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个动作僵持了半晌,严肆看似妥协的退开了一点,乔已暗中呼出口气,放松下来低头整理衣襟,结果下一秒便猛的被严肆钳住了下巴。
对方手指的力气非常大,逼着他松开牙关,乔已觉得自己的脸颊大概都被掐青了。
严肆吻的很投入,就算对方的反应并不尽人意也丝毫影响不了他的热情和激动,直到被狠狠扯住头发,乔已没有一点客气的屈起膝盖撞击了他的腹部。
严肆狼狈的被撞击着后退了几步,乔已那一下极狠,要不是过硬的身体素质,只一下就够人趴地上起不来。
严肆捂着腹部,痛的忍不住弯了腰,乔已提着他的领子,将人掼到墙上咬着牙的警告道:“别再干这种事情,我不管你怎么想的,别打我主意!”
严肆放松了身体借着对方手的力气仰头靠在墙上,面无表情的盯着乔已:“你刚明明很爽。”
乔已脸黑了一半:“那是意外!”
严肆歪了歪头:“但你并没有拒绝我。”
乔已怒极反笑:“严肆,严老板,你他妈就这么喜欢跟个dàng_fù一样舔男人jī_bā?啊?!”
严肆平静道:“我只喜欢舔你的。”
乔已受不了的啧了一声:“你说这话想干啥?煽情?表白?够矫情的。”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刚刚还射在了我嘴里。” 严肆抿了抿唇,他靠近乔已认真道:“对男人,你不是不可以。”
乔已不说话,他绷紧了表情,手肘压在严肆的肩膀上,张了张嘴刚想说话,隔间的门响了三下,赵德的声音稳重的传了进来:“老板,有情况么?”
乔已转头看了一眼门口,然后缓缓吸了口气,将胳膊放了下来。
严肆的双眼就像黑暗里熠熠的珍珠,诱惑性感,充斥着侵略的压迫力,乔已觉得自己在这样的目光下面简直像个蒸笼,闷热的透不过起来。
赵德为两人开了门,严肆走在前面,经过安德烈身边的时候对方颇为幼稚的伸手捶了下他的腹部,严肆动作顿了顿,乔已瞟了一眼,很不厚道的终于心情愉悦了一点。
只可惜第二天,他还是要继续面对严肆这张让他倍感压力的脸。
乔已深刻的感觉到,要一直保持心情愉悦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情,特别是当他必须不得不面对严肆老二的时候。
“……”乔已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真想把你给阉了。”
严肆只当没听见,搂着乔已的腰,紧贴着下身,做出大幅度摆胯的动作,乔已心一横,连续两个小跳才脱离了对方的触碰范围,结果根据视频指导,严肆手臂一振,又将人卷进了怀里,距离近的几乎到了耳鬓厮磨的程度。
乔已:“……”
严肆面无表情的顺利撸了两把乔已的大腿。
乔已大概是被气晕了头,被揽着下腰的时候狠狠抓了一把严肆的屁股。
严肆挑了挑眉,他按着乔已的后腰,胯部以下又进了一寸。
乔已机械的低头,看着对方壮观的勃起的老二,几乎欲哭无泪。
严肆的双手不知何时改成了环抱的姿势,他贴着乔已的面颊,嘴唇若有似无的擦过对方的耳垂。
乔已在一瞬间有些恍惚,这是他所没见过的,温柔又温情的严肆,跳着贴面舞,踩着舒缓的节奏,好像下一秒就可以闭着眼在他怀里睡着一样。
乔已偏了偏脖子,他感觉到严肆的下巴搁在自己的肩头,亲吻着耳垂的动作进一步变成了tiǎn_shǔn,沿着后颈,最后落到了脖颈。
严肆吻了许久,突然停下了动作,似乎确认了一会儿,才平静道:“你硬了。”
乔已的背部整个绷紧了起来,他很是尴尬的想要推开严肆,不过显然没有成功。
严肆张开手指,类似于顺毛的动作,轻柔而缓慢的上下抚摸着乔已的脊背,他按着乔已的后脑勺,强迫自己忍耐着不去看对方的表情。
过了半晌,乔已才闷闷道:“我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你不要多想。”
严肆从善如流的嗯了一声:“我没有多想。”
乔已模糊不清的添了句:“你不用担心,它一会儿就能自己消下去的。”
严肆顿了顿,他侧过头突然很认真的提议:“那在它消下去之前,咱们可以做点别的。”
乔已半张着嘴,有些莫名其妙,表情空白又茫然的看着对方。
严肆面无表情的抬起下半身,然后,顶了顶乔已的下半身。
“咱们可以来比下。”严肆凑近了乔已的脸:“谁大谁小。”
乔已:“……”
16.
乔已真的觉得人是会堕落的动物,什么叫一回生二回熟,互相帮助,生生不息(……)。
当两人在撸了一炮之后,严肆继续执拗的讨要亲吻,乔已干脆拿高潮之后空白的几秒为借口,麻木的任君享用了。
严肆压在乔已身上,亲完了嘴又啃脖子,乔已有些不耐烦的推了推他的脑袋:“你狗啊,还没咬够。”
严肆想了想,把啃改成了舔。
乔已无语:“……你这样更像狗。”
严肆斜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摸了把乔已下头的二两肉:“上次我就想说,你多久没做过了,这么浓。”
乔已看着自己的小弟弟又有抬头的迹象,有些恼怒的踹了严肆一脚:“你做的多,你做得多干嘛还找我。”
严肆躲了一下:“你每天都跟这么多女人跳舞,不会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