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该死的监狱,老子又来了 ...
我像平常一样,八点出门,步行十五分钟,坐十二号地铁上班,预计三十分钟后到达上班的地点。地铁里开始人不多,在十五分钟的时候,一大群人拥了进来,那个电车之狼同往常一样慢悠悠找了人最多的地方,站定。他依旧穿着黑色皮衣,戴鸭舌帽,抽烟。
当他发现猎物时,会将烟丢在地上,然后用棕色牛皮底子的皮鞋狠狠的拈熄烟头。长满络腮胡子的大嘴,香肠嘴唇裂开,扯出一个猎捕小动物前充满激情的微笑。
今天电车之狼看中的是个一米七左右,白衬衣西装裤,长相与年龄严格不符,眼睛有些大的男人。那男人有一头碎发,笑起来很阳光,虽然他已经很久没笑过了,当然他也不会哭。
是的,你猜得没错,该死的猪,他今天看上的猎物是老子我。
电车之狼先蹭到我身旁,用自以为性感的呼吸吹拂我的脖子,娘的,有点口臭,我皱眉习惯性的摸摸左腰,曾经那里会有一支tt1930的手枪,装满子弹,五颗。
可是,我摸了个空,拜该死的黑木翼所赐。
电车之狼自己很h的喘起来,带着点颤音,我知道那小子是在□,我冷笑,看来老子今天想要视而不见也不行了。
当那双肮脏的布满不明液体的手,慢慢伸向我时,我准确的用手肘击断了他右边第三根肋骨,那小子大叫着蹲在地上,口里吐着血,靠,要是他是黑木翼该多好,我瞪着他,想着要不要再上前去踹他两脚,因为要强忍着,我的牙齿咬得格格响。
我和电车之狼被带到警局,于是我打电话,用一分钟跟上司解释为何我会迟到,再用十分钟听上司将老子骂了个狗血淋头。
负责审讯我们的那小子一直看着我闷笑,我希望他能够直接被闷死,瞧那倒霉催的孩子,憋得脸都红了。
或者——我可以帮帮他,想到这儿,我微微弯曲了下手指,手指的骨节格格做响。
“哇,你果然是无双,”那家伙抬起头,眼神闪闪发亮,我咬牙,挤出一个勉强算做笑容的表情:“还要多久?我还有工作。”
“怎么,你居然还在工作啊?”那倒霉催的孩子又一次激起了我的怒火。
我冷冷的逼视着他,直到他小心的后退了下,我才缓缓说道:“现在我负责wzjp。”
那孩子用明显同情的眼光看着我,当然,所谓wzjp就是关押所有最龌龊最恶心最狠毒犯人的监狱。
我朝电车之狼和那孩子点点头:“欢迎有空来玩。”
那两人非常有默契的摇了摇手:“不……不用了,不必客气!”
倒霉催孩子又非常人道的对我说:“话说,你应该恢复过来了吧,或者我可以帮你介绍个心理医生。”
我头脑一阵发热,狠狠一拳打在桌子上,立刻周围的喧嚣沉寂下来,一张纸掉在地上,发出轻轻的羽毛落地般的声音,我冷笑:“请问我可以走了吗,同事?”
倒霉催孩子缩着脖子,用一种类似于委屈或者好心没好报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做了个您请便的手势,我昂头,大步走出去,然而还是可以听到类似黑木,汽车,报纸等等我最忌讳的字眼。
深呼吸,双眼瞪天,强忍住回去扁人的冲动,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不好不好。
我走到中央警察局的电梯前,进入,按下第负100层的按钮,电梯同往常一样慢慢下降,警察局一位女同事优美的声音在报数:“负一层、负二层……负一百层,你现在到达的是wzjp监狱,现在请让我为您做杀伤性武器检查,病毒检查,传染病检查……”
我闭目养神,当那些红外线传感器是淋浴喷头,终于,冗长的检查结束,系统优美的声音播报道:“1103号监狱警察,欢迎您开始一天美好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