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麽?放心放心,没事的,有我在,就不会让你有事的。"声音柔和,但语气却是连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坚定。
打电话叫了救护车,虽然因为路远的关系耽误了一点时间,但还是在二十分锺内到了,而韩耀也发现自己真的是走了段冤枉路,虽然这个该死的小区的路况不好,但经常行走的那条也不是那麽糟糕。
不过在整个过程中,最麻烦的倒不是路,而是刘平执拗的要始终抓著他的手,楼梯狭窄,只是担架就很费事了,当然不可能在旁边再加上一个人,最後韩耀只有将人抱下去。
"我为什麽会做这种事?我为什麽会做这种事?这个家夥。。。。。。这个该死的家夥。。。。。。"
抱怨著,韩耀还是跟著上了救护车。
"已经没有什麽大问题了,不过这次可是非常危险啊,竟然快到四十度了,千万不能小看发烧感冒啊,疏忽的话,可是会出大事的。"
戴著金边眼睛的斯文医生,语气温和,带著隐隐的指责,韩耀只能连连说是。
"他的精神好象受了点刺激,先观察两天再说吧。"
"是是。"受刺激?什麽刺激?难道是家里出了什麽事?
韩耀来到外面,觉得嘴中有点干,买了瓶矿泉水,干涩的感觉却更浓了。韩大少爷从小就不是什麽乖孩子,一早就学会了不良少年所会的一切,不过那些东西当然在他染上洁癖後就消失了,只是现在,他突然有种想抽烟的冲动。
"我这是怎麽了?好象。。。。。。有点奇怪。"
电话突然响了,是顾全打来的,一听到他的声音,那边就长长的出了口气:"谢天谢地,你终於接电话了,再联系不到人,我就要报警了!"
"怎麽了,有什麽事吗?"
"我能有什麽事,有事的也是你啊。你这家夥天天过的就是和尚生活,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家里,整个的就是密封状态,如果电话关机的话还知道你是不想被打扰,这总没人接,当然就要担心拉!你刚才在做什麽?怎麽一直不接电话?"
"没什麽,只是手机在另一个房间。"
"那家里的电话。。。。。。"
"我在听音乐,拔了插头。"
"那公司。。。。。。"
"你到底想说什麽,有什麽事快说,没事我就挂了。"
也是被打击习惯了,顾全噎了一下,就恢复了过来:"没什麽事,就是问你什麽时候回去,你这家夥一向大手笔,不是包机就是包头等舱,带上我,也让我省点路费。"
"回去?"
"不是吧,快过年了,你难道不准备回去吗?"
是了,快过年了,公司也该准备放假了。往年中,每到这个时候他都要准备回去了,一年中总要和父母家人见见面。
"我还没想好。"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