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夏不鸟我。
“……那你有弟弟不?让他一块来了吧。”
刘夏翻通讯录的手顿了,终于抬起头看着我:“你想干什么?”
“别凶啊。我不就问问嘛。”
“少给我想那些有的没的。”
“没,我心里除了你就真没别的什么有的没的。”
这话有点绕口,我说完就直盯着刘夏,而桌对面的刘夏平静地把他妹的手机号发到我手机上来说:“吃完没?吃完了洗碗去。”
我乖乖地得令,心想这人就是床下装逼翻脸不认人。
刘夏洗完澡只穿了条家居裤靠着床头,腰间盖着薄被神情木然地调着台。我脑子里有千万只天使和恶魔在放技能pk,闪的我快找不到北了。最后我决定赶走天使,听恶魔的指挥,扒了衣服就往浴室跑。
做好准备,一出来就直奔卧室,掀了被子钻进去,像条虫一样拱来拱去,拱到刘夏身边时一把抱住,鼻息喷在刘夏腹肌上的同时又舔了舔他的肚脐。
“做啥?”刘夏把我从被子里挖出来。“做爱。”“别闹,我今天累了。”
我日他妈,刘夏说那句‘别闹’的时候我鸡皮疙瘩从脚爬到头。我什么都不怕,就怕刘夏时不时地把我当女人哄,雷死我没关系,雷死我下面的二兄弟就完了。于是,我边扒刘夏的裤子边重振雄风。
“黑岩!——”“你累,我不累。有爷给你爽怕啥。”啧啧,这个骚包的男人,就知道你没穿内裤。刘夏眼角抽了:“你脑子没毛病吧。”闻言,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我觉得你脑子才有毛病。我他妈都把屁股送上门给你操了,你还想咋滴?别跟我说你累,累蛋啊!你妈逼负重拉练结束不照样吃喝嫖赌开心的很嘛!”“石头——”“刘夏,我喜欢你。床上喜欢,床下也喜欢。这个端午我就是想咱俩滚他个三天床单的。”我说,“我脑子里就这么个龌龊的想法,不是我qín_shòu你,就是你qín_shòu我,选吧。”“……”其实刚说完,我自己就有点想笑了,果然,在听完我话的刘夏也乐了。
刘夏一笑我就觉得我今天中午的福利有戏了。果不其然,刘夏揉了两把我脑袋,说:“自己来吧,我真累了。”
好嘛,谁主动都一回事儿,爽到就行。几乎是灌了半管子润滑剂进去,我僵着腰一点点把刘夏的那话儿给坐了进去。
“不舒服?”刘夏搭上我腰侧。“有点儿。”我是好孩子我实话说,“坐进去没啥感觉,光跟便秘似的。”“……”骑乘对于我来说真有点h不起来,怎么动腰怎么挺直上身怎么蹲着跪着上下颠簸都差了那么一点,那玩意儿又烫又硬地戳在里面就是爽不了的感觉真让人发急。
墨迹了这么多时间,刘夏也憋不住了,拉着我两个胳膊绷直大腿往上顶了几次,见我一脸便秘的表情就停了下来。“刘总,怎么办?”我低头撸了把小弟弟,“我性冷淡了。”“……”刘夏抽了抽眼角,靠着床头,伸手抓着我两瓣屁股大力揉搓,“腰放松。”“我跟你说你别拿女人那套往我身上套行么?”我嘴上说着身体还是听了话,让软了腰往刘夏身上靠,“你再揉我也不……操。”
保持循序渐进的频率且有力度的在甬道里抽送,借助用手掌配合yīn_jīng戳顶的角度揉捻着臀部的外力,让滚烫的冠头反反复复地来回磨蹭,就定在最敏感的地方。“有感觉吗?”刘夏咬了咬我耳朵。何止有感觉,顿时我整个脊背就麻了。“爽不爽?”刘夏曲起膝盖,边动腰边问道。“爽。”我舔下嘴唇,抓着刘夏后脑发根说道,“再、再来。”刘夏却凑过来咬了我一口:“放松,都快给你夹出来了。”“……”那种速度越来越急幅度越来越大的摩擦顶撞所带来的快感让我无法招架,几次下来前面的弟兄就开始激动地往外吐前列腺液了。“还说不浪?”刘夏的声音低沉的我快要听不见,“水都滴到我肚子上了。”我张了张嘴。“嗯?”刘夏前倾,用满是胡渣的下巴蹭了蹭我胸口,动作慢了下来。“敢不敢把我操射了?”掐了一把刘夏结实的腹肌。“……”刘夏的眼神瞬间变得微妙起来,同为男人我太能理解了。也不外乎接下刘夏咬着我肩膀拼命地折腾我,抓着我的手就像要掐进肉里面。最后自家兄弟软在刘夏面前的时候我已经全身发颤倒在刘夏身上。好嘛,我爽完了,刘夏的劲头来了。把我按在床边,刘夏又陷入不管不问地哼哧哼哧埋头苦干的状态。
要不是实在没多余精力,我肯定要说床搞这么大以后有的机会干炮你再干下去老子下午起不了床去接你家上海妹子了!
h到最后,刘夏谁的比猪还死,压根喊不动他。
于是我只好挣扎从床上爬起来,跑到火车站去接被刘夏忘在梦里的马唯小妹妹。
【三】
我原地不动的硬是被人群从一号门挤到了四号门再挤回一号门,矿泉水瓶都被我捏萎了。
刘夏妹妹挺好看的,带个眼镜,和电影电视里的邻家妹妹似的,脚上穿的还是双碎花帆布鞋。
他妹妹的同学有点兔牙,问了名字才知叫王米莱,我管她叫小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