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一听点头道:“好!就喜欢你这样办事直接了当的。在下孙玉,字昆冈还没有请教员外名讳。”
张三点头抱拳道:“好一个玉出昆冈啊,好名好字,我姓张家里排行老三,父母去世的早,又没有族亲,所以名字一直没有定,现在大家都唤我张三。”
孙玉公子一听张三能叫出自己的名字的出处,也是诧异,想想张三这么俗气的名字不像不过书的啊,在仔细看张三的打扮确实是书生打扮,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问道:“可是‘滚滚长江东逝水’的张三郎?”
张三点头说道:“一时胡乱填的拙作,惭愧!惭愧。”
孙公子一听说道:“哎呀,张三公子上座,来啊,上茶,上好茶!公子大名一直耳闻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啊。特别是公子骂那贾聪师徒的几副对子,真是大快人心啊。”
孙玉把张三让到主位上说道:“张公子有所不知,我也是这太学的学生,这贾聪平日里仗着自己有点小聪明欺压同学,我们告到他老师那里,你猜那乌先生怎么说?”
张三奇怪道:“怎么说?”
孙玉气道:“那乌老头说,君子当养浩然之气,就是要培养贾聪这种藐视天下的气质,这样才能增加他的才气。什么狗p逻辑!”
张三点头说道:“恩,确实荒谬,才气自然因才成气,无才不过是一个眼高手低的狂生而已。”
孙玉高兴的说道:“就是,张公子不知道,那日端王府回来,那贾聪跟打断脊梁的死狗一样,整日里浑浑噩噩的,眼看就废了。真是让我等受他欺压之人拍手称快。”
张三微微笑着摇头道:“当日我无意招惹他们,只是他们步步迫,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贾公子后来怎么样了?”
孙玉叹气说道:“后来院正过来看了,说只要打败了张公子就能让他重拾信心。”
张三这才知道,原来贾聪针对自己还有这方面的原因,不过这家伙就不能光明正大的来跟自己比比诗词什么的。非要用这种手段。害的自己一身才学无用武之地。
孙玉好奇的问道:“张公子在王府留下的绝对,到现在一直没有人对出来,张公子可有佳对?”
张三摇头道:“这个没有,当时也只是随便想的,后来倒是想到一个‘炮镇海城楼’勉强算是对上,但是意境上确差的远了。”
孙玉点头咀嚼着张三的‘炮镇海城楼’,一时惊为天人,感叹道:“不愧是能写出‘雁丘词’的张三才子。竟然真的有下句。”
发了会呆,孙玉才想起张三今天来的目的,孙玉问道:“张公子怎么突然对造船有了兴趣?莫非是家族生意?”
张三笑着说道:“不是,只是想买下船厂造几条渡船。”
孙玉又是一呆,问道:“渡船?”
张三点头说道:“正是,这渡河车辆货物,牛马过河费时费力,特别是上下船之时更是浪费时间,我打算设计一种新型渡船,放到个个渡口用来摆渡过往的客人,能加快点速度。”
孙玉对这个还真不懂,平日见过船只装运人或者货物摆渡,但是马车等物要么拆卸运送,要么就只能绕路走桥梁过。孙玉点头站起来说道:“张公子稍等。”
不一伙孙玉从里间拿出一个盒子,打开说道:“张公子请看,这是这个船厂的地契还有这些供船匠的契约。”
张三点头说道:“好,既然孙公子这么爽快,我们这就写下契约如何?”
孙玉点头同意,当即铺上纸一挥而就,又让张三稍等,不一会就从保正那边把文书办好了。张三点头说道:“正好我们一起去我的庄子上把钱取来。我们完成交接。”
孙玉也不推辞,立刻从院子里拉出一头驴叫上两个活计跟着张三往庄子而去。路上这孙玉丝毫不关心船厂的事情,反而对诗词歌赋等等东西有很大兴趣,并且跟张三请教了一些古文方面不懂的地方,张三一一给他解答。
通过张三深入浅出的讲解,孙玉大感获益匪浅,张三也在路上知道,这孙玉把船厂出手之后,打算回乡当地主了,这古代人经商的还真是大多都是地主出身,要么就是挣到钱买地。
土地对于古人来说永远是保值的第一投资,既然人家有了出路,张三也就不关心了,回到庄子上把钱交割给他,然后张三开始抽调人手准备去接手船厂。
首先管理的人选张三就选择了这个在船厂干过的王木匠了,这个中年王木匠一听立刻拍着胸脯保证干好,他是知道张三对于管理岗位的工钱一直是很高的。
还要在派过去一个账房,这样就差不多了,毕竟这种内河小船厂没有什么经营价值,张三只要他们能完成自己的要求,用着顺手就好了。
再回到船厂时,孙玉已经召集了所有的船匠训话,得知自己已经有了新东家之后,有的欢喜,有的忧愁,有的甚至落下眼泪。
张三这次没有在劳动他人,先是跟他们讲了工钱提升,让他们年前努力把这条快完工的船造好。只要年前完成,人人都有红包拿。接着又说起年后可以让孩子上学。
安排好之后,张三从老船匠里抽调了三个跟自己会庄子。在自己那边把渡船的船模制作好,过完年好开始生产。
中国古代造船是没有图纸的,而是先造船模在根据船模来等比例放大,这种习惯当然不好,但是也只能凑合了,想要培养出能绘图的船匠没有五年就不要想了,而想要培养能用图纸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