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帆便倚在门边,静静看着他专注的背影,只觉这样的偷窥实在有些刺激,如同是草原上的狼准备捕猎一般,而猎物自然是面前不远处那个还丝毫没觉察到危险的小兔子。
当脑海中闪过猎物这个词,江上帆很直接的就联想到了一幅香艳场面,顿时心里便燃起了一把火,这些天他没有去外面解决yù_wàng,偶尔有了渴求,脑海里便总闪现出苏留衣的身影,以至于想起那些女人,就觉得有些厌烦。
偏偏苏留衣进府后,却出奇的不解风情起来,每日总不肯在他面前出现。江上帆一开始纳闷儿,慢慢的就自觉看透了对方心意,这分明是欲擒故纵,想着自己对他旧情难忘,所以逼自己先开口要他呢。
当然,江上帆的这种想法,完全可以说是小人之心了。苏留衣生性胆小为人随和,头脑用在读书写字琴棋书画上还行,若论起机心,那是半点都没有的。只是江上帆此时被恨意蒙蔽,竟将以前他最了解的那个苏留衣都给抛却了,凡是对方所为,就忍不住要按一个由头。
这样想着,越发赌气不肯叫苏留衣,因此两人便一直不得见面。眼看一个多月过去了,他方在这绯红轩里见了对方,当下哪还肯放过,更何况,他就有心放过,胯下那早就支起帐篷的兄弟也不肯答应啊。
苏留衣终于将几十碟果子点心都摆好了,然后用大纱罩罩上,再退后一步看了一遍,自觉没什么不妥当的,这才舒了口气。
刚转过身来,就见江上帆一脸玩味笑容的看着他。苏留衣不由得吓了一跳,大叫了一声,方反应过来,忙跪下参见江上帆。
江上帆走到苏留衣面前,淡淡道:「起来吧。在这里过的还好吗?」
苏留衣站起身,垂头恭敬道:「回王爷的话,奴才很好,多谢王爷肯收留奴才……」
不等说完,下巴就被江上帆用两根手指托起,听他轻浮笑道:「我做了三年王爷,听人自称奴才听的多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不惯,唯独听这二字从你嘴里说出来,却是有些不自在。」
「王……王爷是……没……没听奴才多说,听……听常了就好了。」苏留衣一颗心慌得扑通乱跳,他渴望江上帆来抱着自己,却不敢奢求,因此只好连连后退,一边语无伦次的辩解着。
江上帆却不肯放过他,一步步紧逼着,就将他逼到了里屋自己平日里休息的地方,一边手指已经攀上了苏留衣的脸庞。呵呵笑道:「习惯不了了。我想,你还是叫我阿帆比较好,以前你不就是这么叫我的吗?」
一句话,就定住了苏留衣的身形,他痴痴看着江上帆,眼中水光闪烁,半晌方迟疑道:「还……还可以那么叫吗?覆水难收,过去的时光,终究是回不去了……」话音未完,语气已是哽咽起来,他垂下头,泪落在衣襟上。
「能不能回得去,是我们说了算的。」江上帆轻轻一拉,就将苏留衣的身子拉进自己怀中。不知为什么,这一刻心中竟然泛上几丝酸楚,他想着也许苏留衣是真的很难过,也许,他真的是爱着自己,只不过因为他太胆小。也许,自己根本不该施行那么残酷的计划,不如……就此放手。
心里想着放手,胳膊却把苏留衣紧紧的搂在怀中。江上帆随即就笑了,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怎么可能放手,怎么可能原谅,怎么可能还相信这个人?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掠夺,掠夺回本来该属于他的一切,没错,这些都是苏留衣欠下的债,他本就该还给自己的。
想到这里,就一把将苏留衣打横抱起,来到那张大床上,在苏留衣的脸上轻轻一吻,呵呵笑道:「我们现在就重温鸳鸯梦,放心,我会让你比少年时更加幸福。」一边说着,就将苏留衣放在床上,伸手便去解他的衣衫。
「王爷……」苏留衣再也料不到江上帆竟然在这个时候情动,忙按住了他的手急道:「这……这还是大白天,王爷请三思,被人看见您和一个奴才……这……这于您的名声不好听。」
「奴才又怎么样,赶明儿我让你做我的贴身小厮,大家不就全都明白了吗?」江上帆邪邪笑着,一边就将手伸进苏留衣的衣服里摩挲,一边轻声道:「我还从未在家里和下人们行过这事儿,留衣,你是第一个,十年过去了,想不到你还是这样令我无法自拔。虽是身在这里,但我偏就想起了那时候我们在山洞中的情景。」
苏留衣的脸一下子红了,江上帆一句话勾起了他十年前和对方欢爱的回忆。那时两人正是你侬我侬,平日里不敢在学堂中乱来,江上帆就经常带他去山上寻那些洞穴,铺了干草披风,两人便在那些隐密地方尽尝风月之欢。
「看看,你也情动了吧?我就知道,你对我……也是抗拒不了的。」江上帆的手不知何时也摸进了苏留衣的裤子里,攥住那根玉茎只轻轻拨弄了一下,小巧玉柱便倏然挺直了。
「阿帆……」苏留衣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只觉魂魄都已随风去了,再没有什么思考能力。十年后突如其来的xìng_ài,因为对象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挚爱之人,就如同是身体内燃起了一把大火,将他整个人都焚尽摧毁了。
衣衫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除下,纤细的身体依然白皙,只是瘦弱了许多。在江上帆强有力的臂膀下,两条修长雪白的腿儿欲迎还拒的被展开来,露出中间那最隐秘的地方。
「阿帆……」双臂如同有了自己的意识,蛇一般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