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是个笨蛋!竟然跟个小人谈什么君子协定!现在果然吃了大亏,后悔都来不及!
“好!我给你擦!”
卫云翼咬牙跪起身来,双手掬水,“哗”地泼在李玄青的身上,然后两只手像洗盾牌一样在李玄青身上用力地上下刷洗,害李玄青不禁痒得咯咯直笑。
“不许笑!”
“哈哈~你别碰朕……哎呀哈哈哈~好痒~~”
“我说了不许笑!你!”
李玄青一笑恰把卫云翼的拘谨笑没了,他现在空剩下一副不知所措和一脸的尴尬,让李玄青的心情更加愉悦起来。
不过打闹归打闹,李玄青想要卫云翼的,自然不止这些。
“云翼……你这里,没有不舒服吗?”
推搡之间,李玄青已经从后面抱住了卫云翼的身体,他的手摸到他腿间的软穴,在他的耳边低沉地问道。
“你……你干什么……”
卫云翼本能地便挣扎,赶紧退到木桶的另一边。
“刚才在池塘边做得急,朕的身上也不干净,上次太医说你里面清理不净会发烧,所以朕在想,刚刚那池水也不干净,你要不要现在清洗一下?”
虽然李玄青的本意是关心他,但是卫云翼听在心里却极不是滋味:
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以为我跟女人一样,被男人睡多了那里就会疏松空洞吗?
“你放心,我的身体不进水。”
第四十八回下
“呃……朕不是这个意思。”李玄青没想到他会会错意,“朕知道你那里很紧,朕的意思是,朕的阳物不干净,又在你后庭里磨了半天,朕怕带了脏东西进去,而且刚才又进得很深,万一……”
“李玄青!!!你、你、你书读哪里去了?斯文扫地!斯文扫地!!”
卫云翼气得脸上涨红,冲着李玄青大声怒叱道。
“啊?什么斯文扫地?”
李玄青一愣。
“你!你!!”
卫云翼的意思是:你怎么能把话说得这么粗野直白?你不懂得文饰吗?不懂得斯文和羞耻吗?
可是卫云翼忘了,“斯文”这东西本来就是给臣子们设计来瞻仰皇帝的,所以皇帝根本不需要学什么规矩,只要他自己不想斯文,没人能管得了他。
这就是一朝天子,唯我独尊的霸气。
“你!……嘿!算了!”
古人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他是皇帝他是臣,他跟他,有什么道理可讲?
“那你要不要清洗?”
李玄青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自己来!”
卫云翼恼羞成怒。
“好~那朕看着。”
李玄青说完把后背往木桶边一倚,做玩味欣赏状盯着水下卫云翼两腿之间的那一处。
“……”
照说以前被他凌辱羞辱的时候,也当着他的面做过清理后穴的事情,然而那时候自己一身刚烈、白璧无瑕,纵是做着这般淫靡不齿的动作,心里仍是坦荡得如面对苍天白月。然而现在不同了,自己这块白璧有了瑕疵,心中有了阴影,亲口承认自己想被男人侵犯的打击显然比想像中更大,结果是任手指悬在腿间,却是无论如何再无法前进。
明明只是清理而已,为什么却会想入非非,羞耻得难以碰触?
李玄青坐在卫云翼对面,自然把他这一概羞怯徘徊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他不动声色地一挑邪唇,随即一个起身覆住他的身体,唇齿已凑到耳边,右手也探到身下。
“还是朕来帮你吧~”
李玄青的声音带着一股诱惑的力量,让卫云翼一阵头晕目眩。
“你……不嫌……”
不知为什么开始口齿模糊,不知为什么开始心跳加速。
“这里是朕弄脏的,朕当然要负责到底。”
温存而挑逗的话语间,李玄青的手指已经按到了卫云翼腿间的穴口,柔软的指腹轻轻地按压着敏感的褶皱,如预料中一般激起了身下人的一股颤栗。
“里面好鼓,都是朕的。”
“不要说。”
愠怒的话语在水汽的氤氲下也变成了窃窃私语,喁喁情话。李玄青知道他刚回来这一路上一定是努力地收紧,生怕流出来一点在路上被人发现,便觉得这人真是谨慎得可爱,让人恨不能再往他身体里灌满自己的汁液,看他能忍耐到什么程度。
忍不住汁浆迸裂的时候,会不会是淫靡得让人疯狂的景象呢?
不过胡思乱想归胡思乱想,李玄青知道这样乱来是不行的——且不说自己也是个正常男人,若不是长期禁欲,哪儿来那么多汁液给他?再者说,以卫云翼的性子,若是肯让自己做到那种程度,一定又是在沉沦迷狂的状态,那时候的他才不会管什么淫靡不淫靡、忍耐不忍耐,只要他尽得兴,汁浆喷溅又如何?
虽然纵情狂野的卫云翼让人血脉贲张,但是羞赧不堪的卫云翼也同样让人爱不释手。这就是所谓: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别有风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