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我!”说完用手扒拉着眼睛,撑到最大,“你看,我醒了啊。”说完突然哭了起来,“你怎么就不信我呢?”
江临临感觉他的偏头疼又犯了,只想把段琪抓过来狠狠打两拳。
小吉闹了一个小时,凌晨两点多才睡下,江临临被惊吓到了,撑了二十分钟确认小吉不会再醒过来才敢睡下。
第二天中午,小吉睁开眼,动动脖子,感觉自己的头要炸掉了。他坐起来,片刻后才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不过他的记忆到了灌酒那里就终止了,后面的事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实在是回忆不起来,包括小吉此刻身在何处,他也想不起来。他只觉得身上有些难受,很是想洗澡。于是,小吉拖着宿醉的身子去浴室洗澡了。
江临临上午醒来之后回了趟家,杜秀在虹湾区,离他自己的房子比较近,他回家换了一身行头,又捡了两件估摸着小吉能穿的衣服带了过来,顺便还打包了一份粥。回了杜秀,刚好碰见段琪打扮好准备出门,截住人骂了一通,骂到实在没词才罢休了。于是,发泄完一肚子火的江临临清清爽爽地回到了小吉所在的房间。
进门就听到浴室传来了水声,江临临将粥摆好,坐在沙发上等小吉。
小吉冲好了澡,嫌弃地看了眼换下来的脏衣服,拿了浴袍披身上,就这么走了出来。正好对上了沙发上的江临临。江临临在小吉走出来的时候就回过头来,江临临的目光从上到下将小吉刺穿,突然又停在小吉腿间,小吉顿时感觉被看的地方有些发烫。江临临移开了目光,两人对视了片刻,小吉匆匆忙忙将浴袍系好。江临临说,“过来喝点粥。”
小吉坐过来的时候,脸已经红了。江临临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刚才的那一幕又出现在脑中。小吉真的长大了啊。
小吉喝完了粥,换上了江临临准备好的衣服,二人这才回秋田蒲。
江临临在车里立马变身江婆婆,对着小吉耳提面命不准他再喝酒。被这么一唠叨,之前在杜秀发生的事情留下的挥之不去的尴尬也消失了。
小吉说:“我都没尝出酒味,就醉了。”
江临临说:“不是什么好味道,他们爱喝洋酒,没什么喝头。”
“你经常这么喝酒吗?”
“几年前喝得多一些,最近不喝了。”
“段琪开了杜秀,你喝酒也是免不了的吧。”
“不会,昨天是特殊情况。我后来不太和其他人联系了,整天混在一块没什么意思。”
“如果人人都这么想,段琪的杜秀要关门了。”
“不会,谈生意的,失恋的,跑来寻找艳遇的,不缺我这个玩不动了的。”
“白葵人的夜生活真是丰富啊。”
“一到晚上人就容易空虚,段琪常说,他赚的就是空虚钱,也就是针对人精神上的缺失捞空子,他说自己和心理咨询师没什么两样。”
“弯的都能扯成直的。”
“那你让他扯两下,看他能不能给你扯直了。”
“...”小吉说,“你也会说冷笑话啊。”
“...”
二人到了江家,院子门口停着一辆红色的车,江临临说,芝芝过来了。
江临临和江芝芝是龙凤胎,江芝芝比江临临先出来,从小就拿姐姐的身份碾压江临临,虽是如此,江临临从小就没叫过姐姐,从来都是直呼名字。
江芝芝一来,江临临感觉到有事情要发生。自从江芝芝怀孕,请了产假在家中备孕,这个大肚婆闲来无事,操心最多的就是弟弟的人生大事。再想想前一天发生的事情,江临临头又疼了。他转头对小吉说:“待会你机灵点,拉住芝芝,要不然她没完没了起来没人受得了。”
小吉说好,我尽力。
江芝芝刚吃饱午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看心情就不太好,遥控器在她手中按来按去,手一甩,没一个想看的。正好,弟弟回来了,有事干了。
江芝芝大叫一声江临临。
江临临脚下没停,要往楼上走去。
江芝芝说你站住。好小子,长能耐了,什么人都往小吉跟前带,就那个段琪,什么破事干不出来!
小吉跑过去掺住芝芝,说:“芝芝姐,昨天是意外,我没事啊。”
“那那个叫刘瑜的小姑娘怎么回事?”芝芝又说,“人家姑娘哪里不好了,咱家门槛也不高,怎么就不能带回来见见了?小吉你说是吧,你就看江临怎么作成一条老光棍吧。”
小吉想着江临临老光棍的形象,忍不住笑起来了。
江芝芝一掌拍过来,“你还笑,我都没说你。你才多大,就喝酒,好的不学,光跟着江临临学些有的没的。”
“我二十八了,芝芝姐。”小吉说完又笑起来。
江芝芝气得伸手去挠小吉的腰,小吉怕痒,忙说他错了,再也不敢了。
江临临在一旁看着姐弟俩,跟着笑了,嘴里却说,幼稚。
三口一晚没见小吉,这会见到它的铲屎官被欺负了,走过来冲着江芝芝龇牙。
江芝芝觉得好玩,她说,小猫都比你俩有良心。抱起了三口,捋它的毛。三口被挠得舒服了,眼睛慢慢闭上了。“这么好玩的小猫,让它跟我两天吧,我一个人在家无聊死了。”芝芝说。
“杨怀呢?”江临临走过来。
“忙啊,成天不是这里出差就是那里出差,家里只有我和阿姨。”
“你自己开车过来的?”江临临问。
“难不成还是阿姨开吗?”芝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