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翼的手上加重了力道,我窒息得松开手,又抬起手来想推开黑木翼,他却越发掐得厉害,我感到自己开始翻白眼。模糊的看到黑木翼一手拔掉身后的钉子,更多的血落在我的身上,胸前湿润了一大块。
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时,我的手抖了一下,没有刺中要害,但是再这么流下去,他很快就会翘辫子了。我闭上眼,心想着,这次他会杀了我吧。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黑木翼比我想象的更为卑鄙。我忽然觉得身后撕裂般的疼痛,有个光滑而坚硬的东西正被毫不犹豫的被黑木翼送入我的体内,撕开肠道的感觉痛苦极了,我觉察到黑木翼正把一样东西塞到我的身体里,我痛得狠狠的扭动着腰,黑木翼贴过来用全身的力量压着我,他咬着我的耳朵恶狠狠的道:“好好用你的屁股夹着这东西,不然落到那伙人手里,我们全都不用活了。”
我瞪大眼望着他,黑木翼的眼神冰冷,他看我就像看一样物品,一样帮助他藏宝物的容器,我那时是这样觉得的。
于是,刚才那些动情的话,又是骗人的了。我苦笑,黑木翼你还想要骗我多少次?
我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我还在想着他的话——为什么爽约,为什么爽约,我开始想到,我知道黑木翼是谁了,确切的说,为什么他会这么恨我。
终于,黑木翼还是重重的倒在我身上,几乎与此同时,牢房的门被撞开,王柱带着人闯了进来,我还是厌恶他看我的眼神,那么直白的显示着对我的yù_wàng,我眼睁睁看着他们把黑木翼带走,我不能动,剧烈的运动也许会让那东西掉出来,我们的命就全靠它了。
我将床单围在身上,下了床,那东西随着我的运动越来越向里面深入,痛苦和莫名的不知所措不知道有没有写在脸上,我觉得自己满头的大汗,这感觉比老子割盲肠的时候还疼。
我看着黑木翼苍白的躺在他们准备的担架上,他被抬出去的时候,我拼命想着逃出去的方法。一群人恶狠狠的将牢房翻了个遍,当然,他们什么也没找到。王柱挥了挥手,几个手下都嘿嘿笑着退了出去。我的脑子不是很灵活,我刺伤了黑木翼?甚至觉得这难道是他的又一个阴谋。
因此,直到几分钟后,我才将焦距集中到王柱的身上。王柱淫邪的眼神仿佛穿透了我身上的床单,我觉得无比恶心,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他喘息着慢慢走过来,我后退,一直退到无路可走。靠着冰冷墙壁的刹那,我忽然有些不寒而栗。
王柱解开裤子,炫耀的拿出他那活儿,然后用枪指着我道:“给老子舔舔。”
“靠,敢让老子舔,你要不要试试jj被咬下来的感觉?”我冷冷的答道,“从此以后,你就再也不会发情了,可以专心当你的走狗。”
王柱黝黑的脸上,看不到表情,他只是冲我挥动拳头表达他的愤怒。
我躲过了他两拳,最后一下实在躲不过只好硬接,我听到自己的骨头咔嚓一声,似乎断裂了。右手的手臂抬不起来,我喘息着靠着墙壁一点点站起来。
又是一拳打在脸上,我俯趴着倒下去,然后王柱也重重的趴到我的身上。我狠狠的用手肘撞击他的脸,拼命挣扎,过了很久才发现——那小子竟然已经挂了。
难道是太兴奋猝死了?我艰难的推开他,用手试了试他脖子上的动脉,果然已经停止了跳动。过了一会儿,血才从他的脖子后慢慢的散出来,我用手摸了摸,竟然是只磨尖了的铁勺子。我叹息,想起铁杵磨成针的故事,这要多大的毅力和耐心啊。
“反正监狱的时间很难过,所以,我总得给自己找点事做。”对面传来沈特兵的生意,平淡中带着一丝笑意。他沉默了好多天了,我几乎要忘记他的存在了,想不到他会一鸣惊人。
外面有人在喊:“王柱,你他娘完事了没有,我们可走了。”
我忙惨叫了一声,然后开始哼哼唧唧,不停推得床咯吱作响,于是,我听到外面那几个人高声咒骂了几句,说出的话不堪入耳极了:“王柱,那野妞儿可比真妞销魂吧,瞧你把他弄得多舒服。”
老子听到那些人打着哈哈走远了,心里发誓,等出去了,先杀了他们灭口。不,罪过罪过,老子是警察,怎么忘了。
“搜搜他身上有没有钥匙?”沈特兵低声道。我忽然想起一件事:“糟糕,监控应该什么都看到了。”
隔壁的布莱恩欢快了笑了两声:“小三,你傻了吧唧的,有我在监控算什么东西,不要侮辱我的智商好不好。”
嘿嘿,他说那话时,老子刚好搜到一大把钥匙,我捧着它,心里觉得仿佛中了五百万的彩票。
“黑木翼到手了,他们暂时不会来管咱们,小三,你动作迅速。”林肖在催促,靠,什么世道,现在罪犯都开始教训起警察来了。
我不满的瞪了林肖一眼,希望愤怒的眼神能通过墙壁在他身上烧出两个大窟窿。手里却不敢怠慢,先开始套牢房的钥匙,当听到清脆的咔的一声时,我觉得自己好像中了一千万的彩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