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啥?怎么不说话?”
我脑子里全是刘夏那晚把我按在床边上猛干的样子,脑浆沸腾地根本不晓得说什么,张着嘴发不出音儿。模糊间听到手机里传出刘夏念我名字的声音。
射了。
“……”
“唉,等一下我回给你。”
含糊不清地说完,我掐了电话仰躺在床上定了三十秒不到,几乎是在瞬间蹦到了浴室里,打开花洒就是一阵猛冲。
洗了把脸出来,对着打开的窗户我连着深吸了好几口气,才重新拿起手机给刘夏拨了回去。
“刘夏。”
“你住几零几来着?”
“啥?309啊。”
“你开门吧,我在你寝室门口。”
连滚带爬地跑到门口,开门把刘夏拉进来的时候,抬手抹了把门口的灯光开关。
黑灯瞎火的,我摸准刘夏的脸就啃了上去。
说实话,我真的是觉得忒忒煽情忒穷摇了。可身体里的小火苗偏偏是噗磁噗磁的越烧越烈,大有燎原之势。
我解开刘夏皮带伸手进去揉搓的时候,刘夏也在解我裤子来着,但在摸到内裤里一片冰凉的时候,他手顿了一下。
“刚才听你声音射过一次了。”我啃了啃他下巴,“你硬的真快,想不想我给你吹一下?”
刘夏没出声,但右手摸我后脑的暗示再明显不过。
我得了意,想也不带地跪下去,掏出那话儿张嘴含住。后面的事儿就好说了,该吮的吮、该吸的吸、该舔的舔,我嘴巴累的都酸到何不拢时才算把刘夏给结束。
“吐了,去刷牙。”刘夏伸手把我从水泥地上拉起来。
我乖乖地听他的话照做了。
出来时,刘夏已经把灯打开了。
白炽灯下,一身休闲西装的刘夏带着性事后的慵懒,倚着上铺梯子站着那里的模样性感地让我鼻腔作痒的厉害。
“吃过饭了吗?”他问。
“没。”我套上衣服,边穿裤子便说道,“不饿。”
“走吧。我饿了。”刘夏说着从口袋拿出把钥匙,“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