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佞的说了这话之后,再看看季承尚,扬起头,不可一世的说道:“本候家里要什么没有,今天你只要把人交给我,便什么事情也没有?若是不交的话。”
说到这儿,那紫衣侯顿了一声,随后“哼”了一声。
邪淫的上下打量了几眼季承尚,随后貌似弱不经心的问道:“季公子,这京城府里能有几个季家的公子,有的话也是些良家子弟,现如今你出入此地。呵呵,不是说我没有警告你,你只消把这个人交给我,否则,呵呵,我不消费什么功夫就可以让你在这京城里名声狼藉……”
这话从那紫衣侯嘴里吐出的时候,令季承尚嫉妒得几乎要咬碎牙关,又好气又好笑,想想舒航说的真不错,这个人还真不要脸。
居然这么理直气壮的跟自己要人。呵呵,在季承尚的眼里,舒航就是自己的兄弟,哪里容得了这个候爷这般的蛮横了。他想要把舒航抢走,那还得问他季承尚答应不答应。
心胸都被说不出的愤懑深深盘踞,季承尚反而平心静气,横了一眼那人,季承尚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对着那墨颜欠身说道:“这就当是给秦楚楼赔了今日的损失了,至于其他,季某敬候佳音。季某就先告辞了。”
说着,却是连那紫衣侯的话都没有回答,直直的走到舒航的面前,俯身将他一把抱在了怀中,横抱了起来。
随即,横了一眼紫衣侯,最后缓缓地说道:“他是我季承尚的人,容不得任何人羞辱,要是有错,错也不在他一人身上,候爷你要是不解气,但随您爱怎样就怎样,季某不怕!”
这段话,从季承尚涨钉截铁的从季承尚的口里说出,低沉却清晰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敲进众人耳膜的钉子那样尖锐刺耳。
闻声,舒航不可置信的抬头,盯着季承尚,不放过他表情里任何一丝微妙的变化。
现在,他强烈地想知道面前的男人作何想。
而那紫衣侯倒也没有料想到这个看似温顺如玉的公子居然这般倨傲,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自己难堪,一时间恼得额鬓边的青筋突起,眼神暴怒的瞪着喝道:“你放肆!”
闻声,季承尚依旧一副冷淡的表情,睨了一眼那紫衣侯,口吐狂言:“哼,季某一向斗胆。”说完,下一刻,他就那么当着当着众人的面,抱着舒航局部就像着小厅外走去。那些围观的人见状纷纷让了一条路给他。
而那紫衣侯听到他的话,见他无礼狂傲的无视自己,眉头一皱,中气十足的对着出了小厅的季承尚吼道:“好你个季承尚,我会叫你后悔的!”
季承尚心中冷笑,只当是那人的话是耳旁风,听过了便忘。这边依旧抱着舒航,步履沉稳的出了秦楚楼。
两个人狼狈的出来之后,季承尚就那么抱着舒航,乘着一顶轿子,就是连进了府中,都是一路抱着他回到自己的房中。季府的家丁中有些瞧见这情况的,都纷纷在私底下猜测,这到底是怎么了。
而这一路,舒航都只是呆呆的在季承尚怀里不敢动弹。好不容易进了季承尚的寝房,舒航可怜的膝盖总算少遭点罪。
季承尚关上房门,点燃一旁烛台顶端的一只巨大的红烛,但这点烛光只照亮了面前的方寸之地,四周仍蒙蒙一片,晦暗不明。
季承尚走到舒航跟前,这时候才看到披在他身上的那斗篷也已然从他身下滑落了下来。看到舒航赤裸的身躯的时候,季承尚眉头一拧,手紧紧的握住一起,不由喝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闻言,舒航不自然的把身子微微蜷缩在一起,咬了咬牙,诺诺的说道:“我吃了一些酒,等你的时候,那个候爷就进来,说是要陪他,想不到他就动起手来,撕了我的衣衫不说,还……绑住我,最后我才用手拔了的他的胡子。”
舒航说的简短,可是当看到舒航身上的那些痕迹的时候,季承尚心中就隐隐觉得不舒服,又气又怨,诸多心绪缠绕心头。接着便看到他膝盖上竟然还有磕伤,便又问道:“这个又是怎么回事。”闻声,舒航顺着季承尚看到自己的伤,这才想起疼的厉害呢。抽了一口气,随后说道:“他被我拔了胡子之后,气的把我从桌上,摔下来,磕的。”
听他说完话,季承尚黑着一张脸,转过头去,沉寂了好久,最后缓缓的说道:“我去给你找点药。”说着转身便要出去。
“公子。”却被舒航一口叫住。舒航听他的口气已不似方才那般冷硬,接着便听到舒航说道:“我的屋子柜子里有药箱,里面红色的一瓶便是药酒。”
听他说完,季承尚心情复杂的到了舒航的房里,翻了好一会儿,才把药箱取了来。
回到自己的屋子中,看到舒航已经把那斗篷披好坐在床沿。
季承尚看到什么也没有说。
走到床边,一把放下药箱,接着淡淡的说道:“你躺下,我帮你上药……”
“公子,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舒航拒绝。
“叫你躺下便躺下,哪里那么多的废话。”季承尚突然大声的说道,用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舒航呆了一下,咬着唇,躺倒在床上。
等季承尚再次把那斗篷从舒航身上拿开,再次看到舒航身上的那些痕迹的时候,季承尚心里都会很难受的想到:“那个时候自己也那么的吻着墨色的肌肤,而舒航却是被那紫衣侯……非礼。”
舒航只觉臀上一凉,惊慌地抬头去看季承尚,却被季承尚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