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加快了速度,得到的感觉由薄积厚,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渴望。被撞得狠的人终于没办法吸吮下去了,嘴张着只能喘着,一口气没上来,又是另一口气,一双眼马上就氤氲了水珠,模样真是……
感觉那柔软的唇稍离开了,还有那热热的舌头滑了出去,彼岸这次也不再由着他,反被动为主动,这一次换他照着这人方才所为之举,虽然吸吮得很生涩,可是,他觉得这种近似触电的感觉,不但不讨厌,甚至有一种……美好。
嘴巴被吸得都有些肿了,霍青风也受不住,叫着就去了,喷了人家半身的东西也没觉得不好意思,那被搭起的腿早就麻了,这会儿即便被男人抱着,也完全站不住整个人就要摔下去了。彼岸终于将他的腿放了下去,双手一使劲,将人压了过去,双手扶着树杆,树杆边还有枝,他还可以抓着手腕粗的树枝稳住自己,刚刚才高朝还未完全过去,身后极为敏感,被这么摩擦也是一种折磨。
霍青风吟了两声,小腹被扣着臀被一提,身后之人继续着那干活。
本来他就不是个拘泥于小事的人,既然都做到这份上了,自己快爽了才重要,反正这事又不是他一个人,若有人发现那就两人一起丢脸好了。这么想着,身体已随着需求与冲动,配合得天衣无缝了。
每当要出时,那里仿佛很是舍不得地紧紧地咬着不放,然后再进去又觉得都撞到肚子了,人都要被撞穿了。
就在霍青风将近晕过去之前,他抓着要离出去的男人,一双眼都是水雾,眼角已经滑落了些承载不住的水珠,抓着男人的手,“……唔嗯……在、在里面……射……”
而,彼岸的举动一顿,他那双清澈的眸子有些深沉,看着眼前明明已经撑不住却仍十分执着之人,心头却一动,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
“为何?”就连一向空灵如澈的声音也有些微微的低暗,他问了为何,因为他想知道,所以才会问。而那人没有回答,只是断断续续着重复:“……唔在里面……射……”十分执着。
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欢乐被中断,霍青风咬着唇的模样有几分委屈,一双眼早就有些涣散,却努力地要去看根前的男人。下巴忽然被一把捏住,彼岸的声音传进他耳里,“回答我。”
仍是倔强的,“……那,你为什么……还要做?既然说了……想要。”得不到解脱,他憋得一脸的痛苦,可那执着仍然。
这一次,难得的却是彼岸先软了下来,他松了手劲,轻轻地揉了揉那轻易就被他捏红了的双颊,声音甚至有一丝的无奈,“若如此,汝便彻底染上吾之气味,此生亦消除不去。”
有些味道,一但染上,便生生世世都去不掉了。
彼岸一直觉得这人身上有特别熟悉的味道,可他想不起来。如果,此时将自己的气味染上了这个人,那他这一世,大约就这般了。
仿佛听到了什么惊世的讯息,霍青风的双眼再次睁大了,吐出来的话,却不似如此,“那就……不消除。”一直都染着这个来路不明的男人的气味,一辈子。
那么长,却也如此短暂。
只是转眼,他已活了两世了,不是吗。
彼岸见过非常执着、执念甚重的,可是眼前这人的,却轻易就能撼动了无情无绪的他。
也许,一切介是天意。
他不再坚持,伸手扣着对方的后脑,四唇再次碰撞,擦出了火花。
“唔……”忽如其来的剧烈使得被封了唇,仍止不住那动情的声音。这次不似以前,那激烈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吞噬了,霍青风觉得自己可能……选了个十分错误的做法。
秋风一阵,吹得林间“沙沙”直响,霍青风仰着脖子一声尖叫,今夜最后的一次,只觉得体内之物更大更紧,连着高朝不断地推送,直到第一次爆发,耳边传来那低沉的一声不断以往的音色。
是,解脱;还是舒服?
他没有力气问,滚烫的东西pēn_shè得柔软的地方一阵阵灼疼,却又那般舒爽得他再次叫了出来,全身颤抖得下一刻就会消去了一般,让那男人只得紧紧地搂着他,抱着他。
终于……还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