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建军哭笑不得,他没想到这家伙喝醉了酒是这副样子,武建军扶着吕布坐在榻上:“要不要洗个澡?”
吕布一把揽住武建军的脖子,疯狂的吻着武建军,吕布口中有浓烈的酒味,武建军知道吕布今天喝了不少,那一瓶差不多有一斤多,当然是按后世的斤算,吕布都给喝了,而且陈宫走后,吕布又把陈宫剩下的那瓶也给喝了,不论武建军怎么劝怎么抢,吕布都不给。
那加起来差不多两斤白酒,虽然度数不过40度,可那也是白酒呀,吕布这家伙当啤酒喝呢。
武建军发现今天吕布力气非常大,武建军一个没注意就被吕布给按倒在了榻上,然后吕布疯狂的撕扯着武建军的衣服,武建军想躲,可又怕伤到吕布,只得任他把衣服撕成一条一条的,武建军哭笑不得,他好不容易自己把身上挂着的布条甩掉,吕布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了个精光,就像狮子一样扑了上来,两手死死的按着武建军的肩,低头啃着武建军的双唇,然后慢慢的下移,说是啃,跟咬差不多,疼的武建军直吸冷气,很快吕布就啃到了武建军的胸膛,吕布寻找到武建军胸膛上的凸起,一口咬了下去,疼的武建军大叫一声,武建军想推开吕布,吕布却像护食的狗一样,嘴里发出示威一样‘呜呜’的咆哮,而且还呲牙。
武建军想哭的心都有,他看着自己的身上一个个的牙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武建军突然翻身,把吕布压在身下,并抓住吕布挣扎的双手,按在脑袋两侧,低声沉喝道:“吕布,你(防河蟹)他(防河蟹)妈的抽什么疯?”
吕布不听,依然大力的挣扎,也不说话,只是嘴中依然发出‘呜呜’的咆哮,武建军郁闷了,他不可能这么压着他一夜呀。
武建军感觉到吕布的……炽热的顶在自己的大腿上,武建军用一只手臂压着吕布的双手,腾出一只手,抓住吕布的……给他上下撸着。
当武建军的手一抓住吕布的……,吕布全身一僵,然后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眯着眼睛看着武建军,嘴里还“咕噜咕噜”的嘀咕着什么,不仔细听,还以为是猫科动物发出的“咕噜”声。
不过好景不长,吕布挣脱一只手又抓住了武建军的脖子,将其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武建军的脸不停的在吕布胸膛上的凸起处来回蹭,武建军知道吕布要什么了,他只得张嘴含住了吕布的凸起,吕布舒服的一挺身,闭上了眼睛,躺在那里,乖的像只被伺候舒服的猫。
不一会,吕布全身肌肉暴涨,嘴里发出‘赫赫’的声音,紧接着,一股强有力的白浆pēn_shè了出来,弄的武建军一脸都是,武建军苦笑着用碎衣服把那些擦掉,看着榻上睡着的吕布,武建军哀叹一声,躺了下去。
吕布好像是感觉到了武建军身上的温度,侧过身把武建军揽进怀中,挪动了□体,找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一只手还不忘抓住了武建军的分(防河蟹)身,揉捏了几下,然后大嘴紧帖着武建军的侧脸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武建军没等吕布醒来,自己就起了身,他用枕头小心的放进吕布怀里,才出去洗漱。
吃过早餐武建军就赶往了军营,安排新成立的侦察连监视刘备等人,然后他着人送信给陈宫,让他晚上到军营来,武建军要在军中设宴款待刘备。人家来投,不能就这样把人家凉在一边不是,吕布不愿意见他们,武建军怎么也得代他尽尽地主之谊呀。
处理完这些,武建军又到各营转了转,抽查了他们的训练情况,这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让王诚去请貂蝉来。
不过多时,貂蝉就来了,武建军素手让坐后,取出一份传单放于貂蝉面前,对貂蝉道:“此事是你所为?”
貂蝉连看都没看:“奴家不识字。”
武建军道:“真的不识字?”
貂蝉道:“真不识。”
武建军点了点头:“末将记得,前些天我着人送来了一份火药配方,但王诚告诉我,他放在这里了,现在却不知去向,不知去了何处?”
貂蝉道:“奴家不知。”
武建军笑了:“我以为,你得手后就会自己离开,我绝不追究,就当是我对你的一点补偿吧,可是你又弄出这么一手来……?”
貂蝉道:“奴家听不懂。”
武建军哈哈大笑:“真的听不懂?那好,我来说,我既然把那么重要的东西放在这里,就是为了让有心之人来偷,你当你在那里坐着,就没人盯着么?”
貂蝉一下紧张起来:“你……”
武建军一笑:“貂蝉,你识字对么?”
貂蝉绝望的道:“你要把此事告知奉先么?”
武建军道:“你是为谁偷的?”
貂蝉道:“既然你已全知,为何还要问。”
武建军道:“我想知道你的目的。”
貂蝉道:“当然是为了奉先。”
武建军道:“愿闻其详。”
貂蝉道:“那配方你应该已经知道去向,此时应该已经到了曹丞相之手。”
武建军笑了:“你还在幻想曹操会放过奉先是么?”
貂蝉道:“奴家只想得到他。”
武建军道:“曹操让你来的,就是为了让你偷那份配方,但是你已经得手,为何还不走?”
貂蝉道:“无可奉告。”
武建军道:“曹操应该还有任务交给你,那就是想办法把我逼走,是么?他之所以打下乌巢没有向冀州用兵,就是怕我并州与冀州的袁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