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如你现在这般样子,确信,能迷惑本世子。还是认为你扮可怜,本世子就会心动?”
萧净缓慢蹲下身来,岑言瞪大眼睛看着他的动作,望着他身上的血跟着一路流落到腰间,滴到裤内,染了一身的红。
这该多疼!
岑言不忍地别开眼,想解释清楚。反正他不是为四皇子办事的,他是他自己,他不是……“你、你在干什么!”
心头思绪未罢,岑言震住,惊愕地发现萧世子居然在解他的腰间束带!
世子的手法娴熟,仿佛早经过了无数次的练习。岑言很快被解开,接着感到他那大掌精准地伸向自己的禁地。
岑言霎时间僵住,窘迫反抗:萧净在干什么?他、他喜欢男人?!
“辅车行墓前,三年孝期。你除了用来吃喝拉撒,便忙着招蜂引蝶。最终捕获四皇子这个极具份量的男子。辅居,在四皇子身下承-欢,你很舒服吧?”
萧净收回了笑,岑言看到他的脸再度恢复了阴沉,他的口吻可怕,他的手很有力,无情地□□着他。
岑言挣扎,大叫,“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你别碰我,都是男人,你碰你自己就可以了,反正结构都是一样的。你快点放开我——啊!”
哧。
裤子被七零八落地撕烂,岑言再挣扎,也只看到自己光秃秃,不覆一物的下、身。心里登时凉了半截,他不禁停止了所有挣扎动作。
抬头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苍白的小脸上神色淡如白水却又无奈之极。
而萧净也停了下来,正用那双能迷惑人的眼眸古怪地打量着岑言的神色。尔后萧净不再看岑言,而是继续进行自己未完成的‘事情’。
岑言真想一脚踹翻他。
感到他的手在四下摸索着。
一种被羞辱的感觉像是毒蛇般爬满岑言的心头,他拾起拳头落向对方的胸膛。
只是在触到萧净不停滴着鲜血的身体时,岑言咬住了牙,又气又愤地低叱,“你究竟想干什么!”
泥人还有三分脾气。
他别仗着自己是世子就胡来。
变成个孕夫,已经够悲哀的了。还要三番两次地被查身体。
萧净低着头,忙活着自己的事,完全没把岑言的话收入心上。他似乎在检查着什么,连身上的血在汩汩往下淌,他都没感觉。
岑言伸出手轻轻一推,萧净便像是个在投入玩玩具的孩子般,没防备就被轻而易举地推翻在地。
他已经如此虚弱了,居然还在玩弄自己的身体?岑言愕然地看着这副样子的萧世子,满腹复杂!
萧世子被推倒,岑言看到他身上的血粘了一地,整个屋子都是血味儿。可是萧净连眼睛都没眨一眼,依然在执著地盯着岑言的下面。
这个人堂堂世子,竟连伤都不顾,却只顾着自己的……那里。岑言无语凝噎,他缓缓遮住羞处同时挡住了萧净如火如荼的视线,冷冷道,“我没招蜂引蝶。我、我还是个……”处-女??
前世做了八十年的男人,‘处-女’这俩字,岑言真说不出。
“处-男!我还是个处-男!”
为了清白,拼了吧。
☆、第5章
岑言咬着唇,无比羞耻地更正道,“还有关于四皇子,我跟他没关系。那个、他是给我来了一封信。可我没放在心上,我为什么要帮他。我都没见过他……”
惊觉自己说漏了嘴,岑言赶紧闭上。
祸从口出,说得越多,死得越快。
外面有人敲门,说了声送药,接着进来,浓苦的汤药便随着来人,充斥了整个房间。
岑言忙缩在角落,先把自己给裹住。
倒是萧净,无比狼狈。他淡然地坐在地上,扬起眉只注视着岑言。他如此稳如泰山,全盘操控的样子,与刚才那副无法示人的羞耻之相,简直判若两人。
之前岑言觉得萧净调戏长信王侍姬也许是无中生有,而现在他只觉得也许萧净正是头大sè_láng、伪君子、表里不一的混蛋!
“你怎么照看世子的?!”
夏善奔进来,把萧净重新扶上榻,回头狠瞪岑言。
岑言撇撇嘴,用手指隔空戳向萧净:这完全是萧净自讨苦吃。
夏善拿岑言没办法,谁让这人是世子特意找来的,还百般嘱咐不准让他受半点伤。
真想不通,世子为何三番两次为他破例。
刚回来的时候也这样,看到这辅居就直了眼,遥州第一美人,世子连眼皮都没撩过。偏偏跟这辅居对了眼,想不通呀!
夏善让丫鬟过来喂世子吃药,他们大老爷们动作粗鲁,世子适合女子喂药。
夏善等人便在旁边守侯着。
岑言扯着裤子,踮起脚尖朝着那汤匙内的苦药看去,支吾了下,硬着头皮开口道:“那个、我能说句话吗?”
榻上闭眸的世子当即抿起了唇,没有吞下汤匙内的药。
夏善知道,这是世子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