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森转过头看着白色的窗帘,他的脸慢慢扬起了笑意。霍地,他掀开被子跑到窗子边,拉开窗帘。立刻,刺目的光射入。
“妈妈,早安。”雷森虚着眼轻轻地吻了吻透明的玻璃,但因着这阳光,似乎连玻璃都变得有温度。
“打少爷……”门外的女声再次响起,只是声音更细弱了些。
雷森勾着嘴角,慢慢地将衣服穿好。然后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副新的金色眼镜,戴上。打开门,雷森见着门口的女仆。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雷森退下笑容,双手插着裤袋里,悠悠走向了客厅。
刚一到客厅,雷森便见着了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徐少芬跪倒在地。她满脸的泪水,捂着脸,恐惧地看着坐在沙发上一脸怒气的安贵。
“哼哈,土皇帝也会被个妓、。女骗了二十多年,把别人的杂种当做宝贝一样,真是有意思。”雷森坐到了安贵的身边,摇着头,翘起二郎腿,高傲地看着地上的徐少芬。
顿时,安贵双手按着的权杖一压,怒气横生地吼道:“别说了!”
雷森挑眉,抱起双臂,勾着嘴角,背靠向了沙发。
“老爷,老爷,我真的……不是……你原谅我……啊!”徐少芬带着哭腔求饶着,她想要爬到安贵的脚下,但却被安家的打手一脚踹飞了。
安贵见此,状若发狂,咆哮道:“你这个贱、。货!老子养了你和那个狗崽子这么多年……妈的!妈的!”
“老爷……我为了你……为了……”徐少芬又要求饶时,安贵一挥手,立刻,她身边四五个打手齐齐出脚,狠命踢了过去。
安贵阴下脸,眯着眼睛,“给我打死她!”
“爸爸,给我玩怎么样?”雷森突然开口,此时的他正活生生被仇恨的欲、。望燃烧着。
霍地,安贵扭过头看向雷森,那些打手也停下了动作,望着雷森。雷森依然耷着头,但隐约却瞧得出那藏在骨子里的仇恨。
“把狗崽子给我找着,我要扒了他的皮。”安贵咬牙切齿地恨道,说完,安贵撑着权杖带着手下往外走去了。
待安贵离开,雷森才站了起来。他侧过头对着管家的儿子周晓吩咐道,“带到地下室来。”
雷森的声音很轻,轻得像是呢喃,但周晓却感觉这话更像是利刀。尽管不是对着自己而来,仍没来由地颤抖了下。
点点头,周晓走到早在听到雷森的话后晕过去的徐少芬身边。弯腰抱起徐少芬,周晓跟着雷森走进了地下室。
看着地下室正中间摆着的一张床,周晓疑惑地看着雷森。
“放上去。”雷森指着那张床,头也不回地走到墙边的柜子处,带上了冰冷的凉皮手套。然后他走到床边,用皮绞带将徐少芬的手脚固定起来。
“出去。”雷森侧过头看向周晓,声音很冷,但隐约却带着笑意。
周晓弯下腰,低着头,手扣在腹前,退出了地下室。
见着周晓一离开,雷森的脸上便浮起了大大的笑容。他睁大了眼睛,拿起一把锋利的手术刀顺着徐少芬的脸慢慢往下划去。但却没有伤徐少芬丝毫,紧紧是将她的衣服划破,露出了赤、。裸的身体。
被冷气袭身,徐少芬一抖竟醒了过来。她一睁开看着了头上拿着刀的雷森,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逃跑,但因为手脚被固定了,根本不能动弹。
她的脸皱成一团,眼睛里的泪水汹涌而出。她用着发抖得双唇求饶:“阿森……阿……森……我……”
但此时此刻,越是发现了雷森眼中的恨意,徐少芬的话越是不能出口。
突然,雷森的眼睛发直,笑得狂妄,他的刀咻地插、。进了徐少芬的腹中。狠狠地扭动着刀把,让其在徐少芬的腹中凶猛地转动着。
“啊”尖锐的悲嚎从徐少芬的嘴里逸出来,脸上的肌肉控制不住地抽搐着,狰狞似厉鬼。利刀很快在徐少芬的腹中开了一条大口子,立马的嫩肉翻了出来,血喷涌而出。
唰地,雷森拔出了利刀,上面除了鲜血还有脂肪和肉黏在刀身上。雷森将这刀递到徐少芬的眼前,来回地摇晃着,“真脏。”
话完,不等徐少芬的眼睛睁开来雷森又将刀插、。入了徐少芬已经破开的腹中。他挥舞着刀子,切着肉下面的肠子。徐少芬痛到极致,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甚至连骨头都在嗑哧嗑哧的作响。
用空出的手压住徐少芬的身体,雷森开始握着刀往徐少芬的心脏处开去。他手里的刀像是推土机一样,将所有的肉和血推开,铲出一条血口来。
伴着徐少芬无以复加的尖叫声,雷森手中的刀也终于递到心脏。感觉徐少芬心脏的狂跳,扑通扑通地,雷森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用手掐住徐少芬的嘴,使她大张开嘴巴。然后一举刀,狠狠捅、。进了徐少芬的心脏。
立刻,随着爆出的血红了雷森一手,徐少芬不能动作的嘴却连最后的声音也没有发出,便痛苦的死去了。
抽回了自己的手,雷森摇晃着头,像是惋惜道:“真是好运,比我妈多活了二十年。”
话完,雷森还连连叹息。
将手套脱去,雷森挂着得意的笑,挺直了后背,走到了门口。一打开门,雷森便侧过头看着一脸土色的周晓,“把她放进冷冻室里,等什么时候安磊回来了,什么时候再把她拿出来。”
周晓不停地眨着眼睛,嘴巴微张,舌头吐了又伸进去,不知该如何回话。见状,雷森拍了拍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