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用力咬下去,可是肌肉和骨骼的动作可以叫他轻易判断我的下一步举动,他轻松撤离,更可恶的是,我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呸!老子咬破舌尖也不能便宜了他,一口血水吐向他的脸上,黑木翼在看到我咬破舌头时愣了一下,所以没来得及躲开那口唾沫,老子成功的看到他眼里的隐隐浮现的不悦。
“我看我是太宠你了,是该好好教训教训你。”黑木翼说得好像他要教训儿子,老子不屑的张口咬向他的脖子,双肩被他紧紧扼住,眼看着只差一点却怎么都咬不到。于是我改用腿踢,踢得他断子绝孙更好。黑木翼却用膝盖顶开我的双腿,成功的抵在我的身下恶意的摩擦了两下。
老子恨!男人的身体根本受不住刺激,只两三下,我的力气忽然被掏空了一般,我颓然的倒在地上长喘了一口气。
“无双,终于想要了吗?”黑木翼温热的唇慢慢从我的脸上一点点的吻到脖子,我战栗了一下,发现他的膝盖在我的身下也没有闲着,慢慢的凌迟般的摩擦着,忽快忽慢的节奏,叫我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一点。
当我惊讶的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已经闭上了眼,忙吃惊的睁开,眼前只有一道道的白光,我张开嘴发出的却是羞人的喘息,与其是要骂人,却更像是在邀宠:“滚开,你他娘的。”接着的一声轻哼,让我彻底开始厌弃自己,双腿却开始无法遏抑的战抖起来。
“无双,你越来越色了,难道喜欢在地上做了?”黑木翼调笑着松开我的皮带,解开我的上衣,衣服半敞开后的凉意让我头脑闪过一丝清明,监狱里有监控啊!
“黑木翼,你发情也要看场合,监狱里有摄像头!”我好不容易将这句话说完,他的手不安分的在我的后腰划着圈,然后不断往下伸入,我的不安越来越严重了,自认为长相平凡,身材也普通,他娘的,每次见我都发的什么情?
黑木翼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慵懒的凑过来道:“无双,每次看到你穿这身破兽皮警服,我就很像扒开看看里面是不是很可口。”
说完,猛然含住我左边的一点,我惊愕的睁大了眼,因为胸前的刺激,忍不住挺起胸膛,黑木翼再次吻了吻我的唇,不应该说是在我的唇上认真的舔了几下:“我也不喜欢被人看着做这种事,等我出去了再抱你,那时候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他就那样将我半裸的抱起来,依旧往床上走,我愤怒的扭动身子要下来,黑木翼的眸子阴沉下来,语气更像是在命令:“再动我就真抱了,反正你不是也已经准备好了吗?”
他意有所指的看看我的身下,那里现在又胀又痛,我忽然浑身燥热起来,闭上眼不想再看那张欠扁的脸,却觉得自己真的不能再动了,他好像真不是在开玩笑。
将我放到床上的时候,我还是依旧紧张的向里了一下,黑木翼自己也挤上来了,我能不反应激烈吗?他将我拥在怀里:“睡觉。”
我愣了下,想要挣脱他一个人睡,黑木翼威胁的紧了紧搂着我腰的手,这个死sè_láng,抱就抱吧,还要把手伸到衣服里,把住我的腰,热乎乎的感觉只让身下更痛,我皱了皱眉头,偷眼看看他。
黑木翼安详的闭上了眼,他安静睡觉的样子,和小翼的脸再次重合,是小翼,就是小翼啊,我的心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我低下头,小心而贪婪的嗅了嗅,混合着阳光很年轻健康的男性身体的味道,可是这人却是伤害我,现在依旧在迫害我的混蛋。
我张嘴想着一口咬死他的可能性,后来还是因为忌惮他接下来对我的处罚,放弃了这幼稚的想法,等时机,我咬了咬牙,该死的黑木翼,他整个晚上睡得很好,我却失眠了。
到最后,那该死的,轻易挑起我的yù_wàng,却在做了一半后撒手,我被绑着双手,甚至无法自己解决——何其可悲!
外面静得诡异,我勉强半撑着身子,看看牢房外的动静,这一看不要紧,我暗骂了声变态。
伯里奇像鬼魅似的出现在牢房门口,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有种阴森的恐怖。我跟他对视良久,见他没用解救我出去的意思,我鄙视他,继续倒回黑木翼的怀中,伯里奇,你个逼良为娼的伪学者,我再也不会崇拜你了。
那天晚上,我醒来无数次,而伯里奇始终在,我觉得他有病,研究犯罪心理学的,还能没病?!
清晨的时候,我翻了个身,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真他娘的疼。一骨碌爬起来,黑木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我的手。
“早,小三!”黑木翼的表情如此轻松,让我以为昨天的事情从没发生过一般,我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看向牢房外。伯里奇在微笑着喝茶,我几个箭步冲过去在伯里奇躲开前抓住他的手臂:“教授,请问我还要在这儿呆多久?我有事要见雷sir 。”
“小三,你太幼稚了,他们把你关进来就没想过要放你出去,你不明白吗?你已经变成做实验的白老鼠了。”布莱恩不知道什么时候扒着铁栏杆朝着我望着,头发朝天长着,蓝色玻璃般的眼珠子还有点初睡醒的迷茫。
“你怎么做知道?”我的手有些战抖,伯里奇生气的说道:“无双,你想捏死我吗?只要你积极配合我的工作,很快就可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