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钢吸口烟,然后说:“从今儿起就跟着我,回头我会和阿狼说一声。”我姐一听,眼睛瓦亮,操,老子心里不爽。
“谢谢钢哥。”不爽归不爽,嘴巴可不能差事。
“叫他们都过来吧,今儿乐呵乐呵。”黑钢这么看着光鲜水滑的,谁能想到他那么变态?我为我家女王担心。
“嗯。”我应了一声便开门出去,借机抽颗烟,然后把大坤、虎子、冠奇他们都叫了进来,当然我也把情况粗略的和他们说了下,大坤还是挺高兴地,毕竟出来混的,谁不想往上爬爬,尤其他和虎子那厮还是打架疯子,一天不打打杀杀的他都刺挠。
黑钢外场不差事,简直要我和冠奇另眼相看,我始终偷偷瞄着他,对我姐到也成,没像那天似地那么装逼,还是宠我姐的,不过,我还是把我姐堵在卫生间,把江潮的一些事大概的和她说了下,我姐白眼我,说不用我担心,老娘出来摸爬滚打这些年,啥样吊没见过?看人下菜碟,她会着呢,行了,我姐她有这样的意思就行,而其她也没说错,她没两下子能当上黑钢的情妇么,这离他去北京天上人间开跑车去坐台的愿望又近了一步,该高兴。
临走时,我家女王冲我眨眨眼说:“亲爱的弟弟,可以要江潮的解除警报了,有老娘横刀夺爱,还轮不到他呢,哈哈哈。”卧槽,付了,这娘们太彪悍了。
那天我们玩的很嗨,黑钢和我姐先走的,交代我们尽情玩,到时候记他帐就成,我们自由分寸,就是把屋子里现有的东西都报销了,哈哈,一直闹到天光大亮才作鸟兽散。
这之后,我们从原来跟着黑狼做马仔荣升成了在场子里巡场的小太保,其实就是在自己的场子里兜售销魂丹,虽然有风险,但毕竟算是有个营生,而且以后玩着也方便,再者还有钱赚,我可不想再家里干待,坐吃山空的,最关键的是自家地盘,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我们也能进可攻退可守,问题应该不大。
大年三十,我们是和黑钢一起过的,看来有个家属做大哥的情妇就是好,连带着年节啥的都有人照应,还给我们一人包了一个大红包,把大坤那厮乐的合不拢嘴,黑钢出手挺大方的。
江潮没给我拒绝与黑钢一起过年的机会,因为她没有回来,连个电话也没打给我,我曾经为了我们一起后的第一个年而幻想了好几宿,想着要如何过,如何疯狂,现在看来都成了泡影。
午夜十二点,每个人都拿起了电话,给他想要送去祝福的人拨去电话或者短信,而我,除了送我家女王祝福,唯一想要的人便是江小骚。
虽然知道他的手机还在关机中,我还是习惯性的为他发去一条祝福短信:五毛和五毛的幸福是什么?是它俩凑成了一块,落款是——想你的曹五毛。
他娘个腿的,老子是不是李白上身了?咋这么肉麻加多愁善感呢?悲伤抑制不住的在我心底翻腾。
谁知道,我给江小骚的短信刚发过去,没过五分钟便给我回了过来,上面的内容和我发给他的一模一样,落款却是想你的江五毛。
我的心忽然放下了,原来我自始至终都在担心着他的安慰,知道他没事,知道他很好我就放心了,哪怕他现在躺在别人的怀里。
我拎着一瓶酒站在黑钢的别墅里,撩开窗帘看着窗外的络绎不绝的烟火,感受着大年三十的欢腾气息,江潮?你也在和我同看一片天空吗?
“怎么?”冠奇伸手拍上我的肩头,然后我和他用酒瓶撞了一下:“还没有信呢?”
我够唇一笑,冲着冠奇晃晃我手中的手机,那意思在告诉他我和江潮刚刚通完短信,他会意,我俩仰脖子喝了好大一口酒。
放下酒瓶子,他忽然和我开玩笑:“你丫的阳痿早泄。”他指那天那事。
我斜眼看他:“完全受你影响。”哥实话实说,做兄弟就不该有隔阂。
“操,你俩搞基呢?”大坤那厮扯个嗓子忽然冒出来。
“你来不来?”我扬唇,冠奇挑眉。
“操,你俩还真像一家子。”大坤闷声闷气的用手中的酒瓶子和我俩撞了一下子。
“啥意思啊,喝酒能少了我吗?”虎逼裂先生终于赶脚到了,于是,他也拎着个酒瓶凑过来。
氛围很好,木人提及币姐那档子是,俺们四个人围在窗子钱侃侃大山、替公牛吹吹牛b,拜拜火,喝喝酒,就这么把中国人如此重视的除夕夜给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