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拼命地扭动着身体,男人手上的滑腻腻的液体也越来越多,然而这撩起人yù_wàng的男人却对妙龄女子的激动看都不看一眼,只从她身下沾了一手的滑液,随后扯起眼前男人的下摆,抹到他伤痕累累的软穴上。
凌妃从身体激动的间歇中缓过神来,在她的眼前,黑曜束身的皇帝正俯身在雪白的玉案上,强壮有力的窄腰两侧,两条同样精壮结实的长腿正半裸着向前打开——那不是女子的洁白柔腻,而是的的确确的男人的腿。坐在玉案上的男人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紧紧闭着眼睛,下巴微微昂着,惟有抿紧的嘴唇透露出他正强忍的快感或是剧痛。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对这一切却全然无知无觉,只专心地在撑起的裙下进行着恣意的涂抹。
对卫云翼而言,他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只知道凌妃娘娘正站在自己的右前方,他该紧紧闭着眼睛谨守礼法,预备皇帝的临幸。谁知正空等着,却陡然间被不知什么滑腻的东西侵入到了身后干涩的软穴中,激起他心中一震战栗。
这是以前没有过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朕听说,女人的阴液是最好的春药,卫云翼,你觉得如何?”
卫云翼闻言身上猛地一抖。他不是不知道这皇帝荒淫无度,什么都干得出来,却不料他竟然荒淫到这种地步!
女人的润滑之后,毫无意外地侵入了男人的粗壮,挺直的后腰兴奋地冲撞在男人的两腿之间,那是占有者独有的双重快感:他在践踏他的身体,也在践踏他的尊严!
同样作为男人的尊严!
凌妃在一旁看着这两个男子疯狂的交合,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忍了好几次才没有吐出来。卫云翼一边痛苦地忍气吞声一边用尽全力抓着玉案的边沿,若不是他现而今武功尽失,绝对会把玉案捏成两摊碎末!只有那一个皇帝丧心病狂地激荡在两个人中间,享受着ròu_tǐ交合的快感。
“哼……哼……嗯……”
死寂的空气中,只有皇帝粗壮的呼吸和体液挤压的声音在激荡。
“嗯!”
一声低吼,浊流尽出,伴着自然滑出的龙阳之物,皇帝随手从桌上抽了根发带塞在男人的软穴里,一边阴阴地邪笑,一边伏在男人的耳边命道:
“卫云翼,这是朕的龙种,你给朕好好收着,可别漏了。”
皇帝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睛唆着立在一旁的凌妃,凌妃知道这话是对自己的警告,赶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再不敢多言。
“李总管,送凌妃娘娘回宫。”
“是。”
赤裸的少女颤抖着从翠微宫里逃了出去,一出门口就“哇”地一声吐了一地,李总管赶忙递上袍子和手绢,凌妃才算得了救,又缓了半天,这才在一干侍卫的护送下回了她的凌霄宫。
第四回下
人声渐渐远去,偌大的翠微宫里静得怕人。雪白如霜的月色斜斜地照到玉案上,衣衫凌乱的男子仍静静地坐在那里,像没有生命一般。
皇帝反身走到玉案前,看着这尊没有表情的雕塑:“她走了,你脱吧,朕要看你的身子。”
卫云翼缓缓地睁开漆黑如寒潭的双目,乖顺地走到翠微宫的中央,一如既往一一脱去身上繁琐的衣衫,叠好,伏地。
半濡湿的发带显眼地拖在地上,皇帝缓步绕到卫云翼身后,右脚的靴子一伸,踩住衣带露出的一段。
“站起来。”
卫云翼挺膝立起,只觉后穴中的发带一绷而落,被塞住的白浊“噗”地一声喷溅出来,汩汩地沿着他大腿的肌肉向膝盖后面的凹陷流去。
月光静静地流泻在结实的胸肌上,掩映着或明或暗的齿印与淤青,一阵夜风吹过他腿间未干的潮湿,倒映着月色的浊液显得那样清亮和诱人。
皇帝看着这个男人的矫健背影,忽然蹲下身来,用墨缎金丝的衣袖揩去他股间腿上的液体,那样的小心翼翼,仔仔细细,仿佛在对待一件艺术品一般。
“卫云翼,你恨朕么?”
黑曜束身的皇帝从地上站起来,从背后紧紧抱住luǒ_tǐ的男子,男子则坦坦荡荡地立在天地间,没有一丝羞愧或是动容。
“回陛下,臣不恨。”
耳畔的皇帝突然一声苦笑。
“朕灭了你一族,你也不恨么?”
漆黑的眸子瞬间一闪,随即却万念俱灰地合上。
“回陛下,臣不恨。”
“呵呵……呵呵……哈哈哈……”
疯狂的笑声回荡在阒寂无人的宫中廊下,只有月亮看到,那俊美狂笑的脸上淌着两行说不出的苦泪。
第二日,皇帝因为身体不舒服取消了朝会,一个人躺在翠微宫里休息,只叫了卫云翼一个人在外听宣。
仲春的暖日和煦地照在卫云翼的身上,他微微地眯起眼睛,半梦半醒间竟想起了以前的岁月:
王子滨洛之岁,兰成射策之年。
十五岁的东宫侍讲,又持典武之符印,可谓崇文而会武的天之骄子,三百年来只此一人。先世祖孝文帝的赏识,满朝文武后生可畏的赞叹,春风得意的少年何曾懂得世态的艰辛与险恶?笑骂贪官,取笑庸才,傲视物类,谁与争锋!
暖日朝阳映射着少年意气飞扬的身姿,无忧无虑的嬉笑回荡在宫廷阆苑。春日落花下,那个与自己同龄的少年总是静静地微笑着看自己兴奋地跑来,一边递上凛冽甘美的春茶,一边温柔地唤自己的名字:
“云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