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管昕眼角都潮湿了。
陆洋没有任何悔改的意思,甚至改换成把管昕压在床上的姿势,这样才能捅得更快更深。管昕无助地张开腿承受一波又一波凶猛的进攻,扶着陆洋肩膀的手指几乎掐进皮肉里。灭顶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拍打着他,要把他完全吞没掉。
没一会儿他就被逼上了高潮,在陆洋的手中喷发而出。
管昕浑身酥软,手指都抬不起来,陆洋却没有一点要到头的意思。他见管昕受不住了才稍微放慢速度,那根东西依然深深钉在后.穴里面,小幅度地持续抽送。他的牙齿放过了管昕的耳垂,又啃上他发红的脖子,然后是肩膀和锁骨。
会留下印子……
管昕连把这句抱怨说出口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觉得陆洋也许不是牲口,更像属于某种犬科动物,而自己就是他难得的一顿大餐,被里里外外吃了个透。
管昕回想起自己还曾经以为陆洋射得快,现在看来真是个天大的误会。陆洋的持久力简直惊人,管昕的性器射了两回,后.穴麻木到失去了知觉,陆洋这场漫长的侵略才终于算是告一段落。
陆洋发泄后疲软的性器仍然埋在管昕体内没有抽出,两人维持着紧密相贴的姿势,安静回味着餍足后的余温。直到房门外响起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他们才如梦方醒,迅速翻身下了床。
“操!我妈回来了!”
陆洋家隔音太好,两人谁都没有察觉到有人回了家。陆洋内裤顾不上穿,先套了t恤和长裤。管昕手忙脚乱地穿衬衫,陆洋伸手过去帮他系扣子。
管昕问陆洋:“你门锁了吗?”
“……还真没有。”
陆洋当时怎么会有心思顾得上这个。
房门被人推开,一位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士探进头:“洋洋你在房间里干什……啊!有同学来了?”
这位就是陆洋他妈了。
以她的视角,只看见床上坐着一个陌生的男生,整整齐齐地穿着衬衫长裤。男生很有礼貌地对她说“阿姨好。”说话时低眉顺眼的,脸颊还着泛红,显得很羞涩。
管昕的气质和以前陆洋的那些抽烟喝酒烫头的狐朋狗友们截然不同,明显洋溢着一股干净清新的好学生气息,更不用说陆洋的书桌上还放着他还带过来的参考书和习题册——肯定是他带的,陆洋家里什么时候有过这种东西。
陆洋他妈对管昕一见倾心,问清楚了名字年级,又开始嘘寒问暖,还问他要不要留下来吃饭。管昕红着脸推拒,说自己要回家做作业。这位母亲一听更是激动不已,恨不得当场把自己不成器的儿子托付给他。
其实管昕哪里敢留下来吃饭,他害怕被看出什么不对劲来,连头都不敢抬。
陆洋找了各种理由,好不容易让他妈相信管昕十万火急必须立即回家,才使管昕成功脱了身。他看管昕腰酸腿软的,自己也知道理亏,坚持要出门送管昕。
一路上管昕都沉着脸,看上去心情不佳。
他对自己被陆洋给彻底搞了这个事实纠结不已,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态面对。更可气的是,他被陆洋搞的时候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回应得极为热烈,就像极为享受这样的待遇似的。
不,他的确就是很享受。
比过去任何一次自己解决的经历都要享受好几倍。
想到这,管昕低垂着头,掩住发烫的脸颊。
陆洋还以为他这是在为了差点被家长撞破的事烦心,表情尴尬地问:“我们以后要不要换个地方?”
“不用了。”
管昕想不出什么更好的选择,他家里只会比陆洋家更不方便。当代青少年想干点什么坏事真是困难重重,学校里要防着不长眼的同学,在家里又要防着神出鬼没的家长。
“对了,以后记得锁门。”
管昕补充完以后又想起了什么,问陆洋:“你房间的窗户能进出吗?”
刚才临走前他大致从外部观测了一下陆洋家窗台的高度和布局,认为具备一定的可行性。
陆洋惊讶道:“这都被你发现了?我每次夜里溜出门都是翻窗户的。”
第11章
之后陆洋家里就成了管昕和陆洋履行协议的主要基地。陆洋需求强烈索求无度,而管昕嘴上别扭身体诚实,真到了搞起来的时候,也就爽得半推半就了。两人初尝此事的乐趣,都有点沉迷在新鲜刺激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这样搞了几回,管昕慢慢回了神,意识到跟陆洋乱搞会花费他太多时间和精力,长此以往必然影响学习。
他开始发挥出强大的自控力,有意想要控制搞的时间和次数。例如每周不超过三次,每次不超过两轮之类,如果陆洋状态好,光一轮就花了很长时间,他就坚决不跟陆洋来第二轮,二话不说翻窗户溜走。
原本协议是由陆洋掌握主动,却莫名被管昕弄了这么多条条框框,陆洋还有没地方申冤说理,只恨自己当初干吗要那么多事教管昕翻窗户。他倒是挺想揍管昕一顿,不过又想明白了,有那个时间和力气揍管昕,还不如省出来搞他。于是每次搞管昕就搞得越发卖力。
比如这一次,管昕说要为了期中考试节省精力,生生让陆洋憋了一个星期。两人谈判了半天,管昕终于勉强同意把协议时长延后几天作为补偿。
考完了试通报成绩,管昕虽然自我感觉发挥得不太好,不过整个年级里也没其他人比他好,所以总体上还是满意的。周末他就信守承诺,跟陆洋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