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云翼的呼吸声在宁谧的夜色中格外地清晰,李玄青可以感觉得到他渐渐平稳下来的心跳,还有他慢慢平稳下来的,情绪。
“无论你怕什么,朕都可以保护你,就算朕丢了天下,丢了性命,也会保护你。所以你不要逃了,朕的怀里才是最安全的。”
李玄青说得没错,对于此时的卫云翼来说,这个世人所不容的身体,这个为人所唾骂的yù_wàng,唯一能容纳他、接纳他的世界,就是李玄青。
“你要……怎么保护我……”
这是卫云翼试探性地向李玄青求助的第一步。
李玄青在他肩上微微一笑:“把你的罪恶,都转嫁给朕好了,朕心甘情愿承受你的罪。”
“你不怕被骂为昏君吗?”闷闷的声音从李玄青耳边传来。
“朕本来就是昏君,不怕再多一条yín_luàn臣下的罪状。”
李玄青永远是那么放荡不羁,天不怕地不怕,没什么东西能束缚住他。
宁谧的夜色越发朦胧起来,雾气缭绕在两个人周围,沁骨的寒冷,却在他和他的怀间化成了一池温暖的春水。
“那……”
那就这样吧。丧家之犬,被逐之人,哪里还能选择饲主?只要有一席容身之地,就答应了吧,就停下来吧。
“好……”
卫云翼终于点了头,李玄青心里随即暗暗地舒了一口气。
太好了!终于把你的心也得到手了!
“那,我要怎么做?”卫云翼拙拙地问了句。
“你什么都不用做,”李玄青微微挺起身来,看着仰躺在地上的卫云翼,“只要告诉朕,你哪里想要?前面?还是后面?”
卫云翼脸上腾地飞红,侧着头看着旁边的小草,咬了半天嘴唇。好不容易张口,却只发出一种嗓子里的气被什么卡住似的声音。
“后面?”
李玄青邪唇一挑,身下的手指同时用力一探。
“啊~……”
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唇缝间飘逸出来,李玄青知道自己猜对了,只不过这家伙还是不肯老实坦率。
没关系,慢慢来吧。反正日子,还长得很呢!
“那朕就直接进后面~你现在感觉,可以吗?”
暧昧的话让人听了禁不住脸红心跳,卫云翼更是从脖子到耳根都红透了。
“混账,不要问我!你不是说我什么都不用做吗?”
“没错,当然是朕做,你只要被做就可以了。”李玄青的话明显是恶意调戏。
“你!”卫云翼怒发冲冠。
“可是朕也希望你舒服啊,所以被做的也要告诉朕你的感觉,不然弄疼了你或者弄伤了你怎么办?那样朕也不会舒服的啊!”李玄青一口头头是道,一脸的理所应当。
“少废话,要来就快,不来就滚!”卫云翼才不想跟他纠缠这些有的没的。
“呵呵,朕走了,你这里怎么办?不是想要吗?”伴随着恶魔的语言,xiǎo_xué深处的手指又是一探。
“我、我可以自己、……”卫云翼支吾争辩道。
“自己?你自己做过吗?”李玄青突然扭头,眼睛一挑。
“呃……”卫云翼马上没了话。
肯定没做过吧?他那么恐惧着自己的身体,怕是连以前敢做的自我解决都不敢做了,更何况是后面……
啊~怪不得今天这么敏感,这么快就有了反应。
“那朕这就进去了,你小心不要咬了舌头。”
“你才咬……唔!”
李玄青故意看准了他张嘴反驳的时机,一下子把自己肿起的阳物顶到了最底。
“朕说了不要咬到舌头。”
“……”卫云翼气得不行却又说不出话来。
“那,朕要继续了。”
李玄青说完一把扯开卫云翼的衣服,湿漉漉的身体彻底暴露在月光下,李玄青拉开架势,准备时隔两个月的旧地重游。
第四十六回上
不,不是旧地重游!
这块叫做卫云翼的土地从来就只是李玄青的,过去是,现在是,以后生生死死,永远都是!
“云翼,叫朕的名字……”
李玄青抱着卫云翼的双腿,高耸的木杵深深地插在它专属的软臼里。
“李……哈啊……玄、玄青……哈啊……”
冰冷的池水濡湿了衣服紧贴在肌肉上,明明是深秋夜寒,却从两个人的身上蒸腾出一片热腾腾水汽,如烟波浩渺,漫无涯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