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专心地舔弄着他的性器。
他很细致,舌尖一点点地试探着顶端的小孔,不刻意深入,只浅尝辄止。顾嘉然控制不住地想要缩起腿,可是温言却死死地压着它们;温言很执着,他用舌头描摹他的性器,它们染上晶莹的口水,它们泛起透明的粘液,一遍又一遍,直到顾嘉然难耐地发生细碎的呻吟声。这声音似乎取悦了温言,他的喉咙发出一声低笑,开始加快速度,让它在自己的口中不断进出。
他感受着性器在嘴中慢慢变得硬挺,他的动作越来越快,顾嘉然的喘息也越来越剧烈。就在他就要达到顶峰的时候,温言忽然停了下来。他放开嘴里的性器,转而压在他身上,头对头,鼻尖碰鼻尖,他肿胀的下身也紧紧抵着顾嘉然的身体。
顾嘉然的眼睛湿润润的,他牙齿咬住了下嘴唇,这种刺激太过强烈,他差点承受不了。可是温言突然的离去又让他几乎失控,他有些委屈地看着对方,忍不住磨蹭起来:“温言……”
他在邀请他。
温言眸色深沉,他伸手握住两人的性器,严丝合缝。突如其来的滚烫让顾嘉然战栗,当他意识到那是什么又羞耻地整个人想要蜷缩起来。温言不会放过他,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双手快速的摩擦着,顾嘉然本就处于顶端,没一会,灼热的液体射了出来。
顾嘉然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像一条濒死的鱼,只余喘息。
温言把j,in,g液涂抹在他的后穴,即使现在下身涨的发痛,他也很耐心地扩张着。他的额头已经渗出了汗,等到顾嘉然稍稍回复了一点精神,温言肿胀的性器终于抵在了穴口。
“顾嘉然。”
顾嘉然的身体变得紧绷。
“我爱你。”
像是出征前最后的宣誓,温言的耐心已经告罄,性器如一柄长枪,开始征伐顾嘉然的身体。凶悍的长枪与柔软的内壁合二为一,顾嘉然甚至能够感受到那细微的脉动——在自己的身体里。
顾嘉然很疼,疼痛里又生出一些快感。温言的动作并不激烈,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温柔。也因此,他能细致地感受那分量十足的分身是如何挤压着他的身体。每一次的进入和退出,都是一场甜蜜的折磨,顾嘉然的性器很快又站了起来,因为温言的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击最敏感的那一点。
一下一下。
顾嘉然几乎要崩溃。
他的身体战栗着,痉挛着,后穴却不自觉地收缩,绞紧了温言的坚挺。温言低喘着,声音痛苦又愉悦,他不由自主地抱紧了顾嘉然,动作变得激烈。
顾嘉然在他的身下,犹如一幅展开的美丽的画卷。他用他的笔,为这幅画添上各种美妙的色彩——
这是只属于他的,只属于他温言一个人的。
他尽情地享用着。
二十六、虚度
顾嘉然一直睡到临近中午才起来。
除了身上有些酸痛和下身稍有不适,其他地方倒是清清爽爽,应该是温言替他洗过澡了。老实说,他已经想不起来昨晚上到底是何时结束的,只记得自己像一条船,随着温言在欲海里浮浮沉沉。
顾嘉然下了床,刚准备开门看温言在不在外面,就听见门那边传来说话声:“……审批还没过,下个月就上估计不可能。”
“那就先把宣传推迟,时间太长会消耗热度。合同我今天要改一下,有事你们来这边找我。”
“好的,温总。”
他靠在门边上,听到外边窸窸窣窣收拾东西的声音,然后传来开门和关门声。他偷偷打开房门,看见温言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看东西,顾嘉然从背后抱住他。
温言转过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起了?想吃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