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太聪明又过于敏感,所以他才容易受伤,是啊,他们昨晚并没有碰过他,难不成你失望了迟岚?人两兄弟两厢情悦,干你屁事啊,呵呵,不过是借你家的宝地一用,要气就气这两只qín_shòu睡了你的床还做了恶心的事,最多给你在枕头下面塞两张压床钱,省着压你的点,拿钱就可以解决的事,你还计较什么呢?人俩怎么会屑碰你啊?呵呵。
还是不痛快,根本不能当这一切从来都没发生过,凭什么?凭什么就他他妈的这么倒霉?被这俩qín_shòu兄弟给祸害了?
可迟岚还是装着满不在乎的忽然勾唇冲站在床边的男人媚笑着,他不想说话也不能说话,嗓子坏掉了,是他自己作死,真是,昨晚难道是疯了吗?为什么会做出这么没有意义的事情来?
天啊,昨天发生的事情在迟岚的脑中走马观花、断断续续的放映着,这要迟岚极为后悔自己幼稚的行为,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昨晚一定会潇潇洒洒的走人,而不是跟着去了什么该死的ktv做了那么多丢人现眼的事情。
人……总是在后悔,这一秒后悔上一秒的事,今天后悔昨天的话,今年后悔去年的决定,只有你真正的去做了那些傻逼的事情,你也才能真正知晓这件事你原来做的有多傻逼,所谓的吃一堑长一智吧。
所以他现在笑了,笑的满不在乎甚至是轻浮,爬下床,走进浴室想要冲个澡,却又看见了不想看、不愿看却偏偏看得见的凌乱,迟岚恨得咬牙,恨不得杀了他俩才解气。
十分钟后他出来,男人正和谁通着电话,迟岚无视着一切,径直走到衣柜前去拿衣服,他一刻也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哪怕走的不该是他,他要远离这没有硝烟的战场,避他们如蛇蝎。
结束了与杨七的电话,全蔼走到迟岚的身边伸手攥住他的手腕道:“你要去哪?”
迟岚不语,一味对男人笑眯眯,一脸的散漫,全蔼并没有不悦,他知道迟岚的声带嘶哑的厉害,的确不适宜说话,所以他说:“岚,你最后留在家里,我已经派了我的家庭医师过来给你看看,另外,昨晚我说的话是认真的。”
迟岚始终保持着他魅惑人心的微笑,好半天他蠕动唇形,对男人吐出一句话:game over。
“不,岚,这不在是游戏,你不能退出。”全蔼跨了上来,再次伸手拦住了迟岚的去路。
迟岚不急不躁,一派的云淡风轻,他缓慢的推开男人对他纠缠的手腕,小眼睛盛着笑意,动动嘴,他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来:“抱歉,恕不奉陪。”嘶哑的嗓子好像砂纸摩擦铁石时发出的钝声。
迟岚的态度着实令全蔼不满,鹰眸般的眼眸开始渐渐转深,须臾,男人低沉着嗓子对迟岚道:“岚,我并不想伤害你、逼迫你,我们都需要时间,所以你不能离开,起码不能离开我们的视线。”
“好啊。”嘶哑的嗓子着实与迟岚这张年轻的脸孔不匹配,迟岚识时务,他会逃,逃离他们对他的掌控,但,不是此刻。
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出去避避风头,等这两个qín_shòu觉得这个游戏无趣了,也许到时候就对他新鲜感也就自然而然的消退了。
早已过了爱做梦的年纪,既然知道没有结局的事情,何必又去浪费时间去做?奇迹会有,但出现的几率很渺茫,迟岚他不想用几率几乎为零的奇迹来放纵自己。
他与那些即使知道没有结局也无所谓,喜欢享受事情的过程而不是注重结局的人不一样,若是他在年轻个五六岁,没准他会把这当成一种浪漫,一种在享受过程中没准就会有奇迹发生的浪漫事情,可是他已经二十三了,不该在这么天真了,失了身总比失身又失心来的强,虽然他现在已经丢了半个灵魂,回头是岸也许还来得及。
“岚,我十分不喜欢你刻意的轻浮。”全蔼不傻也不瞎,他多多少少了解些迟岚的脾气秉性,每当他刻意洒脱的时候,都是在強装镇定和想要怎样逃离。
迟岚歪着脑袋看着男人笑,媚眼如丝,春情无限,故意在转移男人的视线,只是他还是被全蔼看穿。
“把衣服脱掉,回床休息,你的脸色很难看。”虽是命令的口吻,但男人现在已经学会了不吝啬他只对全释的温柔。
“我给你讲个笑话,我睡觉好吗?”想要俏皮,只可惜坏掉声带的声音着实令人觉得怪异。
“笑话可以等你的嗓子好些再讲,你现在不适合说话。”全蔼伸出手开始给迟岚解衣服的扣子。
“给你讲个灯塔的笑话,一个很“有趣”的笑话,呵呵,说是美国一个航空母舰在某一天雾很大的晚上航行,船长悠闲的站在甲板上,但很快的,一个大副跑来向他报告说在前方发现不明物体,在请示之后美方便向对方发出新号,呵呵,他们的对话是这样的:
美方:请你变线,偏北15度,以免撞船。
加方:建议您改变您的航线,15度,偏南,以免撞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