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什么都没有你重要...”
杨饷硕为难地别了别嘴,还是不自主后退一步:“不如我们玩游戏吧。”
“什么游戏?”严君侧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明显曲解了什么。
“不,不,不...”杨饷硕挣开严君侧的手,“不是那种奇怪的游戏,不是在床上玩的!”
严君侧天真地睁大眼睛:“沙发上?”
杨饷硕有些欲哭无泪:“你的脑袋长歪了啊!不是沙发,是在地上!”
严君侧一愣,眼睛突然发光了...
翌日,杨饷硕和严君侧红着眼眶,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出来...爱普生不悦的表情摆在脸上,严正警告杨饷硕“房事要有度”...
又过一日,杨饷硕和严君侧红着眼眶,带着黑眼圈,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出来...爱普生的脸更黑了,严厉批评杨饷硕“不要纵欲过度”...
再一日,杨饷硕和严君侧红着眼眶,带着黑眼圈,睡眼朦胧,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出来...爱普生的脸青了,向杨饷硕怒吼“懂不懂什么叫精-尽人亡!!”...
第四日,爱普生总算忍无可忍,但迫于严君侧的命令,只能蹲点在房间门口偷听到大半夜,却发现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寂静得可怕...
第五日清晨,爱普生和杨饷硕红着眼眶,带着黑眼圈,睡眼朦胧,精神不济地打着哈欠从各自的房间里走出来...两人遥相对望,杨饷硕给了爱普生一个清风笑容。爱普生则回以一张臭脸,怒气冲冲地冲到杨饷硕面前抓着他的衣领质问道:“这几天,你究竟和孙少爷搞些什么,每天让孙少爷如此疲劳!”
“我每天和孙少爷搞...”杨饷硕停顿了一下,侧首看到厨房里鸡嫂红着胖脸捂着耳朵娇羞地跑了,然后继续道,“游戏...”
“游戏?”爱普生有些没明白...
“字面上的意思啊,”杨饷硕笑了笑,“网游啊!我每天和君侧坐在地上,对着房间里的超大号显示屏玩游戏!太过瘾了!”
“这怎么可能!”爱普生难以置信,“孙少爷怎么可能像你们这些市井小民,沉迷网络!”
“谁说不可能,游戏面前人人平等!少瞧不起我家君侧!”严君侧可是他杨饷硕一手调-教出来的,谁敢不把他放在眼里!
“我不相信!孙少爷以前从来都不玩这些...网游是你们这种现实中找不到社会价值的闲人才会玩的...”爱普生拨开杨饷硕,往严君侧的房间走去,所谓“虚拟游戏中的等级越高,现实中的废柴程度越深”...
“喂,昨天开新服,君侧通宵了...现在在睡呢,别打扰他。”杨饷硕想叫住爱普生,但也知道很难成功。这几天他还是很佩服严君侧的作风的,只花钱,不开挂,品行端正!
爱普生气势汹汹地冲到严君侧的房间,没敲门,直接推门进去,竟看到大清早,严君侧邋遢地坐在地上,对着大屏幕一阵狂扫。
“小行...我快四十级了,但这关过不去,你和我一起打吧。”严君侧以为会直接推门而入的是杨饷硕,却不料是他的忠仆。
爱普生一口老血差点呕了出来,对着之后跑过来的杨饷硕一阵狂吼:“沈小行!!!”
杨饷硕无奈地掏了掏耳朵。他确实有些惭愧,让一个fēng_liú的贵公子以光速堕落成一个没有幸福和性-福的宅男...
作者有话要说:
☆、游戏升级
之后,杨饷硕被爱普生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勒令整改他的孙少爷。幸好,严君侧中毒尚浅,拯救起来比较容易。但一旦拯救成功,比较迫切的是自己屁股的贞操问题,所以杨饷硕积极性不高...
“通常像严君侧这种二次元游戏宅要重新变回阳光少年郎,都只要一个跳板就好。”在爱普生的炯炯目光下,杨饷硕煞有介事道。
“什么跳板?”爱普生不可置信地开口。
杨饷硕腆着脸笑了笑,从口袋里摸出一副牌摆在爱普生面前。
老管家蹙了蹙眉头,盯着牌面,发现杨饷硕的牌花色和名称都很古怪:“这是什么?”
“桌游啊!”杨饷硕嘿嘿地笑着,一副哥俩儿好地模样搭着爱普生的肩膀,“孙少爷这不是沉迷网络了吗。这桌游也是游戏,而且是集体项目,如果喜欢上了这个,自然不会老呆在房间玩电脑。”
“这不就是打牌!”爱普生的眉头夹得更紧了,“孙少爷向来记忆力惊人,智力高人一等,打牌对他来说太小儿科了,他从来都不太喜欢玩这种弱智游戏!”
“再弱智能弱得过网游?”杨饷硕鄙视的眼神一扫,老管家沉默了。
好吧...爱普生不得不承认,既然他的孙少爷能喜欢电脑游戏,那一改往日风格,喜欢上打牌,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只不过...“你想把孙少爷变成赌徒?”爱普生拍案而起,“我绝对不同意!”
“不、不、不...”杨饷硕裂开嘴笑着,赶紧安抚怒气爆棚的管家,“桌游和一般的扑克牌还是有区别的!”
“不管形式怎么变,它还是牌!就像海带拳和剪刀石头布的本质是相同的!”
杨饷硕一愣,沉默了一秒后,忍不住笑起来。
“笑什么!”爱普生真的生气了,而后突然心一虚,小心翼翼地开口,“难道不是这样?”
杨饷硕继续“呵呵”地笑着,摆摆手:“桌游嘛,赌-博的属性已经减弱很多了,你不信,可以一起玩,反正人越多越好。”杨饷硕说着,把一下班就躲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