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贯,回来,危险!”
在看到女儿即将触碰到小树叶时,我突然想起来,师傅说过这种虫子又叫噬魂魔鬼虫,一旦进入非主人的身体里就会吞噬灵魂,所以我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连忙阻止了女儿的行为。
好在师傅动作更快,在小贯贯碰到树叶前,就将树叶收回了怀里。
随后我看到师傅居然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显然刚才把他真的吓坏了。在看到这一幕时,我心里也有了一丝警惕,那就是无论这仙人虫是不是噬魂魔鬼虫,以后有小贯贯在时都要多加小心才是。
毕竟小贯贯太小了,才刚出生一天,丝毫没有抵抗能力,又如此天真无邪,招人喜欢,如果她因此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想我和安和公主都会后悔终身的。
不过,我毕竟是阳间出生,又是一点点正常长大的孩子,对于阴间刚洞房就能生孩子,而且生下的孩子居然马上就能说话,还会飞,实在是感到异常得匪夷所思。
我原本想问问安和公主的,但一看到她大大咧咧的性格,估计也未必懂得这些太玄妙的道理。
况且旁边还有师傅和老貔貅他们,确实也不好意思开口问这些。
想到这里,我倒是更加期盼天堂修魂学院阳间分院早点开学了,这样我想了解的知识,只要进了学院,迟早都会完全明白的。
“老公啊,刚才我的扳指突然一闪一闪地发出蓝色的光芒,以为家里出事了,才特意赶回来看看,家里没事吧?
“我记得之前咱俩分开时,你的左眼还是一黑一金的,怎么现在变成一个小白点啦?不会是什么白什么内障吧?要不我让妈咪过来给你看看,反正我小时候有啥病都是妈咪给我治好的。”
就在我陷入沉思时,安和公主突然盯着我的眼睛担心地问道。
“哦……”
我本能地扭头一看,只见安和公主又吃成一张嘴角油乎乎的大花脸了,还撅着小嘴,舔着嘴唇,打着饱嗝,显然是吃的很过瘾,也吃饱了。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这个鬼新娘还是蛮可爱的,一点也不矫揉造作,心地纯真,率直大方,丝毫没有现代社会上那些迷恋财富和权贵的女孩身上,所常见的势利眼,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狠辣心机。
虽然在我做错事情,或者说错话时,她口口声声要休了我,誓将驸马府变成公主府,但总是在不经意间又像个没事人一样原谅了我,总是用只属于她的天真语言温暖着我的心,让我在这份看似有些荒诞的情感里,越陷越深。
我突然间觉得即使是再压抑再烦闷时,只要有她在身边就会变得很平静了,也只有她能真正意义上给我一个家的感觉,一个最能放松我心情的温馨小天地。
我想我真的很迷恋这种难得的温情时刻,也愿意为守住这份来之不易的亲情和爱情,付出我所有的一切,甚至包括我的生命。
我莫名地对眼前的安和公主产生了深深的依恋和怜爱,顺手从餐桌上抽了一张纸巾,轻柔地一边给她擦着脸,一边说道:
“傻老婆,你见过像你老公如此生龙活虎的白内障病人吗?放心吧,我没事,家里也没事,只不过是我带刚认识的暴力狂师傅回家看看,顺便让他帮忙测试一下,咱家的灵阵防护光膜是不是跟他一样是个山寨品而已。
“以后保护家里是男人的事情,你就安心地做你喜欢做的事情就好。只要有我在,哪怕是天塌下来,我也决不允许有任何人和东西,伤害到你和我们的女儿。”
“切!我暴力狂?我山寨品?重色轻师!”
不远处依然在啃着香辣蟹的师傅听了我的话,用手里那只香辣蟹的钳子比划了一个鄙视我的动作,白了我一眼,嘟囔了一句,又继续啃上了。
“嗯,好的,老公,你真好!嗯么——”
安和公主也被我感染的动了真情,眼睛里有些晶莹的东西一闪而过,在我嘴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妈咪,妈咪,咱俩来的路上,你不是怀疑咱家驸马府遭雷劈了吗?你不是还说要是驸马府和爹地都恰好被雷劈烂了,就省的你再浪费时间休了爹地了。
“有这时间还不如直接盖一个新的公主府给我住的吗?那你刚才亲爹地算是向他告别吗?是不是爹地快要被雷劈喜了呀?耶!有烟火看啦!”
小贯贯不合时宜地飞过来,严重破坏了我和安和公主刚刚建立的友好外交关系。
“闭嘴!”我和安和公主几乎同时对女儿喊了出来。
“哈哈哈哈——报应啊!哈哈——”我师傅幸灾乐禍地大笑着说道,显然我女儿的话算是帮他出了一口恶气。
“小公主啊,你貔貅爷爷我再?哈哈——”就连一直很郁闷的老貔貅都乐得屁颠屁颠的又去厨房端菜去了。
“这死孩子!爹地刚才还给你剥了那么多蟹肉呢,这还没吃完你就盼着爹地被雷劈死啊!我让你看烟火,信不信爹地现在就把你变成烟火点了放天上去!哼!”
我一把将女儿抓过来,在她的小屁股上重重拍了几下,又把拍得七荤八素的她扔到空中,等落下来,再接着扔上去,几次之后,她不但不求饶,反而搂着我的脖子直嚷嚷好玩,还要我继续扔她。
我顿时无语地将她扔给附近的几个宫女,说道:“你们也辛苦了,这死孩子,你们拿去当玩具玩会放松一下吧!总之扔的越高越好!去吧!”
“谢谢驸马爷啦,耶!终于可以抱抱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