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恍惚地回到床上,昏沉沉地躺了下来。
床好硬,沈沂想。
浑身放松下来后,脑仁就开始一阵一阵地发疼,然而沈沂却执意地无视这种痛,盯着门边……岑沚昨天给他打开的那条手链出神。
谁给他戴上的?
不知道。
真的是不知道,他甚至还是没能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是没能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东西,他只是猜测着他大概是忘记了什么,他也不知道,他的先生跟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关系。
许多个问题在他脑海里盘旋,交错着出现在沈沂的脑海里,他意外地发现,原来他也可以想这么多。
好久好久之后,沈沂才挣扎着从这些问题里爬出来,即使他并没能想出其中的一个。
他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把那条锁链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