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比他少了将近五倍,戚昶音有些愕然,他抿着嘴唇,似乎每次领工资,都是从刑大队长那里领,按道理来说,他的工薪应该与吴子书一样,他们处于一个级别,自是比平常的亲卫兵多一些,可是?他怎么会比吴子书多出这么多来?!那么,问题就是处在刑强上了,戚昶音隐在暗处的手指绷紧。
“戚副队长的为人想必村里的人也知道,吴某也想,这钱嘛,也许并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吴子书敲了敲脑门,从怀中缓缓的拿出玉佩,而一直盯着他的顾惜君见到手中的玉佩时,瞬间僵硬了身体。“戚副队长不知道对这个认不认识,但是,想必你现在怀中的雌人对这个可是万分的熟悉吧。”吴子书像是胜券在握的笑着,举起手中的玉佩在戚昶音和顾惜君的面前摇了摇。
简单的圆形玉佩,阳光下,清晰地可见是用并不熟练的刀工刻着一个字,戚昶音却是神色一凛。
那上面分明刻着一个‘惜’“字。
“徐大爷,你跟咱们大家说一说那天你看到的情形。”见到两人这般,吴子书看向身后说道。
话落,一名干瘦的老人走了出来,看了几眼戚昶音,方说道:“也就是五个多月前,那天,是我当班,晚上的时候,上厕所,就看见一个人鬼鬼祟祟的从粮仓里出来,当时他也看到了我,就慌乱地跑了,天黑,我没看清人,嘿,那时还没提裤子,再加上周围坑坑洼洼的,就没追上,但是,我在他逃跑的地方发现了吴副队长现在手里拿的那个。”
“戚副队长应该明白,粮仓里不仅有咱们村村民的共同粮食,还有药材呀,镇子里发的东西等,算是咱们村的共同财产,有人偷了这些,然后卖了,赚些钱,放到自己兜里。”吴子书的视线紧紧地盯着顾惜君,森冷的华语就像是刀锋上的利刃。“这突然减少了东西,是一起偷窃案啊,这衬衫又来路不明的,再加上手掌的玉佩,嘶~哎。”吴子书阴阳怪气的叹息了一声。“还不给我把顾惜君押走!”这句话显然是冲着他身后的亲卫兵说的。
“是。”几个亲卫兵应声答道。
“谁敢过来!”戚昶音怒喝一声,将顾惜君挡在身后,瞪视着仍旧向前的众人。“吴副队长,你没有什么调查类的文书,你凭什么抓人!还有,凭一个玉佩,一件衬衫就抓人,是不是太儿戏了?!”
“这点,戚副队长不用担心,早在来的时候,我就向孙叔讨来了这个可以拿人的文书。”吴子书示意周围的人停下。“听戚副队长的语气,是有话说?”
戚昶音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道:“那件衬衫确实是我买的,跟惜君一点儿关系也没有,至于徐大爷说的人影,徐大爷也说了,天黑,没看清人。还有,一个玉佩,并不能说明什么,村子里有玉佩的人多了,不奇怪,吴副队长,单凭一个‘惜’字,就抓人,有些说不过吧。”戚昶音冷声的说道,他低下头,看着同样看着他的顾惜君,安抚的笑了笑,复又抬起头,表情淡淡的。“吴副队长是知识分子,戚某不才,还是知道点法律问题,像你说的,偷窃案似乎不属于你的职权范围,想要抓人,没有镇子上的文书,仅有村长的,很难服众。”他嘴角升起一丝嘲讽的弧度,含笑的看向面上平静地吴子书。
两人不知道僵持了多久,吴子书方幽幽地说道:“这么说,戚副队长是不给人了。”
戚昶音并没有在说些什么,只是搂紧了顾惜君。
“那这件衬衫,戚副队长怎么解释。”吴子书步步紧逼,盯着戚昶音的双眼。“戚副队长虽然说这衬衫是你买的,先不说戚副队长原来的家里有多少钱财,你我三个月的工薪才能买的衬衫,戚副队长就职一个月,就买了,是谁,听了都觉得奇怪吧。”吴子书眼底看着顾惜君。“难道说,戚副队长用全部的家财,只为了买一件衬衫,什么柴米油盐酱醋茶又不知用什么手段获得,也倒是深情。”吴子书扬了扬眉,拿起手中的包裹颠了颠。“钱嘛,也不少,听说,戚副队长在吴某回来村子前,生了场病,病后竟然性情大变,使得本来家徒四壁的屋子慢慢的好了起来,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就会有这么多的钱,啧。”
“吴副队长有话直说,戚某听着。”戚昶音抬起眼,平静的语气却给人一种冷风贯背的感觉。
难道说他要把刑强供出来?说是他给了自己这么多,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先不论以吴英林为首的一群人会不会信,吴英林这老家伙一直在找刑强的把柄,如果这件事真捅到吴英林那里,他一定不会放过能扳倒刑强的这个机会,副手那么多钱,他刑强这个正手,想必也只多不少,这样一来,刑强怕也是‘凶多吉少’。所以,他戚昶音绝对不能说这些钱是从刑强那里拿的,刑强是自己最后的靠山,他要是倒台了,看吴子书的架势,怕是说这件事是小,找麻烦才是真!
“戚副队长是个爽朗人,那吴某可就冒昧地直话直说了,我看,这钱怕是顾惜君拿过来的吧。”吴子书的视线渐渐地挪到顾惜君的身上,虽是在笑的说,但那眼底却是毫无笑意。
“吴副队长,无凭无据的冤枉人,可不应该像你的作风。”戚昶音压低着声音,暗暗地深吸了口气,缓缓的说道:“那钱,是戚某挣得,跟惜君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钱,的确多了不少,三个月下来,不可能不减少,反而又慢慢增加的趋势,虽然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