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只哦。”小孩蹲在旁边托着下巴看一摇一摆的幼崽绕着小几转来转去,“起个名字吧,叫什么好呢?”
“三三。”男人开口。
“嗯?”小孩疑惑地回头,以为他想到名字了,见男人始终不说话,半晌才反应过来是要给狗起这个名字。
“哲哲,就叫哲哲好了。”小孩哈哈大笑:“反正你也改名字了,大家都不会知道是在叫你。”
他一念这个名字,小狗立马屁股着地坐端正瞪圆小眼睛看着他。
“哲哲,哲哲,哈哈哈哈太逗了。”小孩笑得仰倒,“他都承认了,就叫这个名字吧。”
要么说男人宠小孩宠得无法无天呢,被这样戏弄也还是纵容着答应了。
他俯下身又跟小孩抱在一起,动作克制中带着亲昵,怀抱温暖而令人迷醉。
雍山山就在这样的感觉中醒来,未遮严实的窗帘泄漏了窗外的月光,证明夜晚还未过去。他晚上喝了太多水,现在只想解决一下生理需要。
环着他的胳膊结实有力,他挣了挣,男人反而将他抱的更紧,连脑袋都凑到了他的颈窝,呼吸搔挠着领口大开而露出的那片细腻的肌肤,湿潮潮又麻痒痒。
“喂,”他伸长猫爪挠了把男人的腰背:“真坏,醒了还装睡,快放开啦,我要嘘嘘。”
男人按住他吻了一通才放开,甚至坏心地按了按青年鼓胀的小腹。
“哎呀!混蛋!”雍山山羞恼地逃开,感觉快要尿出来了,光着两条长腿就急忙奔向卫生间。
没多会,微暖的被窝再次被掀开,被空气冻得冰凉凉的人钻了进来,没擦干净水珠的手作恶地贴上男人的胸膛。
“嘶……”男人一个激灵,朦胧的睡意全被打散了,他眯起眼睛看着小坏蛋从得意到认怂。
“晚安,我们继续睡吧。”小坏蛋拉起被子闭上眼睛,并且留给咬牙切齿的男人一个绝情的背影。
男人扑过去用自己的手脚压住了青年的四肢,惩罚性地一口咬住青年后颈的肉。
青年挣扎间感觉到屁股后头那个东西慢慢变硬了,吓得真怂了。
“别别别……”他还没准备好,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这样的情况下。
林秦也知道青年是有心没胆,不想把人逼得太紧,但也不想轻易放过他。他拉下内裤放出来,掰着青年的腿让他夹紧,隔着内裤模拟着不可言说的动作磨蹭着青年的会阴,手又绕到青年身前帮他一起。
青年被男人的动作带的一摇一摆,每次都会在男人的掌心滑入滑出。
就在今天,就在这张床上,在这个月光满地的夜里,青年迷乱地在男人手中释放了一次又一次。伴随着生理上的快感,更有心里上的满足。
但仍旧还差那么一点。
一晚上发泄了太多次,高丨潮的瞬间雍山山就疲累地在男人的臂弯里沉沉昏睡去。
他依然在梦中回想起部分事实。
高中毕业的几个月前,没有考试压力的雍山山就已经在忙着计划他和林秦两人的欧洲旅行了。
网上的攻略不知道看了多少篇,都不是很满意,他干脆自己对着资料写了起来,但他没有什么耐性,记了几笔就烦躁地丢在一边。所以直到高考完放了羊,日程表上还只写了“欧洲”两个字。
彼时林秦刚辞了上一份活多钱少离家远的工作,正处于待业抱着电脑抄投资的状态。
反正两个人都很闲,雍山山决定逛到哪里算哪里。
林秦么,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订了三天后飞巴黎的双人机票,雍山山拜托每天飞来飞去好不容易消停下来的姐姐帮他检查行李。
雍双珮扒拉了两下连衣服也没装几件的空荡荡的行李箱,认命地往里填着东西,甚至包括防晒霜和安全丨套。
雍山山简直目瞪口呆,脸上红红地看着那盒不可描述的东西:“这这这……”
雍双珮瞪了他一眼,严肃地说:“安全措施必须做好!”
雍双珮比雍山山大不了几岁,但这熟练的老司机口气仍旧惊呆了有贼心没贼胆的傻弟弟。
雍一旻要是能听到他俩的对话能气死。
他偷偷又把那盒东西往下藏了藏,生怕打开行李的时候被林秦发现。
可它直到旅行结束,直到他被绑架,直到那盒东西过期,也没有派上用场。
大概是太累了,雍山山这一觉睡到了大天亮,男人已经做好早饭上班去了。
他想了半天,还是拨出一个电话。
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接电话的人大概在睡觉却被吵醒了,说话的口气非常差,粗俗鄙陋:“有屁快放!”
“……”雍山山面无表情:“我已经把你刚才的话录音了。”
“……”雍双珮瞬间清醒:“姐姐好爱你,求放过。”
“骗你的。我有事要问你。”雍山山毫不愧疚地继续打扰她。
“……什么事。”好气哦,还要保持围笑。
青年整理了一下思路,问题太多不知道先问哪个,于是故作镇定地开口:“那个,你记得你往我行李箱里塞的那盒、那盒……咳、安全丨套吗?”
雍双珮也故作镇定:“记得。怎么了?”她不知道是该高兴弟弟恢复记忆还是尴尬自己的年少轻狂。
“你知道那盒,咳,我的行李箱去哪儿了吗?我怎么没印象?”青年假咳几声。
“你,嗯,回来的时候身边什么也没有,当时大家也不关心行李什么的……大概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