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傅肯定是没有教过你打仗,他肯定是不想自己的徒弟战死沙场。可是,他忘了,有些事不是说不去惹它就不会来,乱世之中,不管你是什么,为了保护那个心底想保护的那人,就要拿起刀,只有这个世界被统一了,那么战争才会远离。小尘,你想不想学打仗。”
我有点犹豫,我学打仗干什么,上战场杀敌,我想保护那个人,如果,很多年以后,有人问我为什么每战必胜?我说,因为,我的每一战,都是为了要保护最重要的人。
“我??????可以吗?”
“不是每一个人生来就会打仗的,接下来,交给我吧。”
我握上了那双都是老茧的手,奸笑着:“那么,师伯,你想保护的是谁,为什么会被赶出天绝门?”
“小崽子,在这里等着师伯呢,找打。”
“师伯,轻点,师侄不敢了。”像老头的离大叔,离恨,离伤,他们以前又有什么样的往事呢?为什么老头,不想说自己的名字?我好想又找到了一个家,只是,在这里没有了沈若,而多了一个性格暴躁的八皇子,在我面前特爱摆面子。还有一个弟弟,小青,前几天就说要跟我姓,于是,他的名字叫穆青城,当我听到这个名字,觉得他特女性化。好好的一个男孩竟然叫青城。
那时的我,认定着那个姓南宫的人就是我所要保护的人,并且,深深的爱上了这个冷酷的人,最后却伤的心碎了,有时我会想,每一次,和他见面,心就越伤,我为什么会爱上这样一个人。
第四十二章:战马血染
在茫茫的西南边境,有一个少年,一次一次的翻上战马,无悔,努力的向着面前的人举枪刺去。
“太弱了,穆伊尘,就你这样还敢承认是天绝门的一员,丢人。”那对面的男子轻易的躲过了那个绝美的少年一击,轻视的挡住了他的武器,然后,把那个穿着白色盔甲的少年,彻底打落在泥泞的草地上,轻蔑的笑着。
我最容不得的就是被别人看不起,但是我确实在与他的对敌中,连一根毫毛都没有碰到他。这更是让我恼怒,本少爷十一年的武功还比不上你,被打的像落水狗一样,还用那中讽刺的空气来激我,我怎么可以让你失望呢?
我快速的翻上黑马,嘴角微笑着向南宫永罗冲去。
“没有用的,真是太天真了。”南宫永罗依旧,没有动过一下,站在原地,等着,我向他袭来。
“是面部吗?”南宫永罗挑眉看着眼前流露着煞气的人,轻笑着,再次,举起戟,那气势只有一名久经沙场的将军,才那么的从容的面对着我这招杀招。明明我比他还大一岁,但是,在气势上已经远远的落后他一大截了,这就是在战场上练得的气魄嘛,我一面注视着这个那么自信。
(不如说是自大,从十三岁开始打仗,第一仗,就破了敌人的第一防守,只率了1000骑兵,就冲进了敌人的贼窝,生擒敌将,那该是多么的危险,又是什么样的勇气让只有十三岁的他义无反顾的怎么做。)一面,紧握着枪,差不多10米,我的手心有点虚汗,感觉着紧绷的神经,太有压力了,这是个孩子吗?这个人简直是个魔鬼嘛。
随着战马的速度,我只觉得手已经握不住那杆长枪,现在我真想临阵逃脱,太可怕了,要是我是南宫永罗的敌人,我也是不敢和这个大爷比试,不是他很强,而是身上那股必胜的气势,让他让人感觉陆出鞘的宝剑,光芒四射,随着他俊美的面容,这就是穆伊尘在心里的战神啊,想到自己以后也能变成像南宫永罗一样,只觉得,一股热潮涌上心口。
从很久很久之前,我穆伊尘就决定当一名军人,保家卫国。(这应该是每个男儿都想做的事)只是,偏偏让我生在了穆家,我不得不接受继承人的身份,放弃了我的理想,我才发现这个社会有多么的残酷,不是,你要干什么就能干什么,于是自己常常嬉皮笑脸,满不正经,荒唐度日。
虽然,我很胆小,也很无能,但是,在我的那一片心海,永远藏着滚滚热血。
就想现在,我虽然顶着南宫永罗的压力,奋力冲上前去,可是,腿为什么还会抖呢?
“看枪。”我尖声喊道。
南宫永罗大叫:“不好。”
我奸笑着看着南宫永罗被发狂的马甩在泥泞的草地,盔甲沾上污垢,原来白皙干净的脸也沾上了一点血迹,睁大着眼,长大着嘴,不知要说什么,非常吃惊的跌倒在地,看来摔的不轻。
还没等我得意的时候,就见那马蹄朝南宫永罗的脸上踏去,,这个人双手挡在面部,看的出来他很惊恐,要是我,我肯定要吓得尿裤子(尘:死猫,你写的是什么,尿裤子,去你妈的。猫猫:你哥穆伊风说你八岁还尿裤子呢?嘻嘻))
要是这一脚落实,怕是南宫永罗,非死即伤,好好的一张小白脸就毁了。不能说,南宫家族的血统还是不错的,单单是穆伊尘看见的姓南宫的,张的都是那种可以让女人自动投怀送抱的。
“小心。”穆伊尘没有想多少,就向南宫永罗扑去,几个翻滚之间,已经闪到了一边,那发狂的马也踏着凌乱的“哒哒哒”声,越来越远。
我看着自己身下还没回过神来的南宫永罗,戏谑是看着他挺直的鼻梁。
他推开我,翻身而起,皱眉喃喃道:“血染,血染,穆伊尘,你敢伤我的血染。”说着说着,就扑上来和我扭打在了一起。嘴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