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登前一天便被送了进来,现在他正被捆绑在黑胶床上接受处罚。
黑色的胶衣勾勒出了布兰登健硕的身材,他的头也被禁锢在一个紧绷的胶衣头套里,只在鼻孔处有两个开口。
而他的四肢则被拉伸到了极限,分别用皮带束缚在胶床的四个角,一点挣扎的余地也没有。
漆黑的房间里除了布兰登沉重的呼吸声以及偶尔导尿管排出液体的导流声外,一切都归于冷酷的死寂。
“看上去他很享受。”
克莱门特走近了那具静静躺在胶床上的身体,他伸出了自己戴着皮革手套的手,隔着光亮的胶衣缓缓抚摸起了隐藏在下面的肌肤。
“唔……”
被隔绝了听力的布兰登无法察觉这是谁的到来,当身体被抚摸的时候,他敏感地呻吟了一声,被黑胶头套死死禁锢的头也微微抬了起来。
“可怜的小家伙,已经一个月没有释放了吧。”
克莱门特很满意手下紧实富有弹性的触感,很快他的手就摸向了布兰登身上大概唯一可以接触空气的地方——他那根被金属贞操带锁起来的yīn_jīng。
“是的,先生。我尚未认定他已达到释放的标准。”
斯科特看了眼布兰登那两颗红肿的yīn_náng,即便如此,他还是认为对方还可以积蓄更多。
克莱门特了解自己宠物的身体,他试探地捏了捏布兰登的yīn_náng,并不管这会给他的小奴隶造成怎样的痛苦或者是刺激。
“嗯,至少还可以再坚持半个月,或许更久。”
听着布兰登痛苦而隐忍的呻吟声,克莱门特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对方被胶衣头套彻底封住的双唇。
“嘘,安静,我的宝贝儿。主人就在你的身边。”
熟悉的抚摸让布兰登在浑浑噩噩中明白了来人的身份,他立即停下了呻吟,开始努力地用胶衣包裹的嘴去亲吻那只还仁慈停留在自己唇边的手。
斯科特就该知道克莱门特的来意并非只是看看,对方身为这里至高无上的主人,调教奴隶管理奴隶的手段比其他任何调教师都更为高超,这一点即便是斯科特也不得不承认。
感到了奴隶努力的回应之后,克莱门特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洋溢出了一抹轻松的笑容。
他收回了手,然后对神色过于严肃的斯科特说道,“走吧。明天他的刑罚结束后就这样送到我的房间来,我要亲自替他洗澡。”
“好的,克莱门特先生。一切按照您吩咐的办。”斯科特似乎觉得自己这样做不过是给克莱门特和布兰登之间制造了一个乐子,顿时感到一阵泄气,可很快他就下了决心般地对走在前面的克莱门特说道,“另外,我要提醒您一下,莱昂的处刑日就在这个月,他已经三十岁了,已经到岁数接受处决了。”
“是吗?那我的奴隶收藏里又要少一个了。他被处决掉之后,我还剩下多少个奴隶?”
“去掉莱昂之后,您的男奴还剩下十二个。”
克莱门特愣了一下,最近一年,几乎每个月都会有男奴因为达到三十岁这个年限而被处决,因为他这几年来似乎都没怎么让人去收购新的男奴补充自己的庄园。这一切,或许与布兰登的来到有一定关系也说不定。
“噢,看样子还会越来越少。”克莱门特自嘲地笑了一声。
“还有,按照布兰登的记录表,他的年龄已经到三十一岁了。我认为,不应该坏了庄园的规矩,要不把他和莱昂一起处决掉吧。外面已经有不少最上等的奴隶等着送进来让您享用了。”斯科特注视着自己主人的背影,那个冷酷却又充满人情味的男人总是让人捉摸不透。他想,对方不会真地爱上一个下等的奴隶了吧。
要知道,布兰登可是唯一一个没有经过外界的系统调教便给送进来的奴隶,他进来的那一年就已经二十五岁了。
这样并非从小便接受训练的奴隶在调教师眼里往往都是次品。
“妥善地处决掉莱昂是你分内的事,这件事我不多过问。至于布兰登,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动他。就这样。”
一股可怕的气场从微微侧转过头的克莱门特身上散发了过来,斯科特感到自己的喉咙都被捏紧了一样,地牢狭长的甬道也变得更为阴森可怖。
48小时的禁锢不算什么,至少对布兰登来说不算什么。
他的身体早已习惯了与乳胶和皮革的亲密接触,而他在呼吸受控的情况下所拥有的自我调节能力也表现得极为优秀。
毕竟他曾经过首席调教师斯科特长达六年的强度调教。
布兰登在昏睡中从胶床上被解了下来。
考虑到克莱门特的吩咐,斯科特并没有脱掉布兰登身上黑亮的胶衣和头套,他只是让人将布兰登的双手用手铐锁在了身后,然后将对方放到了餐车形式的运送架上用一块毯子盖住。
“希望先生会喜欢他的晚餐。”
斯科特喃喃地念叨着,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是时候去和处刑室的总管克里斯谈论一下本月的处决活动了。
庄园主堡的顶层是克莱门特的私人空间。
所有奴隶都以能够被应召前往“上面”伺候主人而感到骄傲。
离岛处理了一些亟待解决的家族事务之后,克莱门特又回到了这个绿野仙踪一般的地方。
他此时正悠闲地观看着调教师们精选的调教视频,看着一百寸的液晶屏幕上那一具具被束缚在皮革或者乳胶里接受调教的ròu_tǐ,克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