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看了一会也没觉得有意思,不明白他们为何会玩的那么津津有味。
张三来到正屋,看他们玩掷骰子,玩法基本和电视上一样,有买大小,有买点数的。张三平时也没研究过赌博,小时后到是在游戏厅里玩过老虎机。
张三的游戏经验就是,老板都是为了赚钱的,不是为了做慈善的,所以吃了老板放的香饵就要见好就收,否则就会被吊住。
这可是张三玩老虎机多年加上看各种电视上揭穿赌场骗局的经验,每次张三都是等在一边,看人家玩,老虎机总有这么一个小循环,就是输点赢点,最后慢慢把你的钱耗光。
所以张三就蹲在一边,看人家玩,如果人家输了几十块不玩的,张三就逮着机会来几把,大部分时候都能小有收获。但是挣不了大钱。
张三看着李四他们玩,虽然看不到对面出千的方式,但是张三觉得他们也是会遵循着老虎机差不多的规律。反正也无事,张三就混在人群中,准备试几把。
人都有自己的习惯,例如这个桌上的荷官,他就喜欢每过**把,或者三四把、或者十一二把就开一回多钱堆的,其他都是尽量去开压得少的那一边。
但是每次开钱多的都是最近不会少于三把,最远不会超过十把。
张三遵循着这个规律只压大小,每次只压二十文,当然有赢有输,但是总体上赢的占多数。
但是张三很低调,每次手上钱一超过百文就藏起来几十文,不像一些赌客那样大呼小叫,也没有把赢的钱都摆在桌子上炫耀。
这样也是为了防止那个荷官警觉,一旦他发现了张三的情况,稍微一调整,张三就不能预测,有道是人心难测,就是这个道理。
张三也没有数他到底赢了多少,但是四五百文还是有的,因为赌坊的人流量大,那荷官也没在意张三这样的小角色。
等到李四来找他时,他还在玩的乐此不疲,以前赌博多是玩玩而已,但是这次不同,因为张三一边赌着一边计算着,赢一把就是又有一顿饭到手。
李四看张三再玩,问道:“怎么样,赢了输了?”
张三说:“没有输多少,一百多文吧。”
“那不玩了,走回去了。”
李四又去叫齐了大家,开始向早餐放筐的地方走去,看大家的表情,有的沮丧,有的无所谓,有的高兴。
到了店里,大伙单身不起火的一人买了两个炊饼就挑着担子回去了。张三想想还是买了两个包子,光吃馒头自己实在下咽不了啊。有几个输光的张三也大方的帮着付了钱。
天色渐渐暗了,四周店铺纷纷挂起了灯笼,街上的行人依旧不见减少。路上大家聊起今天的戏,赌博等事,都是一脸意犹未尽。
等路过一个叫做迎春楼的地方,大家都纷纷探头观看,张三仔细看去,原来那迎春楼,楼上楼下都站满了姑娘,一个个穿的花枝招展,灯笼照的通红透亮,显然那里不是一般去处。真想去探明虚实。
张三假装不在意,躲在人群后边惦着脚尖看。那边不时有穿着绫罗绸缎等体面衣服的人被姑娘拉进去,而张三李四等**丝站在门口确无人问津。
张三装作不懂的样子问李四说:“这是什么地方?”
那李四笑着说道:“三哥连这个都忘了么,这是西城最大的妓院,三哥过去还说过,等有钱了一定要在里面住一年呢。”
张三听后一阵脸红,没想到以前的张三竟能发下如此宏愿,嗯,你未完成的梦想,有一天我会替你完成的。我保证!
想完这些,张三好像是找到了一个理直气壮的理由,直了直腰杆问道:“哦?是么,不知这里住一夜要多少钱?”
“听说这里住一夜最便宜的姑娘都要三五贯钱,三哥想住一年得几千贯唻。”
接着大家一阵哈哈大笑,张三有些羞恼,说道:“莫再说了,走,回去睡觉,在这傻站着,人家还会投怀送抱么”
李四见张三尴尬接腔道:“三哥说的在理,走吧回去早点休息。”
出了宜秋门张三实在忍不住就问道:“李四兄弟,你可知道,这京城中有个八十万禁军教头叫王进的?”
李四奇怪道:“禁军中的教头到是很多,但是八十万禁军教头这个称号不曾听说,在大相国寺菜园那边有放马羊的厢军,明日我让猴子去打听打听。”
张三一阵患得患失起来,现在他既希望这里是水浒世界,又希望不是,不是的话,自己在东京城就能安心生活,要是是的,那自己就要远离大相国寺菜园子,远离粪坑!
张三还不死心,就接着问道:“那东京可有一个蹴鞠很好的叫高俅的高二啊?”
李四说道:“你说的是高二啊,有啊,只是前年因帮了一个生铁王员外儿子使钱,每日三瓦两舍,风花雪月,被他父亲在开封府里告了一纸文状,知府大人把高二断了二十脊杖,送配出界东京,城里人民不许容他在家宿食。高俅无计奈何,就转头他处去了。这样算来已经有三年了吧。”
张三听后大惊,怎么会是这样,不是应该是被王进打了,然后开始发迹来着么。
其实这也是张三没有看过原著,不知道这高俅确实被发配过,只是后来天子大赦天下,他又回来了。张三还以为这里不是水浒传呢。
顿时觉得整个心都乱了,没了熟悉的历史,不知道年月,以后如何生活,难道只是这样偷菜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么。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