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是我的错,不该手贱下药把人弄床上去。
可谁叫当时正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年纪。
自作孽,不成活。
和涛子勾肩搭背进了包厢,见到多年没见的同学,又是一长串的寒暄和挤兑。
人齐了,刘夏让服务生起菜。
四瓶古井贡,开场就走了一圈。余下就是三三两两的交头接耳的论交情了。
我正对着刘夏,他和萍萍的那个小丫头聊得欢快无比,我呷口酒。
随后去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刘夏离席接电话的空当,于是干脆端着酒杯坐他位子上。
“来。几年没见,你咋还是个男人样啊,没变多少啊。”我和萍萍碰杯。
萍萍爽快地喝了一半:“好久不见。我一直都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缺男人不?”
“缺。”萍萍笑的极其猥琐,“要又粗又硬又雄壮的汉子。”
“哈哈。”我笑,顺手抄起刘夏的筷子夹了点花生米吃。
萍萍碰了碰我的酒杯:“最近在搞什么呢?”
“还在学校呗,你呢。”
“哈哈,我也是今年才考上一破专科,还是压着分数线上来的。”萍萍给自己倒了半杯又给我整了点,“来,祝愿我两顺利毕业。”
和萍萍聊了一会,见刘夏回来后我便赶紧回自己位子。
看到刘夏见筷子被我动了后皱眉的样子我也不意外。死洁癖,毛病那么多。
这顿饭到最后除了我所有人都高了,快结束的时候我特意蹲在厕所等大部分人都走了才出来,见刘夏要去买单,我主动过去帮忙。
然后死皮懒脸地以不能酒后驾车请人开车太麻烦等等的借口上了刘夏的车。
忽略大胖猥琐的眼神,我坐上驾驶座就急忙踩油门。
我坐车晕,可我开车不晕。
看着后座上眼神有些不清明的刘夏,我特意在途中停了一下去药店买盒套子和润滑剂。临走时想想还是拿了包绿箭,关键时刻要准备好。
刘夏对我来说就是块肉,吃一次不过隐的,天天吃,吃出毛病来我也愿意。
大不了明天早上再被他打一份顿,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