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周彦不以为然地说:“只要陪审团和米高喜欢我就够了。”
乔桑梓相当冷淡地说:“陪审团我不知道,但米高相当讨厌你。”
赵周彦一边吃面一边说:“我们的事你怎么会懂呢?”
乔桑梓也懒得给予评价。
赵周彦又说:“这件案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桑梓愣了愣,说:“你该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就跑过来了吧?”
赵周彦笑着说:“我一听说你差点杀了人就立马坐直升机过来了!好兴奋啊!你真的把人往死里揍吗?我一早就说你很压抑的了,你又不认,看吧,你果然只是在假扮斯文。”
乔桑梓不置可否,只问:“你打算怎么为我辩护?”
赵周彦说:“你没有精神病史吗?”
乔桑梓说:“这就是你的本领吗?”
赵周彦笑笑,说:“你也不打算打同情牌,让云先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博同情吗?”
乔桑梓冷冷地说:“这就是你的本领吗?”
“可不是?”赵周彦说,“我的本事就是哄陪审团啊。这不就是律师的工作吗?这种官司不在乎真相,只在乎谁的故事更动听,更能打动陪审团。”
乔桑梓冷冷地看着赵周彦,赵周彦则是不为所动地继续陈述:“你知道为什么那位女检察官要咬死你吗?因为她正在搏升职,需要打响自己的朵,所以要扮正义使者,打击你这种‘为富不仁’的暴力分子。她接下来想必还会利用媒体将你抹黑,把你说成一个嚣张跋扈目无王法的烂鬼富二代,怎么样?”
乔桑梓答:“闭门庭审。”
无论怎么说都好,被起诉的是乔桑梓,躺在医院里的是w。
在这个情况下,无论是杀人还是伤人,都要在制止不法侵害的过程中实施才行。如果能证明乔桑梓当时要是不出手,云恣非死即伤才可以免去乔桑梓的责任。乔桑梓根本不愿意让云恣回忆这一切,他不想云恣作证,更不要将云恣那些丑态百出的照片公诸于众——这不但撕裂了云恣的伤口,更是践踏了他的尊严。乔桑梓视尊严如生命。也是如此,乔桑梓根本不可能承认自己的精神病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