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先生,我不知道您过来了。”
一个棕发的男人吊儿郎当地站在门口,他虽然是在对克莱门特的讲话,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莱昂的身上。
“艾萨克,你干嘛不守在这儿照顾下莱昂,现在的他尤其需要你的爱抚吧?”
作为执行过五十多名男奴处决仪式的克里斯,自信对男奴被处决前的心态十足了解,不少男奴在最后这段时间里都会难免产生脆弱消极的情绪,这个时候,只有ròu_yù才可以安抚他们凄惶的心情,不至于让他们的精神彻底崩溃。
“用不着您操心,克里斯先生。我的奴隶我最了解。”艾萨克走到了金属床旁边,他径自伸出手摸了摸莱昂头上的乳胶头套,他知道对方会感受到是谁在抚摸他。
“解开他的头套,我来接受他最后的请求了。”
克莱门特没有忘记被自己紧缚在游戏室里的布兰登,他急于解决好莱昂的事情,然后再回去与那孩子共享极乐。
头套的上的锁只有艾萨克才拥有钥匙,他点了点头,先是解开了头套侧部d环上的皮带,然后托起头套打开了锁在后颈处的小锁。
厚实的皮革头套被取了下来,但是处刑准备室里的束缚显然不会那么轻松,皮革头套下面露出是一个眼罩口罩一体的马具型辔头,不过头套取下之后,莱昂的呻吟声也变得更为浓郁。
“唔呼……唔呼……”他扭了扭被固定得近乎麻木的脑袋,终于感到了些许放松。
拔掉了莱昂耳朵里的无线音讯耳塞,艾萨克又开始动手解开了马具辔头的各处束缚,其间斯科特想去帮一把,却被他用手肘挡开。
“这是主人给我调教的奴隶,我在的时候,你最好别碰他。”
“随便,但是你最好快点,克莱门特先生可没那么多时间浪费。”
斯科特的眉眼因为艾萨克的无礼显得更加阴郁,他看了眼微笑着的克莱门特,深感对方的恶趣味或许远不止是逗弄奴隶。
马具辔头被解除之后,头部脱离了束缚的艾萨克终于睁开了眼。
他还没能从ròu_yù的折磨中清醒过来,而他被口塞撑得酸痛的双颊亦是无法合拢。
“嗨,莱昂,你还好吗?”
克莱门特微微眯起眼,俯下身去揉弄了一下莱昂那头满是汗液的深金色的头发。
他的动作亲切又温柔,就像父亲在和自己的儿子打招呼。
“主人,是您。”莱昂使劲喘息了好一阵才逐渐恢复了过来,他的yīn_jīng和直肠仍在遭受电击的爱抚,这让他的嗓音也有些颤抖。
克莱门特看出了端倪,随即朝艾萨克递了一个眼色。
艾萨克默不作声地关掉了放置在莱昂身上的电击器,然后负手站到了一旁,目光再次落在了莱昂的身上。
“听说你已经想好了最后的愿望?”克莱门特微微俯了俯身,高大的身躯替才从黑暗中解放出来的莱昂挡住了刺眼的灯光。
莱昂眨了眨酸涩的双眼,转动着眼珠环视了一下屋子里的人,当他的目光和斯科特接触过之后,很快就收了回来直直地望向了克莱门特。
“主人,临死的人的愿望您都会实现,对吗?”
“说说看,克莱门特家族在这个世界上似乎还没有什么办不到。当然,某些不切实际的念头我相信你也不会提,你一直很聪明,也很骄傲,莱昂,让我听听你最后的心愿是什么?”
克莱门特盯着那个身体大部分还被裹在皮革睡袋里的男人,对方那张粗犷而英俊的面容充满了成熟的魅力。
按理说,这个年龄的男人应该是最好的玩物,只可惜对于克莱门特来说拥有对方十年的时间已经足够了。
莱昂从来就不是一个彻底驯服的奴隶,他尽管了接受了的身体的调教,但是内心的狂野与不羁却并未因此磨损。
他淡然地一笑,绿色的瞳仁里沉淀了坚毅的光芒。
“我最后的心愿是,可以让我的好朋友布兰登……和我一同接受处决。”
几乎是一瞬间,克莱门特眼里温柔的笑意如潮汐一般褪了下去。
他那张冷硬的面庞也渐渐紧绷了起来,斯科特的眼里出现了审时度势的谨慎,而克里斯则是一改戏谑,噤声不语,唯独艾萨卡的眼中升腾起了愤怒的火焰。
“该死的,你在说什么?!”艾萨克咆哮道。
克莱门特抬起手制止了艾萨克的咆哮,他把手落在莱昂的下巴,轻轻地搓弄。
“小猫咪,这个愿望只怕不是你自己的吧?”
莱昂并非毫无畏惧自己严厉起来极度恐怖的主人,可既然他已经要死了,那么一切的畏惧似乎也不会再有更多的意义。
“我伺候了您十年,今年三十岁,一开始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并非没有畏惧过今日的死亡。可是因为出自对您的爱,对您权威的服从,我已经接受了现实。纵使我不能再伺候您,但我甘愿为您的定下的规则去死。只是为什么……为什么布兰登可以打破这个规则,为什么他可以继续待在您身边?而我这个希望伺候您一生的奴隶却要被处决?!这不公平……唔!”
不等莱昂把话说完,克莱门特的手猛地扣住了莱昂被项圈禁锢的脖子,手指也掐紧了对方的下巴。
“听着!这个世界本就没有什么公平与不公平!如果世界公平的话,你也不会沦落到成为我奴隶的下场!莱昂,我不否认,你的确是个很好的奴隶,我直到现在都喜欢你,我感谢你十年来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