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我们可是兄弟!」容少想挣脱四肢的束缚,然而缠了数圈的布料使他无法如意。
容少可以感觉到对方冰凉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庞,苏少华跪挺上半身直直望着他,琥珀色的眼眸倒映出自己的身影,或许是苏少华将情绪藏得太深,即使是这麽近的距离,他还是看不出苏少华到底在想什麽。
「哥哥难道不知道…你的容貌使人为之疯狂吗?」苏少华捧着容少精致的脸庞,主动将唇覆上对方,背德的一吻使底下的身子僵硬,容少紧抿着唇瓣,不让苏少华侵门踏户。
没有强迫对方一定要张开嘴,苏少华轻轻含住哥哥的下唇,伸出软舌碰触那紧闭的唇缝,贴近的距离让两人感受到彼此炽热的呼息,苏少华没有在唇上停留太久,细碎的吻逐渐往他处移动。
苏少华拉开容少浴袍的绑带,露出对方精瘦有力的胸膛,唇舌先是tiǎn_shǔn着容少的喉结,再顺着白皙秀美的颈项一路往下滑,他舔了舔淡褐色的珠果,感觉到哥哥打了个颤栗,臀下碰触到的性器也跟着跳了下。
「不要这样……这可是luàn_lún……」容少声音稍微哑了一些,不得不说苏少华碰触的许多地方都是他的敏感带,慾望随着对方的动作开始闷烧着。
挑逗对方情慾的动作停了一下,埋头亲吻哥哥胸膛的苏少华在听到luàn_lún时,眼中闪过一丝悲哀,他闭上眼,将情绪吞回心里,再睁开眼时依旧是那水波不兴的淡色眸子。
「只不过是一半血统相同而已…哥哥你觉得你还有什麽资格阻止我?家主之位早就属於我了,你被逐出苏家,如今被我出手买下相救,难道不该乖乖听我使唤吗?还是说…你想让你的大恩人替你付上高额赔偿金?」苏少华锐利的话语一句又一句地说出口,听得容少刷白了脸,慾望也随之缩了回去。
苏少华总是这样,豪不留情地说出现实,容少绝望得阖上眼,有气无力的说了句:「……随便你。」
容少打算眼不见为净,就当自己被一条恶狗咬了,自暴自弃地想着,反正上过他的人也不只一、两个,乾脆就把苏少华当成一般的客人……
没有了视觉,其他感官越发地敏锐,苏少华像是要舔过他每一寸肌肤似的,含弄过胸膛上的小果实後就顺着往下吻到腹肌,包裹着性器的底裤被脱了下来,顺着趋下的小腿落到了地上。
微凉的双手握住绵软的yīn_jīng,很有技巧地摸着男性最敏感的顶端小开口,饱满的yīn_náng也成了对方抚弄的对象,这都不是最刺激的。
容少能感觉到苏少华离开了躺椅,没有走远,就站在躺椅面前,双腿间碰触到对方的腰身,似乎是跪了下来,没来得及多想,性器接着被湿润温暖的地方含了进去,柔软的舌头滑来滑去,时而舔弄柱身、时而堵住敏感的开口。
唇舌专心tiǎn_shǔn着前端柱头的冠状沟时,双手就抚弄着柱身,残留的口腔唾液使得摩擦十分顺利。
苏少华的动作非常熟练,也熟知男性的弱点,在努力不懈的把弄下,原本瘫软的yīn_jīng逐渐发热肿胀,在容少不愿意却无法控制的情况下…勃起了。
没有继续玩弄到容少shè_jīng,冰凉的液体大量地淋在性器上头,接触到冷意的柱身更挺了,容少原以为苏少华是打算把他前面那根玩坏再使用他後门,没想到苏少华再度跪回躺椅上,一手搭着他的肩,一手扶着他直立的yáng_jù,对准洞口就缓缓地一段、一段吞进体内。
不打算张眼的容少因为出乎意料的发展而瞠大双眼,只见还穿着浴袍的苏少华轻咬着下唇,浴袍的下摆挡住了那淫靡的区块,然而性器被紧致狭窄的肉壁夹住的感受是如此真实。
苏少华在洗澡时,应该已经清洗扩张过了,要不然只涂了润滑剂的yīn_jīng应该没那麽容易进去。伞状的柱头成了开疆辟土的利器,一点一寸地推开紧阖的甬道,苏少华似乎觉得这样的进度有点缓慢,原本扶住性器的手移到了他肩上,一鼓作气地坐到底部。
「呜……」苏少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臀缝的後穴虽然自己有浣肠扩张过,但许久没使用过的部位一下子要容纳粗长的性器也不容易,慢慢的痛和一下到底的痛,苏少华宁愿一次痛完。
因为疼痛而紧缩的小洞毫无空隙地贴紧yīn_jīng,太过用力的力道夹得性器隐隐作痛,容少四肢被禁锢,下意识地往後坐,希望能稍微退出分身,对方查觉到他的退缩,努力调整呼吸,腰臀开始上下摆动,主动吞吐炽热的楔子。
男人最敏感的部位被层层软肉含咬着,要说不舒服根本是假的。容少看着苏少华双手搭在他肩上,双眼紧阖,小嘴微张,露出咬着下唇的皓齿,浴袍没有褪下,此刻因为律动而凌乱起来,瘦削而分明的锁骨若隐若现,英挺的五官不显女气,却有一股浑然天成的魅惑性感。
想起老板说过苏少华在j国的社交名声,fēng_liú韵事频传的他理当常开派对,不过……这麽紧窒乾涩的身体实在不像长期沉浸在情慾的人,但老练的动作和挑情方式,的确说明了苏少华是xìng_ài的熟手。
是在可怜他才当被上的人吗?
一想到是同情,容少就不悦起来,怒气让他顿时忘了眼前的人是谁,只想狠狠征服在他身上坐着的人儿,他腰一施力,胯间就顶了上去,刚好苏少华一个落下,到达比方才更深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