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撸多久,身下的alex就呼吸凌乱,大喘着气射了出来。
但ken没放过他。
他依旧握着alex半软的性器,和自己的那根亲密无间地依??偎摩擦。
直到他也爽得射了出来,才滚下床,用毛巾把两人的身子又擦了一遍,连男人的屁股也没放过,最後才扔了毛巾,在alex吃人的眼神里给他盖上被子。
“所以你要快点好起来,”年轻人轻吻着男人的唇,眼睫毛与男人的睫毛轻轻地交织,他在他唇缝边呢喃着:“等你好了我们再真枪实弹来一、哦、我觉得得多来几炮。”
时间已颇晚,ken关上了电视,给男人道了晚安,alex以为他要离开,然而却看着他关了灯,在窗外的光亮中,径直躺进了房间里并不是很长的沙发上。
“怎麽不去隔壁床上睡?”
“我要照顾你啊,亲爱的救命恩人。”沙发上的年轻人回道。
“ok。”男人不再管他,他愿意蜷成一团也不舒舒服服地睡床那是他自己选择的,反正是他自找。
然而很快,alex就知道自己错了。原以为一觉过去,晚上根本不会有任何需要被人照顾的地方,但当尿意冲击了他的睡眠,他就发现ken的存在是多麽的合理了。
“嗨,美人儿。”静谧的夜里,alex试着不轻不重地叫了一声。
他立刻得到了回应:“怎麽了?”沙发上的人翻过身来,在黑夜里望向alex这边,看来他这段时间里并未睡着。
在ken的帮助下,alex虽然不太习惯但还算顺利地解决了生理问题。
但当年轻人在他自己动手之前就主动地给他套上了内裤後,男人的睡意已经去了大半。
“怎麽了?”ken站在他的床前,轻轻地帮他调整了一下睡姿,见他还未闭眼,便朝他露出一点笑意。
“睡你的。”男人淡淡扫过ken的脸:“要保持年轻和充沛的精力,你得保持充足的睡眠,宝贝儿。”
“我的精力充沛不充沛你不是很清楚吗,alex。”年轻人回答道。 “你在想什麽?你的宝藏?bart?还是那个在你身上开了洞的人?如果是後者,他的尸体说不定bart还留着。”
“我在想,拿到宝藏之後我们该如何庆祝。”
“噗。”ken莞尔:“也许到时候你不必再买卖军火,不必干坏事,那时你富可敌国,卸甲归田,正经地做生意,变成一个好人?”
“是吗,如果是这样,想必也不会再有警察跟在我屁股後面跑,总是想着把我扔到监狱里?”
“谁知道呢。”ken耸耸肩:“未来的事情谁说的清楚?”
在踏出seal大门的时候,他曾经对自己发誓,一定会把那个连面都没见过的大坏蛋扔进监狱,不管用多久。
但现在,他已经不确定自己曾经不动如山的坚持了。
“睡觉吧,”男人不再和他深入那话题。 ken并不知道alex究竟在想些什麽,但这样的夜让人觉得宁静,他们的纠缠,他自己的任务和各种各样的心情,都沉淀在这空间里。
於是ken点点头,对男人说了声晚安,而後他关了灯。
“到床上来。”
黑暗里,alex的声音有些低沉。
而有人在他的话里无声地勾起了唇角。
ken轻轻地上了床,躺倒alex旁边,尽可能地不碰到为他而受伤的男人。
在凉意似水的南美洲夜晚里,身边的人周身却散发着炙热的气息。年轻人觉得心里轻轻地跳动着什麽,他探出了手去,在狭小的空间里碰了碰alex滚烫的手。
他在被子里握住了对方的手,将自己的手指插进alex的指缝间,没有遭到任何拒绝。他们手心贴着手心,十指交结,静静地,在犹镇朦胧的灯光里沉睡过去。
(14鲜币)缠斗 36
alex心安理得地在犹镇养着伤,又过了两三天,缠了一腰腹绷带的男人已经能在镇子上自在地闲逛。
因为alex受伤的缘故,他原定的行程又被拖了些时日。
但基地里的其他人并不闲,ken在犹镇无所事事地呆了几天,不时有消息从基地传到alex这里。
而他整日没事地陪着alex在犹镇闲逛,怎麽都生出了许多无聊。
这天清晨,当ken从梦里醒来,他突然被alex告知有事情干,ed将带他去一个地方。
“嗯?是去哪做什麽?”磨皮擦痒了几日的ken听闻有事做後眼神都亮了起来。
“总之你会有兴趣的。”
男人看对方如同一只殷切盼望出门溜达的大狗,不禁坏笑着故意卖了个关子。
他如同皇帝一般地被ken鞍前马後伺候着穿衣、洗漱,而jo也正忙着收拾他们简单的行装——alex的伤口逐渐愈合,他不想再继续拖了,於是决定在这一天班师回朝。
他们坐上回去的车,头顶碧空如洗,晴朗得尤其适合旅行。
alex真心地祈祷这一次走後就真的不用再回来,莫名其妙差点丢了命的行程一次就够了。
bart站在车外送他们。
“如果中途有什麽事……”
“给我闭嘴!”男人道:“再说割了你的乌鸦嘴。”
犹镇这片是非之地上的战争已告一段落。
虽然他不知道bart到底是和谁干得那麽惊天动地,但纵使是每天在病床上排遣时光的病号,也察觉到这场战火并非简单的利益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