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他再也说不出话了,止不住的哭出声来。
“我知道你公司的地址,十五分钟后就到!”金炫猛踩油门,管不了什么交通规则了,疯了一样的高速行驶在四环路上。
白涵接到母亲的电话,小小发烧了,他实在没有办法赶回家,只好在楼道里打电话安慰母亲,说晚上会早点儿回去,让她放心。谁知自己回到办公室时,居然一个人也没有了,正在纳闷的工夫,总裁室里的男人推开了门。
“白涵……你过来。”男人厉声喊道,他的脸已变成铁青色。
“哦。”他有点胆怯的走到了男人身边,发现他的表情不对劲儿。吴克冰一把将他揪进自己办公室,插好玻璃门,狠狠的将他推倒在地。
“……怎么了?”他挣扎着想站起来,惊慌失措地问。
“没怎么……上你,操你,我他妈的自作多情,把你想的太伟大了!”他骑到男人身上,凶狠的撕扯着他的衣服。
“放开我……我说过的,我们不能这样。”他喊着,在男人身下死命扭动身体,企图逃脱,但眼红的男人哪容他逃跑,几下就解将他扒个半裸了。
“反正你丫嗯的也是让男人操的主儿……那个高丽棒子是不是已经让你爽了,嗯?”他一边扯自己的裤子,一边高声叫骂。
“你在说什么……啊,别,放手……啊!”白涵想辩解,但他已被抓住了要害,男人残忍的捏着它,狠狠的套弄着。
“叫吧,老子今天让你爽个够!”他将手指猛的插进男人的臀间,毫不客气的扩充着,不管身下的那个男人如何嘶哑的喊叫,仍然冷血的不停手……
鲜血染红了地毯,男人几乎无法呼吸,不住的喘息,只有这样才能减轻自己的痛苦,泪水模糊了双眼,面前的这个人已经变了恶魔,对他的身体进行着令人法指的摧残。后庭像被倒碎一般的疼痛,火辣辣的难以忍受,但这一切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男人残忍的把他的双腿撑开,昂扬的那物“噗”的一声猛顶进去。
“啊……!”他再也无法压抑痛苦,绝望的喊了出来,声音逐渐转为悲凉的抽噎。吴克冰艰难的抽动着,他越来越感觉到不对头,难道说白涵根本没有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但他被林茹收买的事实也令自己心痛,不可原谅!男人的身体如此的狭窄,几乎不能自如的活动,他心急的想获得快感,但看到身下之人如此痛苦的表情,下意识的收敛了些……
“……啊……不能这么饶了你丫。”他感到自己快泻了,很不甘心。粗喘着停了下来,一会儿又开始更猛烈的抽送。随着更残酷的掠夺,白涵感到自己的下体在撕裂,他逐渐失去了知觉,失神的盯着天花板的灯,泪水和汗水分不清的流下来!辛冷推开办公室的门,她把移动硬盘留在工位上了,真是的,自己很少忘东西的,大概是最近工作太紧张,失眠而引起的健忘。刚一进办公区就听到总裁室内传出的声音,呻吟夹杂着低声的抽噎,她僵在原地不敢动弹。生怕惊扰了屋里的人,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林茹那个小婊子给了你多少钱……?”他边发泄欲火,边蛮横的问他。男人没有说话,他的心此刻已经石化,在吴克冰的心中自己难道是那么容易被收买的对象么,精神上的痛苦远远大于ròu_tǐ上的,就像秋天最后的落叶般无可奈何的从树梢上飘摇,缓缓的落到冰冷的地下,最终化为泥土,失去了活力……
“你天生就是卖的货……别给我装深沉,装可怜了……。”虽然骂着对方,每一句话却像刀子般割裂着自己的心。辛冷无奈的轻叹一声,静静的走出了办公室,这两个男人的事只能靠他们自己来解决了……
两个小时后,吴克冰才满意的抽出自己的东西,直起身,整理衣服。他不敢低头看躺在地下的男人,他下体满是血迹和白色的液体,腿间的伤口触目惊心,红肿不堪,身上布满吻痕……
他匆忙收拾了一下,逃也似的奔出了办公室,此刻吴克冰真的有些后悔了,他在紊乱的思绪中寻找一个支点,但除了懊恼之外别无用处……
白涵在地毯上不知躺了多久,才被兜里的手机声唤醒。
“喂?我是金炫……你在听么,喂?”金炫以为是他那的信号不好,重复了好几次,他隐约听到另一头传来抽噎声,焦急起来!
“白涵,你怎么了……快告诉我!”金炫边开车边问,他几乎忘记看前方的路,险些和一辆驶过的公共汽车顶上。
“帮……帮我……。”他用尽全力拿起手机,吐出三个字。 “你在哪?”
“公……司。”他再也说不出话了,止不住的哭出声来。
“我知道你公司的地址,十五分钟后就到!”金炫猛踩油门,管不了什么交通规则了,疯了一样的高速行驶在四环路上。
白涵清醒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宽大柔软的床上,他想坐起来,但一动就感到下体剧烈的疼痛,像抹了辣椒水一样难以忍受。
“你醒了,最好别动,我已经帮你擦洗过了,那里也上了药。”金炫守在床边,温柔的笑着,伸手摸了摸他发烫的额头。
“谢谢。”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自己这副样子如果让同事看到,他连死的心都有了。
“你有点发烧,来……吃药吧?”他端来了水和药,轻轻扶起他,喂他吃了药。男人忍着疼痛重新躺了下来,全身无力,就像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