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学过!
“师父,你看这个东西是什么呀?”我指着一株红色的草说。
师父看了看:“峰前草。”
“有什么用吗?”我问。
“只是野草而已……”师父说。
“无聊……我要去和其他”……人玩了,我的话说了一半又停下,突然我想到了那条被师父打断了腿的野狗。“我要去其他地方玩了!”
我就漫山遍野的跑,师父就漫山遍野的追,他不停的问我问题教我读书,我总是玩我自己的高兴了就回答他一句,不高兴了就一句都不回答他只是自己玩,直到一句“阅儿,该吃药了。”把我拉了回来。
我生气的看着师父大叫着:“不吃!要吃你吃!”
师父楞了楞满脸无奈:“可是……阅儿肚子会痛呀……”
师父拉着我回到了房子里面,开始找东西熬药,我坐在一边气鼓鼓的看着师父熬药。师父只有在做两件事情的时候才会非常认真,第一看着我,第二熬药……
“喝了药阅儿就会好多了,还会长命百岁的……”师父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给药罐下面加柴火,我不记得师父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自言自语了,不过现在只要他熬药他都要说“我的阅儿一定会长命百岁”这样子的话,这个话师父好像是给药罐说的又像是给自己说的。
喝药的滋味并不好受,一般的中药都十分苦了,可是这个药却是我喝的最苦的药了。
额……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大叫到:“师父我的虫虫了!”
师父疑惑了一会儿,然后他张开了自己的手,一只牙虫的就扒在上面,只不过牙虫也就被师父的内力弄成了干尸,真是奇怪就这样牙虫还是没有掉落。
“阅儿,你要吗?”师父的声音很温柔,很温柔。
我皱皱眉:“不要了!”
师父扔掉了牙虫,继续熬药。
这个药的气味非常难闻我捏着自己的鼻子楞楞的看着即将冒气泡的药液。
熬了一会儿药好了,师父端给我我就捏着鼻子喝了。这个滋味,苦,说不出的苦。
师父看我喝了药满足的笑了笑。
“阅儿,乖。”
我沉默了一会儿,不喜欢师父说我乖,从来都不喜欢。
下午的时候师父就跟在我的后面神经兮兮的念着一篇叫做《逍遥游》的东西。
“北瞑有鱼问,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阅儿!”突然师父大叫起来。
“怎么了?”
“下来!快下来!”师父露出着急的眼神。
我笑了笑不管师父,爬上了树坐着。
“危险,阅儿,危险。”
“北瞑有鱼问,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我坐在树枝上低着头看着师父。
师父一下子运用轻功飞了上来,然后师父的脸在我的面前放大了再然后他吻了我。
师父喜欢这样的游戏,他喜欢吻我,只要我吻了师父师父就会答应我平常他不会答应我的许多事情。不过这样的游戏太怪,我一点儿都不喜欢。师父的吻太深沉了,让我都无法呼吸了。
☆、第五章:病态生活
开春的时候我病了。
头好痛,不过心口不是很疼,这是一个好现象说明我真的小小的发烧而不是真正的犯了“病”。
师父看着我病了,他也“病”了。他砍光了山谷里面的所有树,又开始天天熬药给我喝。
我的病时好时坏,师父的“病”也时好时坏,有时候我会突然心口疼,有时候师父会突然的暴虐起来。这非常奇怪是不是,可是这就是我的生活。
我对着师父大喊大叫。
我的心情不好,师父比我的心情更加不好。
我对师父暴虐,师父也对其他生物暴虐,这是一个循环往复。
喝了那种苦得要死的药,师父就把他的手放到我的嘴边让我咬。
每次痛的时候我都会咬师父,有时候我会把师父咬得鲜血淋漓,但是师父他从来都不介意,他总是在我犯错以后轻轻的拍着我的背。
“阅儿不痛就好了……就好了……”
我不知道其他师徒是如何相处的,但是我知道,我和师父——不正常。
师父又开始了他的烧香拜佛之旅,他在我的房间外面烧香把整个房子都弄得乌烟瘴气的,他又喜欢一边念佛经一边念叨“保佑阅儿平平安安“把我弄得厌烦极了,我发着烧最讨厌吵了,每次他一念那些奇奇怪怪的经文我就撑着难受的身体在房间里面找东西摔。
总之师父在外面念的多起劲我就在里面摔得多起劲——直到,我的病渐渐的好了起来。
其实对于我来说发烧这种小病根本没有什么,顶多就是感觉到头晕喉咙疼,但我那“病“可远远不止这样的疼痛。但师父真的把我吵得可以了,所以我病好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砸了师父这几天敲的木鱼再把师父求的符纸什么的都给撕成了粉碎。
这没有什么,我砸师父的东西砸得多了,连我都记不清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对待师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