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会听从,耗力使劲抵抗他渐渐收紧的力道,两人用这尴尬的姿势僵持,他还能继续说:“没想到你力气这么大,偷练吼!”手上又再加重,我也不甘示弱,最后被我挣脱了。
“呼!”我跳开,气喘吁吁的看着他,问:“动手动脚的做甚么?!班长请自重啊!”心里却已经把这野兽般外表的生物归类在圈子里了,他还真大胆,做这种暧昧容易被误会的事。
“玩一下而已,没想到你抱起来还满有肉的,这些日子真的看错你了。”
“等新兵来你再每个都玩一下,别弄乱我叠好的棉被。”我回到军毯前面继续折,孰料他这次从背后,而我们站的位置刚好就面对库房门口,这时候有谁走过去瞥见了,流言蜚语窜起的话我还怎么混?
他这一环抱,粗大的手臂在我的腹部交扣着,上头布满手毛,毛发早就都被汗水沾湿而黏在胴黑的皮肤上,耳畔又有粗重的鼻息,混着些许阳刚的汗味,我的下背感觉到他的腹部紧贴着,臀部隔着迷彩裤隐约有某个微涨的东西碰触。
“会有人经过……”我说,手上折毯子的动作没停下。
“那就给他看。”他轻含了一下我的右耳耳垂,唇瓣离开前还用舌尖偷勾舔了耳廓边缘,这有点撩动我的心绪,但我还是在意那让人不安的库房门口,所以照里该有反应的地方依旧很冷静。
“你是gay吗?班长。”我直接问,都这样了还不是的话,那等等就要揍人了,管他是班长还连长。
“嗯,我是,我也知道你是。”
我愣了一下,手上折到一半的毯子凝在空中,然后我静静将毯子放下,“这样啊……那就好办了。”我的手摸上他抱在我腹部的手背上,轻轻拍几下,说:“先放开吧,我把门关上。”他倒也听话,想必已经忍很久了。
我小心翼翼的把库房门关上,反锁,走到他面前,笑了下,说:“你听谁说的?”
“曾排。”
靠,这么容易就出卖人,好家伙,我又问:“你跟他有甚么关系?”
“哎,跟班长说话不是这样。”他作势又要抱过来,我挥手挡了挡。
不然是应该怎样?我不回应,直接走向他,将他轻推向那堆棉被,他也顺势半躺下,双手手肘撑着,像是看我有甚么后续。我俯身抱着他,把脸凑到他耳边,用胡渣轻刮他的耳鬓,舌尖也轻挑他耳廓上软骨,然后对他絮语着:“那这样跟你说话可以吗?……嗯?”
他放软了身子,两手掌在我腰际上下摩娑,鼻息些许浮躁。
再轻啮着他的耳垂,把眼下这片近看边缘满是细毛的廓边用舌肉舔个晶亮,再稍稍向湿润处细吹口气,他似有感觉,手掌停在我的腰际上轻抓了下,“呃…”喉间还发出短浅的沉吟。
打铁趁热,我继续帮他暖身,舌尖往他耳朵的小洞钻去,轻挑慢勾地钻舔,再轻轻吸,再细细吹。
“呃……”他抓我腰际的力道稍稍变重了,看来这样子有让他无力招架。
随后我的舌尖翻到了耳后,由下往上地很扎实的舔了一下,“疴疴疴……”我腰际的迷彩服被他抓皱了吧,他下腹也往上挺了一下,顶触到我微涨的地方,看样子是舒服到缩紧了臀部。
继续,再由下往上轻舔几下,他也发出令人满意的低吟,当我从耳后转移阵地至颈部略略往后的位置时,他整个人轻轻颤抖着,“疴哼……”一只脚也缩起,看来这里是凡人无法挡的敏感带了。
自然不能放过,难得可以听见这肌肉汉子发出欲迎还拒的娇嗔,闹得我也涨挺了,抵着内裤无法抬头舒展颇难受的。但,我想多听几次这种情欲难耐的声响,“疴哼……”贪婪地又舔了一下。
再一下,又是一声“疴哼”。
我好玩地扶住他的头,将他的脸稍微侧一个角度,然后把脸埋进那敏感区域狂肆啮舔,只听闻他像是开关被打开了,抓着我不放之外,两脚还碎碎踢着。
“疴哼…疴哼……哼嗯哼嗯哼嗯……”我舔得越急,他便嗔吟得越短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