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到兵营里做什么的?快快滴报来!”王瑞身旁的陈松凶神恶煞地吼道。尚小説網
当然,他用的是一口邪恶的倭寇式腔调。
“主子,我们都是亲近大金的朝鲜官员,奴才是郑梅,这位大人是右赞成姜弘立大人!”郑梅赶紧回话道。
“哦!原来是两位朝鲜的大人!两位大人切莫慌张,我们是大金正黄旗的军队。这镶蓝旗二贝勒阿敏意欲图谋不轨,已被我大金汗圈禁。我部正是来处理这帮在朝叛逆的,这里一切俱与朝鲜朝野无关,还望两位大人如实回奏你家王上!”王瑞微笑着道。
“哦,原来是这样!还是大汗圣明!奴才以前怎么就没有看出这镶蓝旗叛逆的狼子野心呢!我等这就回去报予我家王上知晓。”姜弘立也出来插话道。
“好,如此就劳烦二位大人了!”王瑞微笑着道。
“主子,奴才想着我大金军队远来不易,可有什么需要我朝鲜支应一二的?”郑梅的屁股早就是坐在了建奴一边的,赶紧适时地送上一个话题来讨好,以便让“满洲太君”把要求和条件提将出来。
他的妻儿小妾都尽在建奴的所谓“盛京”,他就是一个明代朝鲜版的“裸官”,当然是时时想着外面主子的利益。
只要自己一家人过得好,他才懒得去管下面的死活。
“哈哈,不错!你这奴才真是忠心耿耿。本将回去之后,定要奏明大汗,以表大人的功劳!方先生,你给他们说说要些什么吧!”王瑞吩咐道。
“我大金几千大军过来,实在是花费颇大,还望贵国提供粮食十万担,白银八十万两。”方元捋着胡须,大大咧咧地说道。
“啊!”郑梅姜弘立两人听了后,都大吃了一惊。
这满洲太君真的是狮子大开口啊!可是,现在你就是把朝鲜的大王杀了,他也一时拿不出啊。
不过两人却不敢多说什么,还是赶紧回去报告朝廷吧!至于如何解决,可不关他们的事。
且说两人回去报告后,朝鲜朝廷先是松是一口气,这满虏自相残杀,可不关朝鲜的事。最好还是不要去参与为妙,免得因此引祸上身。
但是后面一听,这股满虏一来就要问着朝鲜要如此多的钱粮,每个人又都气愤不已:真是把我朝鲜当成了小肥羊,任取任夺吗?
抗议!我们要抗议!谴责!强烈谴责!
然并卵,经过几个朝鲜带路党卖力的奔走呼号之后,最终朝鲜朝廷答应,付给浮山军哦,不!这时应该叫“正黄旗满虏军”粮食十万担、黄金白银合计五十万两。
为了尽快送走这些“瘟神”,朝鲜朝廷这次行动颇为迅速,一众大臣开始四下筹钱的筹钱、筹粮的筹粮。
几天之后,这东西便悉数搬进了在汉城的满虏军营。
看着堆积如山的物资钱粮,王瑞高兴得哈哈大笑:“咱们这次发达了!”
第二日,浮山军又强征七八百名汉城青壮为其搬运钱粮物资,更从汉城一路往仁川抢掠而去!
回到浮山湾后,经过工作组统计入库后报数时,这次出战的收获之丰厚,让留守的马举等人全部觉得怔目结舌:粮食近二十万担,白银合计一百一十万两,还有衣物布匹无数!
王瑞等人回到浮山湾时,佟华等几个漏网的满虏也东躲西藏地回到了沈阳。
对!东躲西藏!因为他们以为满虏内部真的起了什么大风浪。
不过,据他们一路打听和观察,好象也并无任何异样。这就让这帮逃回去报信的满虏,也变得百思不得其解了
“什么!正黄旗的人到朝鲜杀光了我镶蓝旗的勇士?!你这狗奴才,有没有弄错?”阿敏还没听佟华说完,就将手中的杯子一扔,猛地站了起来。
“主子!确有此事!确有此事呀:”佟华将哈布隆冬缘何去仁川,再到身穿正黄旗衣甲的军队进营袭击的经过,又哭哭啼啼地说了一遍。
“什么?你说这些贼人用的是火枪?火枪能有啥鸟用?”阿敏有些诧异地问道。
阿敏和明军作战的次数很多,明军那比烧火棒好不了多少的鸟枪,那能造成如此惨烈的杀伤呢。
“主子,这事奴才等几人都是亲眼所见的。这伙奸贼的火枪真的是威力巨大,而且还可以很快就装填好再打第二枪,好象比我射箭还快!”佟华赶紧回答道。
边上一起逃回来的几个建奴,也一同出言述说当时见到的情形。
“不对呀,正黄旗那来这么多厉害的火枪?”阿敏抓着光溜溜的头皮,来回走动着思考道。
这样走了好几次,他还是吃不准是不是黑孩黄台吉注1派人去汉城干的。
“你们一人下去领三两银子,朝鲜的事,对任何人都不许声张。谁他娘的走漏风声,老子可要直接剥了他的皮,杀了他全家!”阿敏想了想后,恶狠狠地说道。
佟华等几个逃回去的建奴兵赶忙点头应诺,领了银子后屁滚尿流地出去了。
“哈齐尔!你安排些信得过的奴才,去打听打听,两黄旗的人最近有没有什么大的调动。叫分管各个牛录的奴才过来,主子我有事吩咐。还有,今天的事,对任何人都不许说!”阿敏最后对身边的亲信心腹哈齐尔吩咐道。
这建奴还处于原始的奴隶社会状态,一切讲究丛林法则,个人地位以自身实力为准。
所以,阿敏在朝鲜的两千多甲兵虽然全军被歼,但他却不敢随意声张。
因为如果让其它各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