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执拗的开口。韩耀皱了皱眉:“随便你。”不识抬举的东西!
本来可口的饭菜突然变的异常无味,他扔下碗,拉着刘平就向卧室走。
“不……”
刘平立刻意识到他的想法,哆嗦的想要拒绝。
“你没有权力反对,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地点,我也可以在这里操你。”
平静的语调,却包含着更强烈的侮辱,刘平苦涩的抽动了一下嘴角,没有再挣扎。
撕扯、噬咬、扯拉,和先前几乎没有什么区别,但在兴奋的同时,韩耀又觉得有些欠缺,是了,呻吟,还有反应,上一次这个家伙也是有反应的。
他开始拨弄刘平的下半身,孜孜不倦的寻找着他的敏感点,每一次的颤抖都令他更加兴奋,每一次忍耐不住的呻吟都令他更加冲动。
他如同一个孩子突然找到了想要的玩具,没有止境的在刘平的身上探索着。
“碰——”
红色的小球干净利落的掉进了球袋,桌子上的最后一个障碍被扫清了,韩耀收起杆,微微一笑:“结束了。”
“你这个可恶的家伙!”顾全咬牙切齿,“把这最后一个球留给我会死啊,反正你已经赢定了!”
“如果把这个球留给你,我就不能超过你两倍了。”抿了口红酒,韩耀微笑道,“不过我可以给你报仇的机会,怎么样,再来一局?”
“好啊,不过你要让我一百分,啊——”
韩耀皱起眉:“顾全,不要像个女人似的尖叫。”
顾全仍然一脸呆滞,手指颤抖:“阿、阿、阿耀……”
“见鬼,你突然傻了吗?”
“阿耀,你在喝酒,上帝啊,你竟然在喝酒!”
“我从来都不禁酒。”
“你竟然在喝酒!你竟然在喝酒!”顾全如同失了控似的继续尖叫,“老天,你竟然真的再喝酒!”
“闭嘴!我是在喝酒,但这有什么值得你大惊小怪的?”
“可是,韩耀,你是在喝我的酒!”
“你可以再要一杯,放心,我不会赖帐的。”
“但那是我的酒。”
“我没有喝你的口水,这杯酒你不是还没有动吗?”韩耀口气恶劣道,“还是你对这个杯子有特殊的感情?”
“见鬼,什么特殊感情?!”顾全跳了起来,“阿耀,这是我的酒,用的是这里的杯子,虽然已经被洗过,也消过毒,但也是被人用过的!”他刻意突出后面几个字,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对方。
韩耀愣了下,心中有些懊恼,不过还是面不改色的道:“你也说过他洗过、消过毒了,那么我用一下又有什么关系?既然你可以用,我当然也能。”
顾全有些发愣,这个理论当然是成立的。可是洁癖到令人发指的韩耀突然有了这种改变,实在让人不知说什么好。
“阿耀,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失恋?”
这个猜测立刻得到一道凌厉的目光,顾全打了个哆嗦,连忙道:“呵呵,我开玩笑,哈哈哈哈,我是开玩笑的。啊,对了,你这次没回去,伯母的意见很大,我也跟着倒了霉。”
顾韩两家关系极好,互相都有一些子女进入了对方的家族,因此彼此的长辈也都没把下一代当外人,爱护的程度如此,训斥的程度当然同样如此。韩耀没有回去,双方家长的火力都集中到他身上了。
“我说阿耀,你到底有什么事,竟然过年都不回去?喂喂,你这是什么眼神,我可是平白无辜的挨了两顿训!”
“又不是我训你的。”
顾全噎了一下,随即又挨了过去:“说嘛说嘛,这么多年的兄弟了,对我透露点又有什么关系,有财大家一起发啊。”
“和钱没关系,你离我远点!”
嫌恶的推了他一把,顾全也不气馁——反正已经习惯了,又挨了上去。
“那你为什么不回去?”
“不为什么。”
嘴上冰冷,脑中却不由得回忆起那旖旎的七天长假。
虽然是外资企业,但他们也入境随俗的放了七天的大假——就算上班,也不会有多少收益,而且还搞的人心浮动,还不如干脆放个彻底,也能令员工交口称赞。
不过虽然实行了这项“德政”,但韩耀本人对这种大假却没有什么兴趣,甚至有点痛恨。他的私生活极其乏味,除了偶尔跟顾全到一些清净的地方打打球,就没有别的了,所以大假对别人来说也许是放松休闲,对他却只是无聊。
春节要好一点,只是家族的吵闹也令他有些不习惯,而且他就仿佛是一个移动冷气机,无论他出现在哪里,气氛都要下降十度。
别人对他不欢迎,他对那些人也没有什么兴趣,所以每年的春节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节庆。不过今年,当然是不同的。
七天,整整一百六十八个小时,他们起码有一百六十个小时是在床上度过的。其他的时间就是洗澡和处理个人问题。
在这一百六十个小时里,他几乎把情趣店中所有还算正常的物品都在刘平的身上试验了一遍,效果非常令人满意,现在只要他一碰到那个人,就能听到压抑的呻吟。
那个人显然对自己的声音有种羞愧感,可是却无法抑止身体本能的反应,表情带着懊恼,眼角却带着春情,额头渗汗,全身都如同煮红了的虾子似的。
“阿耀……”顾全目瞪口呆。
“什么?”被打扰了回想,韩耀不满的看了他一眼。
“没、没什么。”是他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