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翼,快点给老子滚出来,你个窝囊废,只能躲在别人后面吗?”我漫无目的的大吼,我要杀了他,为他所犯下的罪,所有人的,包括我的和伯里奇的。
不好,医务室的大门和侧门忽然关了起来,我冲过去,只来得及看到门缝合严的那一刹那。喇叭里传来黑木翼戏谑的声音:“傻子,我还有事要办,下次再好好陪你们。”
我愤恨的槌着门:“你他娘的开门,听到没,你跑不了了黑木翼!”一拳捶开报警装置的玻璃,我还不犹豫的按下那个大红色的按钮,立刻警铃大作,我站在那里,想像这外面的情形,罪犯们,劫持我们的歹徒,雷sir、鬼见愁,佛爷的安全,还有——不好的预感,黑木翼那小子一定跑掉了,他没那么容易被抓住。
那么,他为什么要故意被抓?是要引出追查他的幕后黑手吗?还是有别的阴谋。
“无双,那边有止血胶带,你贴上吧。你一直在流血,一定是割伤了动脉。”伯里奇在黑暗里幽幽的补了一句。
我底下头,看到身边的血水已经积起了小水洼,不,我还不能懈怠,外面什么都可能发生。
我听到有人想要捶门进来,杂乱的喊叫声,我甚至听到了林肖的咒骂,布莱恩的惊叫。我竖着耳朵想听到更多,意图从哪些叫人搞不清头绪的喊声里猜测出外面的状况。伯里奇又喊了一声:“无双,你再不止血,没等你找黑木翼报仇你就挂了。”
我冷冷恨了他一眼,拿起止血带笨拙的包上。血从止血带的缝隙里依旧淅淅沥沥的漏出来,伯里奇不耐烦的举起他的手:“把我放开,看你笨手笨脚的。”
我不理他:“你别动,等着人民法院起诉你,审判你的罪行吧。”
“我有什么罪?我是被胁迫的也是受害者之一。”伯里奇冷笑道,“难道你们要以我跟黑木翼上床来起诉我么?”
厚颜无耻,我恶心的别过脸去,要是又天我变成他那没出息的样儿,我还不如自己拿根绳吊死。
“无双,以后见着黑木翼你就躲得远远的,你人又傻又冲动,总有一天会被他折腾死。”
“罗嗦”,我吼了一声,“你以为我是你啊!走遍天涯我也要抓住他,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他很寂寞,我知道,只有我了解他,他不快乐,所以才会用惊世骇俗的方法来发泄。”伯里奇动情的道。
我不屑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呸,开始是谁说他不可能是黑木翼的。”
“那是因为”伯里奇的脸红了红,“我真真近距离的接触他只有一次,那次给我的感觉跟现在的他很不一样,所以我才会弄错。不,应该说黑木翼每次给人的感觉都很不一样,这是他的一种隐藏自己的方法吧,黑木翼他……太狡猾了。”
气死人了,这不是变相在夸他么!我冷哼了一声,忽然觉得跟伯里奇简直没话好讲。
“我与你不同,彻底清醒了,这个人根本没有心,如果有机会我会抓他回来。”我侧头看了看伯里奇执迷不悟的眸子,里面如梦似幻的水汽还在蒸腾,有一瞬间我想黑木翼是不是给他下了药,伯里奇怎么会这么笃定的爱着他。
“黑木翼那样的人永远不会只属于一个人,无双,你不会受得了的,你记住了吗?你不能做到像我这样容忍的话,就离他远远的。”伯里奇的话越来越令人讨厌了。
我干脆转身去研究那门是不是可以打开,正低头看门把手呢,那门忽然被用力踢开。老子的头啊!我的头被踢飞的门撞的嗡嗡的,一个似曾相识的脸出现在我面前:“同志你没事吧!”
“老子踢你头一脚,你有事没?”我看到他同样的警服,晶亮的警徽,浑身强撑的力气都消失了,模模糊糊听他说:“是你……你叫无双吧,我是王辉,同志,你还记得我吗?”
我喃喃的喊道:“王辉没吃过,王八,老子倒是吃过几只,嘿嘿。”我晕倒前带着恶狠狠的微笑,谁敢踢老子的头,他死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是写了,我都不敢再看一遍,摇头睡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