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灯关了。
陷入了舒适的睡眠环境,苏澈哼哼着彻底陷入熟睡。
煤球依旧老样子占据了大床中央,苏澈也总是老老实实待在床边一小块。一人一宠相安无事。
第二天。
苏澈不出意料的迟到了。
苏澈抓着一头睡得乱糟糟的头发,惨兮兮的嚎叫着。身边煤球一脸幸灾乐祸的盯着自己。苏澈跪在床上弯低身体脸凑到煤球面前。
“你故意的吧你故意的吧!平时天还没亮你就开始闹腾了,今天怎么那么老实!”
“嗷?”煤球一脸无辜,歪脑袋。
……不要在这种时候装可爱啊!
苏澈眼角抽搐,鼻尖都快顶到煤球的脑门了,一人一动物开始干瞪眼。“你说你这小爪子要来干嘛的?见到主人快迟到了就该把我抓醒啊。还有你这小嗓门,平时耀武扬威吼吼今天怎么哑了……别对我龇牙,现在龇牙有什么用?你应该在我睡得昏天地暗忘记时间时把我咬醒!”苏澈极为无赖的把责任全推到了煤球身上。
煤球:嗷唔。
苏澈惊叫着捂着鼻子手忙脚乱退开。高挺的鼻梁上印着两排浅浅的牙印。
没错,煤球咬的。
当苏澈火急火燎的感到电器商城时,他已经迟到将近一小时了。
几番询问才找到刘展,也就是他的领门师傅。
在地下室的货仓里,一个看上去四十来岁的男人坐在简陋的布沙发里,脚跷在前面的长板凳上抖动着。附近有几个比苏澈大不了几岁的小青年,他们正盘腿坐在地上凑在一堆打扑克牌。
见到畏首畏脚的苏澈,刘展眉头一皱,把手里的烟摁灭,“你就是新来的?”
“是,您好,请问您是刘师傅吗?”苏澈问。
“嗯。”刘平点了点头,用下巴指了指身旁空出的位置,“坐。”
苏澈谢过坐下,身体崩得直直的一副拘谨的模样。
“小伙子,看你这样子还是第一次接触这种工作吧?”
“是的,但我相信自己可以干好的。”
刘展摆摆手,“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可不是你老板那张肥子,总喜欢听这些废话。”
苏澈低着脑袋不语。
“我不管你以前干没干过这些粗活,从今天起我就带着你做一段时间。勤快点,不满意我可是要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