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看到,在白旌旗说出‘勿谓言之不预也’之时,甄小强猛地浑身一哆嗦。
那一哆嗦,遍体发寒,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直冲大脑。
‘靠,不会这么邪乎吧!’咽了口唾沫,甄小强一脸冷汗,瞬间感觉背后湿透了。
这种感觉,是他每次只有生命危险降临的时候,才会偶尔出现的。
因为这种直觉,他多少次躲过危险,谨小慎微的把这条命保下来。
此时,寒意袭来,小强的第六感告诉他,这次行动有危险。
“好啦,刀哥息怒,现在还早,我带兄弟们一起去我的私妓玩会儿。”
谁也没发现甄小强的异样,谢德才为了让刀哥给自己卖力办事,更是邀请他们去自己的私妓玩耍。
“乡下地方的私妓,能有什么好玩的,姿色一般的黄脸婆烂货,还没市里的野鸡漂亮吧!”
关一刀嘴上虽不讨好,有些瞧不上乡下私妓的样子。
不过,毕竟是男人,谈起私妓里的妹子来,倒也想泻泻火,发泄发泄。
“刀哥,若平时,咱乡野私妓,自然比不上市里妹子香艳,更比不上官方青楼里头牌姑娘妖艳。”
“不过今天不同,我这私妓里面,来了一批新货。”
谢德才面露狠色,他三角眼微眯,阴测测道:“张寡妇你听过吧?”
“张寡妇?就你儿子被咬了命根子那晚的那个妞?”关一刀想想,点头便是自己听说过。
谢文明强上不成,反被蛇咬了命根,这种事情早在道上传开了,根本保密不了。
就这事儿,道上兄弟可没笑话过他们谢家,说是缺德事做太多,遭的报应。
不过,也因为传播广,所以对于此次蛇咬命根中的女主张寡妇,陵县一哥关一刀也有所耳闻。
传闻里,就是张寡妇生得美艳,一对雪白的大包子,还有风韵犹存的俏脸,把谢文明迷得神魂颠倒。
也就是人憋不住强上的时候,被美女张寡妇迷了心窍,这才不注意被蛇窜起来咬住的命根。
都说张寡妇长得是红颜祸水,就连关一刀这位大哥,当时听的时候也表示想瞅瞅这张寡妇何许人也,看够不够腻歪的让自己压一压。
“对,就是张寡妇那贱人。”
“要不是那贱人勾引我儿子,我儿子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怎么可能弄得我谢家断子绝孙。”
谢德才恶狠狠的咬着牙,把全部的怒火都发泄在张寡妇身上,丝毫不记得自己一家的所作所为。
“怎么着,张寡妇被你弄上床啦?我可告诉你,我关一刀虽然喜欢尝鲜,但不代表我喜欢吃人家吐过口水的二手货三手货。”
“她要是你个老鬼玩过了,我可没什么性趣接你的手。”关一刀嘴角别别,很是玩味。
“没有,刀哥你放心,我怎么可能让你玩二手的。”谢德才嘴角扯了扯,虽然心里不舒服,但还是谄媚道:
“张寡妇也是我前几天弄进来的,黑窑子里关了几天,饿了几天。”
“这几天要不是为了调教她,没时间回家,也不至于我儿子惨死,我老婆疯癫。”
“刀哥你放心,她刚刚调教好,还没别人碰过。”
谢德才把愤恨全部发泄到张寡妇身上,他怂恿道:“待会儿带您过去,刀哥你好好玩,可劲的玩。”
“张寡妇那sāo_huò这么多年没开过荤,下面那东西紧着呢,你跟兄弟们可以轮着来,爽个痛快。”
“哈哈哈哈,好,算你有点儿心,今晚兄弟们都卖力点,替你儿子报仇。”
“那就有劳刀哥费心了。”
有着女人调剂,谢德才带着这群痞子混混往自己私妓走。
“哎哟哟……等一下,等一下!”
就在这时,一直躲在后面的甄小强突然捂住肚子,他开口喊道:“那个,刀哥,谢村长,我肚子疼得厉害,可能是急性肠胃炎犯了。”
“那个,今晚兄弟们要去砍人,我这又肠胃炎,又胳膊没好的,估计得去趟医院。”
“那个……刀哥,你看……”
“就他妈你事情多,滚犊子,今晚不用你上,赶紧去医院吧,艹你奶奶个腿的。”
“诶,谢谢刀哥,那我就先走了,肚子疼,憋不住了。”
甄小强鼠眼一眯,赶紧捂着肚子,脚底生烟,飞也似的跑了。
“他奶奶的,懒人屎尿多,一来事儿,这孙子跑的最快,艹他娘的。”
“兄弟们走,少了这货,咱们正好可以多玩几个娘们儿。”
本来就对甄小强不感冒,尤其是他竟然敢顶撞自己,现在他走了,正好眼不见心不烦。
“哼,你们现在就尽情嘚瑟吧!有风险的事儿,还是你们这群蠢货去趟雷,小爷我还是小心为妙。”
远处假装生病的甄小强一脸庆幸,离得越远,他感觉那种危险预感越轻,更加坚定了自己先跑路为上的想法。
……
月黑风高。
呼呼的山风在林间刮过,带起一阵盛夏的凉风,吹散在白氏木屋周围。
略显昏暗的灯光下,一人一蛇獴,正在桌上摆着凉菜,配上烧酒,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好不惬意。
“哥哥,他们回来吗?都好晚了,他们会不会不来呀?”小蛇獴口吐兽语,小脑袋有些左顾右盼。
“放心,咱们炼药的药引,这不已经送上门来了嘛!”白旌旗嘴角微翘,邪气凛然。
白氏木屋外,十几个彪型大汉,每个人或持铁棍,或握西瓜刀,将木屋重重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