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张元霸告诉张三燕青一直躲在屋里没有出来,张三去张元霸那边看看燕青,只见这家伙两眼无神的躺在床上,看见张三进来,起来行了一礼说道:“小乙见过,三……,见过主人。”
张三上前拉住他的手说道:“燕兄弟不必见外,还叫我三哥吧,燕兄弟勿怪,我也是看中兄弟的才华,看你每日在卢兄鞍前马后做些下人活计,真是屈才,所以才厚颜从卢大哥那要你过来。”
张三拉着燕青坐在床沿说道:“我知道你自幼是卢家收养受卢家大恩,燕青贤弟可能一时难以忘怀,但是我也没让你忘记啊。”
燕青身体一震奇怪的看着张三,张三笑着说道:“人不可以忘本,忘恩负义之辈张某也是不屑结交的,卢家大恩你尽可去报,但是非要每日当个小斯鞍前马后的伺候着么?”
燕青也不说话,只是心中有了一点动摇,张三接着说道:“卢员外河北豪商,家中缺你一个小斯么?报恩之法千万,小乙何必纠结于一时?有道是路遥知马力,板荡见忠臣。他是若是卢家有难,小乙大可挺身而出,救卢家于苦海。”
燕青听完一惊问道:“三哥此话何意?”
张三眯着眼说道:“我观卢兄面相,中年将有一大劫,渡过则飞黄腾达,渡不过则身首异处,生死族灭。”
燕青握住张三的手问道:“三哥此言当真?”
张三点头说道:“以后你自然知道,好了不要说这些,走先去和兄弟们打个招呼。”
燕青回忆着张三的话,一直以来张三给燕青的印象都是一个学富五车的君子,又有江湖上仁义无双的名头,燕青是相信张三不会说谎的,所以燕青也就信了。
看着燕青出来张元霸最高兴,两人不一会又聊在一起,突然燕青问道:“三哥平时还会看相?”
张元霸点头说道:“那是,三哥啥都会,天文地理,文韬武略,诗词歌赋,学富五车,古往今来,周易八卦,……。那个,啥都会。”
燕青觉得张元霸简直就是张三的头号大粉丝啊,这家伙是要把自己知道的形容词都加给张三,但是燕青觉得张元霸这么实诚,他说好人肯定不会胡乱说的,单单这个学校,就不是一般人的魄力。
今天来的是林冲和栾廷玉,张三现在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他们御拳馆这么多事情他们确每日都过来一趟,张三都觉得有点耽误了人家的生意了,张三考虑着要不要交点学费给御拳馆里。
张三到燕青这边问道:“最近这史大哥他们每日都来,拳馆那边忙的过来么?”
燕青说道:“平常来学拳的到不用他们指导,所以还是有闲的。”
张三点头说道:“今日我们众兄弟从他们身上获益良多,我想给御拳馆留点学费,不知怎么办才好。”
燕青笑道:“三哥不必担心,我家主……,卢员外已经给周老爷子留下两千贯,后来三哥的钱三哥没有要,卢员外又全留在了御拳馆,所以周师傅他们也是觉得平白得了三哥的钱有愧,又听说三哥这边义学缺少教师,才让他们轮番前来教授。”
张三这才点头,怪不得!我说怎么这么尽心尽力,前几次林冲和史文恭轮流过来,这义学开学之后竟然是两个轮流来教,连以前不来的栾廷玉都来了,原来如此。
第二日一早,张三带着杨泰、吴德才、张元霸和燕青一起骑马,乐老爷子和账房坐马车一起往造纸坊那边走去。到了地方那东家已经在门口迎接。
众人下马东家上前说道:“张大官人来的好快,昨日我已经把手续备齐,只等在去本地保正出个文书就可以到县衙用印了。”
张三点头几人又去保正家,保正见是东京来的豪商,个个鲜衣怒马,自然不敢怠慢,听说是买那个造纸坊,立刻出具文书,张三又和东家去县城找押司,使了一贯钱之后,事情顺利的办完。
回到造纸坊,张三把马车上的钱卸下,东家召集来所有工人,拿出账册交给张三,张三翻看了一下,这边虽然出京才几十里,但是物价人工费等都降下不少。
老东家先训话,介绍了张三等人,当听说他把造纸坊卖给张三之后,大家一阵议论,这些工人都是本地人,自然是不会跟着老东家走,他们关心的是这新东家好不好相处。
老东家走后,张三示意吴德才上前,吴德才清了清嗓子说道:“都安静了,各位乡亲父老,我叫吴德才,你们可以称我为吴管事,以后这造纸坊将由我代东家管理。”
大家相互议论着,并没有把吴德才的话听进去。吴德才接过名册说道:“我们新来开工,不能没有表示,今天所有在场人等一律发十日工钱。”
大家听了都是嗡的一声热闹起来,吴德才喝道:“安静!”
这次果然效果好的多,吴德才无语,这果然是钱比自己好使,吴德才接着说:“这位是我们造纸坊的账房王先生,一会大家排队报名字到那边领钱,领完钱的都在这等着。”
大家一听现场领钱一个个慌忙往那边涌去,百十人一起涌向账房桌子这边,这边瞬间闹哄哄起来,张三示意张元霸一下,张元霸上前大喝一声:“呔!都给我安静排队。”
现在的张元霸自然不同于往日实力,一声大喝把这一百多人都震退一步,前排的更是被吓得脸色发白,大家看着张元霸再也不敢乱闹,自觉地排成一列。
杨泰看着震慑住了众人,跟张元霸说道:“这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