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花石见大将军来了,前行礼。弯腰说道:“次在刘家集吃了大亏,现在正在犹豫。那里的生意都是刘富的,价格都由他说了算,汉人都插不进,我们契丹人就更不用说了。就怕赚不到钱,还惹来一堆麻烦。”
耶律里思说道:“这次我给你胆子,不要怕什么刘富,能争到的,都给我争到手。出了事情我给你做后台。你要是还不敢去,那就是懦夫。”
耶律花石斜眼瞅了耶律里思一下,不屑的说道:“算了吧,你这个大将军还是安分一点吧。次我吃大亏回来,你带兵与唐朝干了一仗,结果大败。这次去要是和次一样,那还是不去的好。”
耶律里思说道:“现在和三年前不同了,我们契丹已经强大,再打一定能战胜唐军。你大胆的去,做哥哥的给你撑腰。”耶律花石立即喜笑颜开,高兴的说道:“我信你一次,明天就出发,将三年前的损失一并夺了回来。”
耶律花石和耶律平带着五张虎皮,在刘家集的正摊位摆下,位置十分显眼。加虎皮是稀缺物资,来看货的人很多,很快就围成了一个圈子,很多人都在那里讲价。
刘保挤了进来说道:“虎皮我全要了,没有你们的份,都走吧。”那些讲价的人都不作声了,嘈杂的场面一下子静了下来。
耶律花石一把抓住刘保,笑着说道:“又是你这斯,这回让我逮着你了。我们现在就去见官,三年前你讹去的羊皮一并还给老子。”
耶律平收起摊子,耶律花石拉起刘保就走。他人大力壮,刘保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耶律花石轻轻一提,便把刘保提了马,三人两马,一路飞奔,向柳城县衙而去。
到了县衙,耶律平立即击鼓鸣冤。柳城县令徐归道听到鼓声,马升堂,衙役将三人带到堂下。徐归道端坐在大堂之,他身穿深绿色官服,头戴六品官帽。长脸尖下巴,紧皱浓密的双眉,两只发光的眼睛紧盯着三人。威严的说道:“是谁击鼓告状,将状纸呈来。”
三人跪下,耶律花石说道:“启禀县令老爷,草民是契丹商人耶律花石,三年前,我在刘家集卖羊皮,被这斯刘保,讹去六百张皮子,今天请县令为我作主,责他还我皮子。”将早就写好的状递了去。
徐归道看过状纸说道:“刘保,耶律花石所言可实?”刘保伏在地说道:“冤枉啊大人,那天耶律花石打伤了草民,那些皮子是他作为伤药费赔偿给草民的。他恶人先告状,仗着有些力气将草民捉来。”
耶律花石说道:“你好好的,那来的伤,明明是讹诈。”刘保说道:“三年了我一直在家养伤,这几天刚刚好一点,街看看行情,就被你抓了来。”
耶律花石气得双手直抖,举起拳头就想出手。耶律平过来拉住他,前对徐归道说道:“启禀县令大人,这刘保是个无赖,当时他装孬躺在地,耶律花石一走,他就爬起来了,一点伤都没有。他说养伤,全是瞎话。请大人为我们作主,我们都是正经的生意人。”
徐归道已经知道事情的原委了,但是此事涉及契丹,他不能擅自处理。一拍惊堂木,大声说道:“你们双方的说法不一致,待本县调查清楚之后再作处理。将三人押下去。”
衙役来押走三人,耶律花石不动,他想反抗,耶律平拉了他一下说道:“走吧,这里不可动粗。”三人走后徐归道立即写明情况,报安禄山和史思明。
史思明兼柳城郡太守,他是安禄山的忠实部下。接到徐归道的报告,立即送到蓟城。严庄拿着史思明和徐归道的报告来到安禄山的身边,对他说道:“柳城县令徐归道报了一件契丹人与汉人的纠纷案,请大帅过目。”
安禄山看后说道:“这案子明摆着是讹诈,这个刘保太可恶,用这种办法讹钱,太不象话。”严庄说道:“这样的小案,县令完全可以做主,为何要报到平卢和蓟城?徐归道有玄外之音啊。”
安禄山说道:“对,这徐归道没有辜负我对他的信任。告诉他,对契丹人管理要严,只要与汉人发生纠纷,都要罪加一等,从重处罚。”严庄立即起草回文,通知史思明和徐归道。
徐归道接到安禄山的指示,不敢有违,立即升堂,对耶律花石说道:“本县已经查明,刘保当年被你打成重伤,卧床两年,你留下的六百张羊皮付医药费还不够,这五张虎皮也要留下来,作为医药费判给刘保。此案了结,你们走吧。”
不但没有讨回公道,还失去了五张虎皮,耶律花石气得浑身发抖,大声吼叫:“大人判案不公,我要到柳城郡去状告。”“咆哮公堂,重责二十大板。”徐归道将一支令签摔在地。
几个衙役来,将耶律花石按在地,耶律花石想反抗,耶律平连忙前说道:“不要认为你有些力气就能胡来,这里是县衙,是裁决的地方。没有判决你已经留情了,反抗是要杀头的。好汉不吃目前亏,你就认了吧。”对方人多,耶律花石不听劝也不行,只好趴下,重重的挨了二十大板。徐归道没收了他的五张虎皮,当场释放了刘保。
耶律花石挨了一顿打,虎皮也被没收了,这个气啊,简直不能忍受。他回到家里,立即去找耶律里思,大声说道:“你叫我去赶集,说是要为我撑腰。我去了不但丢了五张虎皮,还挨了一顿板子。这唐朝人欺人太甚,完全不讲道理。现在怎么办?你给我个说法。”
耶律里思说道:“耶律平已经将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