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大惊:“此人在哪里?”
曹操道:“他已救下吕布前往东海了。”
貂蝉长出了口气:“相爷,此人姓武名建军,奴家没听人说过他的字。奴家只与其见过一面。一年前在丞相攻打并州时,他挂印而逃,没想到今时吕布有难,他却来救,奴家想不明白此中关窍。”
曹操沉吟一会道:“依你看,此人与吕布的关系如何?”
貂蝉面露厌恶之色:“听吕布的亲兵私下谈论过,好像他是吕布的男(防河蟹)宠。”
曹操眉头微动:“有劳貂蝉姑娘了,请下去歇息。”
貂蝉走后,曹操转头问道:“依你们看,武建军此人是会在危难之时逃走之人么?”
众谋士摇头,荀攸道:“此人深不可测,如果那时候有此人坐镇并州,那么我们很有可能功亏一篑。”
曹操点头:“正是,一年前武建军出逃其中定有隐情,好像貂蝉也不太清楚。”
程昱道:“主公何不把吕布手下的降将招来一问便知。”
曹操道:“当年攻打并州时郝萌就出城来降,当时本相问他为何不战而降,他却不说,当时本相还疑他诈降,至今未敢重用,那就先问问他吧。”
不多时,郝萌被一名小校带入大帐中,此时郝萌在曹营中只不过是一名偏将:“末将参见丞相。”
曹操示意其坐下,然后道:“郝萌,本相问你,当年为何不战而降?”
郝萌听了此话,吓的身形一颤:“丞相,末将早就听闻,丞相英明……”
曹操打断他的话:“是否与武建军此人有关?”
郝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哭道:“丞相饶命呀……武将军出走与郝萌无关……”话一出口突然意识到什么,忙收了声。
曹操笑了:“郝萌,你定知道当年武建军出逃的原因,与本相道来,如若有半句假话……”
郝萌的汗一下就流了下来:“丞相,可是武建军来投?”
曹操道:“你只需回答本相的问话。”
郝萌忙道:“是、是、是……”郝萌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才道:“当时末将所领皆是吕布帐下亲兵,所以吕布到哪,末将必要到哪。那日吕布带我等从长安赶往并州,武将军当时在那里镇守。两人相见,分外亲热,可后来不知为何,两人竟然动起手来,我们都知吕布与武将军情同手足,不敢上前,眼见吕布落了下风,此时高顺赶来加入战团,才将武将军拿下,吕布将绑住的武将军扛入了内宅。”
曹操道:“你是说,这武建军的武功比吕布要强?”
郝萌道:“正是。”
曹操道:“那后来呢?”
郝萌道:“吕布命我等守在二进门口,不得让任何人进去,我心中好奇,武将军在并州军中威望颇高,我也是怕吕布伤害于他,所以就悄悄的遛进后宅,在窗下偷听,没想到……”说到此,郝萌显出痛苦的神色。
曹操紧张的问道:“怎样?”
郝萌接着道:“我看到吕布逼武将军吃下了软骨散,然后才为其松了绑,再然后……吕布竟然……竟然……”
曹操与众谋士都紧张起来,曹操急迫的问:“如何?”
郝萌道:“吕布竟然殴打武将军,并扒掉他的衣服,行……苟且……之事……”郝萌低下头,满脸痛苦,如同被逼迫行苟且之事的是他。
曹操脸色怪异,众谋士恍然,曹操问道:“自那以后,武建军就出逃了?”
郝萌道:“正是。”
曹操问道:“可是你等为其放的水?将其放走?”
郝萌苦笑:“末将不敢,武建军本事了得,在我们未觉之下逃走的。”
曹操点头:“郝将军下去休息吧,明日到此点卯。”
郝萌一听,立即兴奋起来,以他现在的职务,绝用不着到帅帐点卯,那只有一种可能,曹操要重用他了。
郝萌一走,曹操笑道:“没想到吕布竟然行此之事,真是自毁长城,不过武建军为何又回来救他?”
荀彧道:“我想,武建军此人为人正直,忠义可佳,吕布虽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可他却不能眼看着吕布死于丞相之手,所以出手相救。”
曹操点头:“正是呀,本相也是看到这一点,所以很想把其招到帐下来。”
贾诩道:“这也不难,只要主公能招降吕布,那武建军自然为丞相所用。吕布此人也算得上是人中龙凤,仪表堂堂,不过从武建军愤然出走一事上可见,此人并不喜那断袖之事,到时候主公为其选一美女,定能收服此人之心。”
曹操点头,荀彧道:“未必,此人与吕布还是有些感情的,如若不然,他也不会支身前来相救。并且,他所用之物,我虽然不知为何物,但绝不好得,此人一下能拿出这么多来,想必已准备多时,而且那些东西,事后我曾看过,都是些石头做的,不可能长途搬运,何况只他一人。也就是说,此人在一年前就已经在这里了,而且他算到吕布在此有难……此人……在下只能说此人……可怕。”
曹操的冷汗唰就下来了:“能知过去未来?”
荀彧点了点头,曹操颓然坐下:“你是说,此人有可能算出吕布将是天下共主?所以才保了他。”
荀彧道:“这不可知,不过此人绝对有通天彻地之能,光看他一年就能做出如此恐怖之物,那在战场上,有谁能是他的对手,郝萌也说,此人武功了得,竟然不下于吕布,一个吕奉先已是让诸侯头疼了,再加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