好、好魅惑……萤草瞬间捂住心脏,因为它停滞了一秒后就开始剧烈跳动,快得她已经无法呼吸!从下腹涌上一股热流,顺着脊椎的位置蜿蜒而上,传到脑中时她察觉到:自己草木系发情期的征兆正觉醒——湿润黏稠,有一股麝香味儿。
她没反抗,被这家伙拦腰抱起放置于书案上。室内十分安静,只有金鱼在透明水缸里吐泡泡的声音。金鱼的尾巴拍打水面,制造出来的波澜虽小,却足以扰乱这两只妖怪的春心。他微微扬起下巴,那副衣衫半解的模样格外勾人。
萤草错开视线,“变回来。”
茨木:“什么?”
萤草脸颊红得如同火烧般:“变、变回男妖的模样。”她咬住下唇,轻#喘着补充:“变回有着巨大鬼手的茨木童子。头上的鬼角也好,脸颊两侧狰狞的妖纹的也好,黑色眼底如同死水般无波澜的眸子也好,我、我萤小草都喜欢。”
须臾间,强大的紫黑色妖气瞬间迸发。茨木的模样嗜血且残暴。他勾起嘴角,那副游刃有余、自信满满的模样让她再次感到气恼,可是这大妖怪……也太好看了吧。
脚抬起。踩在他的锁骨处,然后一路向下。灵活的脚尖挑开他唯一的xiè_yī,露出胸前轮廓分明的线条,还有两枚浅色的……茨木错开视线,喉结上下滚动,但是没有任何不满的情愫,显然是默认了她如此挑衅的动作。
萤草的脚尖继续向下,直到茨木发出闷哼。“咿呀~踩到小茨木了。真的很抱歉啊~”她完全没有歉疚的语气,调戏。从话里到话外都透着调戏的意味。
“今天汝是什么颜色。”害羞的情愫晕染上大妖白皙的肌肤,茨木错开视线轻轻问了一句:“还是草绿色吗,亦或者白色……”
他究竟在问什么呢?
认真想了想。“咿呀~”萤草突然明白过来——这、这家伙究竟在胡扯些什么啊,竟然问她兜裆布料的颜色。上次交尾是野外,月光姣姣确实看不太清,但是、也不能这么直白的问出口吧?
“白、白色。”萤草结结巴巴。
他只感到小茨木越来越硬。忍不住上前,却被她用脚丫抵住胸口,支撑着身子,示意不准。“吾喜欢白色,难道汝不喜欢吗,嗯?”茨木童子的声音格外温柔,那稍带沙哑的性感声线,几乎能溺死一切被他拖入深渊的女妖。除了萤草。
莹草骨子里很要强。腿更加用力的抵住,不让他凑近半分。自己也很情动,奈何就是不表态,只轻笑道:“求我啊~想要,就求我。”
要被气哭了。茨木直接用妖力将巨大的鬼手幻化做正常男子大小。随之强硬的搂住她的小身子,从身后靠过去,贴在耳边轻声道:“奶我。求你。”看到她稍微皱眉的模样,他又补上一句:“吾想要。”
萤小草直接跨骑在茨木腰部的位置。反压。将他推倒在床褥内。
“好啊,”她的表情玩味,“草爸爸艹死你。”
……
只有一盏屏风,可以遮挡从窗外透进来的视线。这一折腾,就从黄昏昭昭,至深夜子时。再从月上柳梢头,持续至天降破晓、鸡鸣虫叫。
茨木童子身为实力强大的大妖怪,体力自然比草木系的她,好上许多。也是第一个醒来。单手拄着下巴,侧过身子看萤草的睡颜——她眼眶的位置稍微有些肿,是昨日求饶哭的。肌肤白皙,睫毛颤动着不知道做了什么梦,还皱眉嘟囔道:“茨木你、你别动,小草疼~”
“噗嗤!”茨木童子笑了。他似乎很久都没这么开心过——依稀记得上次开怀大笑是与挚友酒吞童子的初见。那时的茨木追求与强敌交手的快感,寂寞得如同悬崖顶端对着圆月嘶鸣的野狼。见到鬼王酒吞,仿佛看到了微光。
然而,自从拥有了她,茨木的世界整个被太阳照亮。他经常想着:“如果吾和汝有孩子,会是小茨木还是小莹草呢。”今天便是三月初七——大江山妖怪退治。想到这儿,茨木的神情重新变得严肃,他留恋地收回玩弄她鬓发的手指。
“给吾一个,继承吾强大妖力的孩子。让他独占你。”茨木童子打从骨子里,对莹草拥有极其强大的欲#望,声音逐渐低沉下去:“……抱歉,生而为罗生门、地狱之鬼,吾亦有需舍去肉身的大义。”
天已破晓,鸡鸣停止。
茨木童子悉悉索索地穿衣离去。留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