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道:“呵呵,今日我把他咬伤了,现在正在寝帐中休息呢。”
他不这么说还好,这么一说赵云的脸“腾”就红了,下午他们两人那个激吻实在是太刺激了,而且现在武建军就在吕布的寝帐中,不想也知道刚才吕布与武建军是在做什么。赵云只得打着哈哈:“呵呵,原来如此。”
两人倒上酒,吕布道:“尝尝我家建军酿的美酒,今日要不是与子龙对饮,布还舍不得拿出来呢,哈哈……”
赵云早就闻到了这奇异而浓烈的酒香,细看樽中之酒,如水般清澈,赵云多少有些疑惑,要知道,汉代时的酒没有蒸馏这道工序,那时候的酒基本上和米汤似的,有些发白,而且有的还会有沉淀物。但做为武将,他也是好酒之人,而且越烈的酒越喜欢,他举起酒樽道:“那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一口就干了樽中之酒,赵云就感觉一团烈火入口,形成一条火龙进入喉咙,然后一直向下,呛的赵云眼泪都下来了,当那火龙进入腹中变成一团火焰时,口腔中却留下了浓浓的酒香,过了好一会赵云才恢复过来:“好酒!”赵云不禁感慨道。
吕布看赵云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抬手也把樽中之酒干了,他已经习惯了这种酒的烈性,除了稍微咧了下嘴,就光剩下享受了:“如何?”
赵云道:“入口如火,后而酣冽,唇齿留香,真乃美酒,不知此为何酒?”
吕布自豪的道:“我家建军所酿,当然是美酒,本候已为此酒命名为杏花村。”
赵云疑惑道:“哦?杏花村,此名倒也雅致,是否这酒酿造之地名为杏花村?”
吕布哈哈大笑,然后吟诵了一首诗:“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赵云一拍桌案叫道:“好诗,好意境,不想温候还有如此才情。”
吕布笑道:“非是本候所做,那日本候闲来无事,见桌上有一叠纸散落而放,所以就翻看起来,虽然写的凌乱,但句句都可称的上佳作,但只有此诗还算完整,而且本候很喜欢杏花村这三字,所以就为此酒命名。”
赵云道:“那,这些都是何人所写?”
吕布道:“呵呵,能在本候寝室中出入之人只有建军一人尔。”
赵云的脸又是一红:“建军之才无人及也。”
吕布道:“嗯,本候倒也没问过他,不过他写的这些,本候都小心的收了起来,呵呵,无事时看看,也是一种乐趣。”
这时程默与那名女子托着菜肴进来,为赵云和吕布摆上,吕布举樽道:“子龙,来,你我二人再干一樽。”
赵云一笑,举樽一饮而尽,吃了几口菜压了压酒,才道:“今日温候约云来,不止是喝酒吧?”
吕布哈哈大笑:“子龙果然聪明,然,本候有一事要告知子龙,你家主公前几日夜里已经偷盗了配方后逃住了上郡。”
赵云‘腾’的一下站起,过了好一会,才颓然坐了下来:“温候要如何处置云呢?”
吕布一笑:“子龙,本候当然希望你留下,如果子龙不愿意留在并州,那么喝完这杯酒,子龙可自去,本候绝不强求。不过本候提前告知于你,我并州已经决定发出檄文,凡是敢收留刘备者,就是与并州为敌,子龙在并州也呆过些时日,而且建军也特意让你了解了我并州之军,在子龙看来,这天下,能挡我并州之军锋芒者,能有几人?”
赵云沉默不言,吕布接着道:“子龙,布惜你为将才,如若你留在并州,一军之长定是无疑。如若你实在不想留在并州,那布只能奉劝子龙,莫要再追随那大耳贼,一是,我并州不愿与子龙为敌。再者,为子龙前途着想。”
赵云道:“谢温候美意,不过云有一事想要请教,为何你并州丢失了配方而不牵罪于云呢?”
吕布道:“事已至此,本候也不瞒你,布想,子龙应已经猜到。那份配方是假的。然,还有一则,布着实爱惜子龙之才,一直以来,布与建军皆把子龙当做挚友,即使子龙不归我并州,那怕阵仗沙场,此情不殆。”
赵云的眼泪差点流下来:“温候之情深于海,但云有一不情之请,云想要见见刘皇叔再做抉择。”
吕布听出赵云对刘备称呼上的变化,他笑了:“呵呵,子龙乃自由之身,不必如此,子龙随时都可离开,如若有何为难之处,子龙不防提出,布与建军皆可援手。好了,正事已谈完,咱们接着喝酒,不醉不归如何?”
赵云点头应是,可情绪显然不高,吕布道:“我家建军经常把一句话挂在嘴边上,布深以为然,‘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管明日是与非’呵呵,如何?”
赵云笑了:“谢温候开解。”
两人喝到很晚,当吕布进入寝帐时,武建军已经沉沉的睡着了,吕布掀开毯子,伸手去揉捏武建军的腹部,武建军警醒的睁开了眼睛,看清是吕布后,身体一侧,给吕布让出位置:“看样子没喝多。”
吕布脱了衣服躺下,把武建军揽进怀里:“建军在此等着,布怎敢喝醉,建军等急了吧?”
武建军嘿嘿的笑着:“我多么希望你能喝多了呀,你喝多了我强、奸你你都不知道。”
吕布也嘿嘿的笑了两声:“不用,今天让与我家小老虎,让我家小老虎也逞逞虎威。”
武建军揽住吕布的脖子,在其唇上亲了一下:“真的?那建军就不客气了。”
吕布放开武建