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比我大不了几岁,不是你说不让叫哥的了吗?你耍赖。”温树委屈的样子梁泽都心软了。
“我们下楼溜一圈去吧,这撑得都睡不着。”梁泽是真吃撑了,不能怪温树做的色香味俱全,诱人食欲。
包完,吃完,这都收拾完了梁泽也没叫温树回家,反倒要出去遛食,这可把温树高兴坏了,屁颠屁颠儿跟在后头出了门。
刚出楼门,一股强劲有力的巨风差点把梁泽摔了个跟头。
“握草,这尼玛风还带旋儿的。”梁泽冷的上下牙直打架。
沿着马路溜了好一会梁泽后悔了,大晚上没事出来吹什么旋风啊,缩了一晚上脖子,光顾着冷了,哪还能顾得了吃撑的肚子。
“我们回吧,冷疯了。”梁泽终于忍不住了,自己说的遛食,怎么着也得溜够本才能说回去。
梁泽没听到温树回话,抬眼看了看温树,朝着温树的目光所及看过去,上次温树撞见梁泽和胡竞的那家酒吧。
上次温树和胡竞打架的那间酒吧。
不管如何,怎么都跟胡竞有关。
他怎么总这么阴魂不散。
这酒吧名字还是那么的欠,来什么来。
“进去喝一杯暖暖身子就不那么冷了。”温树看了“来吧”一眼,淡淡地,确实太冷了,能从家里走到这儿也不知道他们走了多久,腿都发软。
“好吧。”梁泽和温树进了酒吧。
“我都好久没来过了。”酒保和服务员看着温树是熟客让了进来,温树身边有伴儿,都识趣的没问什么不该问的问题,温树倒是自己感慨真是好久没来了,酒吧都变样儿了。
“怎么,还有点怀念是怎么着。”梁泽裹了裹衣服,还是有点冷。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
“怀念什么,我只有你。”温树从没留恋过那段漂泊、犹如一块大海中浮木的岁月,孤独,寂寞,像是现在门外的天气——身子骨里透出的寒冷。梁泽就是解救他冬日里的暖阳,过境之处无不洒满温暖的阳光,照射进他身体的每一寸。
“那就好。”梁泽从温树怀里正了正身子,温树抱的太紧了,有些喘不过气儿来。
正说着,一群男男女女推搡着嘈杂着涌出了包间,酒吧前台几个客人有些不悦,嗤之以鼻,起身端着酒杯向后躲了躲这些行为不受控的年轻人,说不好一个踉跄撞到自己身上不说还会被弄得一身污秽。
不只温树和梁泽的目光被吸引了去,整个酒吧大厅里的人都不经意的看向这么一堆帅气漂亮横行霸道的男男女女。
目光扫向人群中心,终于明白大家在关注什么了,一群太子党的惯用节目,历来都是这么吸引众人眼球。
人群中心站着的,是胡竞。
草,这个人有多少万个细胞组成就有多少万个无处不在,甩不开的狗皮膏药,这酒吧以后快别来了。
“别理他,他看不见我们。”温树握了握梁泽的手,梁泽手心潮潮的,浮起一层细密的水珠。
“嗯”梁泽低了低头,眯了一口温树的酒,晚上实在吃的太多,走了一路还是有些喝不下去。
众人围了一圈参观太子党们和这些嫩模还是名媛还有众多小鸭子的银乱派对,有免费的欣赏自然没人愿意破坏这么高朝的画面。
胡竞有些喝蒙了,走在一群人中间,被秦高露推着出来看好戏。
“他们这次找的可都是雏儿,怎么,不爽爽?”秦高露阴笑着用胳膊肘靠了靠胡竞的后腰。
“要不是雏儿我一准儿就上了,尼玛弄一堆雏儿这不恶心我吗,我还得费事儿开荒,我没那些义务。”胡竞摇摇头。
“六子他们可是专门为你攒的局,你这忙了这么长时间,这不也算是个节日,你也该放松放松了。”秦高露也有段时间没看见胡竞了,卯着劲儿好容易出来一回要h个够。
“放他娘的屁,为我攒的局?为我攒的局不知道我不啃雏儿?为他刚看上的那个谁?那个出了名儿的谁?哦对了,那个圈里出了名的老王家二小子攒的局吧。那可是出了名的就喜欢雏儿,哎,我可听说了啊,六子看上人家了,一门心思要把他那雏菊给开了呢。哈哈哈哈哈。”一阵大笑可把秦高露膈应坏了,胡竞把自己也膈应个够呛。
“你说真的假的呢,哪那么邪乎,我说今天这局怎么这么不对劲儿呢。”秦高露终于咂摸过味儿来了,闹了归齐,屋里坐着的时候中间那个热血澎湃一身腱子肉的健身教练就是那个传说中老六黏糊了大半年的新傍家儿?
“你傻逼不傻逼啊,这都没看出来,你还混个球。哈哈哈哈。”胡竞又一阵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那这老六手段够高明的啊,什么招儿啊这是,大公无私啊,给自己傍家儿养一堆儿雏儿这叫什么事?”秦高露对这位六大爷也是一万个摸不着头脑,不着调一人儿!
“无私个鬼,我可听说了,六子还没到手呢。”胡竞八卦起来也这么嘴碎。
“这个是屁逻辑,还没到手呢?那还可着劲儿攒这个局?还一堆儿雏儿,这可不好找着呢。”你说这人不差钱不缺人,怎么就爱干这么自虐的事儿呢。
“你懂个屁,这叫投其所好。不好找人家也乐意,就你傻了吧唧还以为人家为了我攒的局?我是他财神爷还是这么着?!傻不傻呀你!”胡竞笑的前仰后合的,好像满舞池子的春色满园和光怪陆离都不及这个有意思。
“那咱们还凑个什么劲儿,回去喝酒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