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曲城四处游玩了三日,仍不见杀人魔头有任何的动静,也并未听说哪个城有杀人魔头的动向,不禁感觉有些奇怪。但也只能疑惑疑惑,敌暗我明,并无对策。
这几日木流南的头疼也越发的轻了,不如以往那般疼了,身上的稚气也比以往少了些。当然,只是少了些而已。
前日几人游玩时看到一些文人雅士在游湖作诗,木流南非常好奇,也想着要玩游湖。柯君然自然是满足他的要求,这日阳光明媚,便租了一条游船,带着他一同去游湖。
曲城之所以为文城是因为文人雅士极多,走在路上都能感受到那股之乎者也的文意之风。坐在游船上也时常能看到别的游船划过,伴随着文人雅士的作诗声或是公子姑娘的弹曲声。除此之外便是游船划过时,清澈的幽曲湖湖水哗啦的声响,并不会有游客的嘈杂声。
四人都不是爱闹之人,坐在船边靠着游船的栏杆,在这种安静的环境下也觉得十分舒适惬意。
百里倾云本就给人一种安静柔和的感觉,此时靠在叶洛肩上,迎着阳光,看上去也是十分令人赏心悦目。
相比之下,唯一有些闹腾的就要属木流南了。
本来也是靠在自家爱人身上挺安静的,但是忽然好像是看什么都不爽,怎么坐都不舒服一样,在柯君然身上折腾了各种靠的姿势还是没消停。
柯君然正背靠着游船的栏杆坐着,享受着阳光闭眼休息。感觉到怀里的人一直在折腾,不由得也皱了皱眉,一把将折腾的人紧紧搂住,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木流南这才意识到自己打扰到他了,有些委屈地靠着他不再动,也不说话。
柯君然觉得他有点奇怪,耐下性子抚了抚他的脸颊,在上面亲了一口,柔声道:“流南,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木流南小心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生自己的气,才颔首道:“头疼,一阵一阵地疼,难受。”
听到他们的谈话,叶洛看着他笑道:“没事,这说明你快好了,忍忍就过去了。”
木流南头疼难受,又听叶洛这么轻快的口气,心里就有些不爽,从柯君然怀里探出头来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叶洛无奈地挑了挑眉,默不作声地搂着自家温柔的爱人赏湖晒太阳。
柯君然轻笑一声,暗叹一口气,将人抱进怀里拍着他的背哄着。快好了也好,他也实在是很怀念那个素来清冷的流南了。
替他换了一个靠着舒服的姿势,柯君然抚着他的后背道:“这样好些吗?”
木流南在他怀里窝了窝,像是终于找到了正确的位置一样,舒服地舒了口气,“君君,我们还没有一起在船上过夜过。”
柯君然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一般木流南的要求他都会答应,在他头疼难受的时候提出的要求,那就更是纵容般的必会答应。
抚着他的后背,柯君然柔声笑道:“你喜欢,今夜就在这船上过便是。”
自己的要求被爱人批准了,木流南心情也好了起来,头也似乎没那么疼了,弯着嘴角在爱人怀里闭眼休息,在阳光的爱抚下渐渐入睡。
叶洛抱着怀里像是已经睡着的爱人,看了柯君然一眼,对他的纵容表示无奈。船上吃食倒是有,但是没床没被子怎么过夜?
柯君然自然是看到了叶洛的眼神,依旧宠溺地笑了笑,靠着怀里人的头也在这阳光正好的午后闭眼小憩。
结果几人果真就在这游船上过夜了。虽说没床没被子,却也让他们欣赏了一番湖上的夜景。幽曲湖上的夜晚也是十分明朗,游船上的各色灯笼把湖照的十分好看。虽说夜已深,月下作诗、弹曲游湖的人道也不少。
本是极为惬意的一个夜晚,但是随着夜色越来越深,周围似乎也渐渐地多了一股杀气。
柯君然和叶洛几乎是同时警觉起来,湖面不比路面,若是此时遭暗杀,对他们绝不有利。
就在他们想尽快将船靠岸之时,突变再生!周围的几艘游船忽然极有目的地向他们靠来,随后游船上的文人雅士一个个抽出刀剑飞身向他们砍来!
其余游船上的游客看到这种场面都发出惊恐的叫声,纷纷将游船往岸边靠。
突变来的太突然,柯君然四人只能硬碰硬地与杀手打起来,就连不会武功的百里倾云也只能以毒致人加入战局。
叶洛担心百里倾云受伤,一直护在左右,不方便施展身手。杀手太多,打着打着,四人便被隔在了三条不同的船上。
看到木流南在另一条船上制敌,柯君然心里就有些慌乱,生怕他出什么事。如今被迫分散制敌的局面也委实不利于他们。
一边与杀手周旋,一边环视着游船的四周。忽然,柯君然眸中闪过一道厉光,飞身出包围圈,用手中的长剑将游船四面的灯笼挑起,有的扔向杀手,有的扔向游船上的帘子。待杀手分身不及之际,飞身离开游船,使出十成功力,隔空一掌袭向游船。
游船被掌风击开好远,船上的杀手被蔓延得越来越厉害的火势包围,无力分身,惨叫连天。
柯君然此时也正好分身飞向木流南所在的游船。那游船上与木流南周旋的杀手见他飞身过来,也散出几人来对付他。
一时间几人都打得有些无法分心,幽静的幽曲湖面上除了刀剑相碰的铿锵声,就是杀手被杀最后的闷哼声,还有刀剑刺入ròu_tǐ的声音。
叶洛护着身边的百里倾云,正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